那狐狸一脸傲娇,冷哼一声,瞪了黑衣少年一眼,别过头去,之前微微弯着的腰杆也挺直了。
先前怎么没发现,这狐妖竟然比我矮黑衣少年略微诧异,那个说书虽然比我矮一点点,但也决计比花诵要高得多,所以,回忆一下刚刚的场面,竟是没注意到,花诵搂着说书的腰时,竟比那说书矮了半个头
果不其然,这双狐狸耳朵正好弥补了空缺。
少年打开折扇,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四个大字穷凶极恶
明目张胆地表明身份,这还真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人渣干得出来的事。
卜溪花诵看得真切,着实惊了一把,花诵觉得,他这次跑不掉了,虽说耳尖上的狐狸毛已经炸破天,但还是要厚着脸皮上:“你你不要攻击白怅我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不得不说,这花诵的龙阳之癖早已根深蒂固,简直是句句不离白怅,被逼到绝境了,保证的却是白怅的安危。狐族养的都是群什么魔鬼
“放心,我非断袖,不会碰他,更不会碰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卜溪,劫的新娘轿子里的姑娘,个个都是貌美如花,何况她们根本不爱那些她们嫁的人,我只是顺水推舟,劫了她们帮了她们,我并未碰过那些女人,她们的朱砂,是她们自己要我给她们灵丹妙药除去,为的便是不嫁,这个真真不关我卜溪半毛钱的事阿花被那个穷小子娶了,只是因为那个穷小子能让阿花一辈子快乐,就算贫苦,两人相爱便够。”卜溪弯腰跟花诵说,折扇扇面就这样一直暴露在外,反正那些平民也都离开了,倒也无所谓。一下子说完这么长一段话还真有些累了呢
卜溪自己也不太在意这种事,但他却常常被如此发现,多次逃命已经形成了习惯,也就任由习惯而去。
“所以,你知道了我想在你这消息灵通的地方搞清楚最近那个打着我名号的采花贼究竟是谁。阿嚏”卜溪对着那对狐耳说,虽然狐耳的毛不多但是卜溪可是一闻到这种动物毛发特有的气味,便会不时地打喷嚏。这不,一打,碰到了狐耳,狐耳最不经碰,尤其是带有口水的喷嚏。
“哎呦你不会小心点嘛真是的,我是狐狸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狐狸可是很娇气的”这一下弄得花诵的耳朵异常瘙痒,耳朵不安地抖动起来,似乎要把那上面的脏东西都甩掉。
“啧啧,对不住嘛”卜溪揉揉鼻子,又从腰间抽出帕子,象征性地擦了擦花诵的狐狸耳朵。一丝嫌弃的表情毫不掩饰地在花诵的脸上浮现出来。
花诵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生怕脏了。
“不要随便动我的耳朵”花诵大叫,显然有些生气,却因怂只能跺跺脚,表达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