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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到青儿时也觉得丹娘不可能会出现，于是我把翠月楼给查封了，翠月楼里所的有伙计伶女全都抓。凡是跟翠月楼有交集的也都抓来问话。所以神机营里的诏狱都装不下了。”宁毅说。

静平也觉得他这么做是最稳妥的。

“若丹娘是主使，当其中两个女刺客死在洋湖时，她就不应该再让青儿回去。青儿一回去，正是自投罗网。”静平说。

“还记得当初我们怎么审金香玉一案吗？”宁毅问，“识得金香玉是银发族人最关键的便是黑玉膏，查封翠月楼时，里面有大量的黑玉膏。依我看，青儿是抱着佼幸的心理回翠月楼拿那些黑玉膏。毕竟这玩意儿，在东安城并不那么常有，要再买十分不易。”

“所以青儿是银发族人？”

“不仅青儿是银发族人，死去的两个女刺客亦是银发族人，想必丹娘也是银发族人。青儿要拿那黑玉膏染眼染发，必须回翠月楼，才被我抓个正着。”

“原来如此！”静平恍然，又说，“丹娘经营翠月楼费了许多心血，就这么坏在你手里，她心里必定痛恨极了你。”

“我倒希望她来找我寻仇，我想会一会她，知道她究竟是何人，要刺杀皇上和皇后？”宁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