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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妇说什么都是对的[快穿] 第7节

卫溪转身看着他,半晌,眼里染上笑意,“对,扔出去。”

卫溪丢人丢得爽快,把秦贵妃的面子甩在了地上。不久之后,昌德帝身边的卓公公来传召卫溪,顺便表示今天有事,祁明珏可以先回府。

祁明珏好奇,坐在回府的马车上,让系统给他实况转播。

御书房里,秦贵妃哭哭啼啼控诉卫溪不给她面子她好伤心,昌德帝老神在在一边批奏折,一边嗯嗯应着她,接着卫溪被卓公公领进来。

“溪儿你这么大了,身边没个贴心伺候的人,如何是好?姨母特地为你挑了几个可心的,你若是不喜欢,换了便是,何必将人逐出去,生生落了姨母的脸面。”秦贵妃呜咽,泪水涟涟。

昌德帝被她凄凄的嗓音吵得耳朵疼,掏了掏耳朵。

秦贵妃见他这个动作,不由喉中一梗,竟打了个嗝出来,顿时羞于见人。

卫溪强忍着没发笑,板着脸,神情严肃,“谢贵妃娘娘厚爱,只是本宫如今课业繁重,红袖添香之事,只会令本宫分神,于功业无利。”

昌德帝背过身去,肩膀抖动了好一会儿,才神色正常的转回身,看似斥责实则为卫溪帮腔,说道:“让你从前不学好,现在课业堆积,知道繁重疲累了吧?”

秦贵妃见父子俩的互动,想起昌德帝从来没对老九这么亲近过,心中怨愤,咬了咬唇,朝昌德帝道:“陛下,溪儿课业繁重,更应该解乏才是,万一累倒了,可怎么办?”

昌德帝眉毛一抖,把皮球踢回给卫溪,“老三,你觉得呢?”

卫溪面色不改,跪下来,向昌德帝诚恳道:“父皇,此事儿臣心中有数,不必劳烦秦贵妃挂念。”

昌德帝本来也没想多牵扯,如今听卫溪这样说,直接挥挥手,“好,行了行了,你先滚吧。”

卫溪顺势而为,向昌德帝告退。

“陛下……”秦贵妃还想多说,却被昌德帝止住,只能目送卫溪离去。

待到御书房里只有他们帝妃二人时,昌德帝幽幽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爱妃呐,你到底不是老三亲娘,不必管他太紧,他有主意,依着他便是。”

昌德帝阖上一本奏折,想起卫溪的母亲来,神色略带怀念,说话直戳秦贵妃的心窝:“你该明白,你的贵妃之位是怎么来的。”

秦贵妃原本停了的眼泪,重新滚滚落下。她记得自己的贵妃之位怎么来的,一辈子,都记得。

卫溪死了亲娘,年纪太小,需要人抚养,昌德帝不会养孩子,就从后妃中挑选,最后挑中了身为元后妹妹的她。

她那时只是秦嫔,昌德帝说头衔太低配不上卫溪这个元后嫡子,给她提了贵妃位,让她尊享荣华。同样,也是希望她能因此尽心照顾卫溪,她是尽过心的,只是亲儿子一出生,她的心思就变了。

“臣妾知道了,从前……溪儿很亲近臣妾的。”秦贵妃苦笑。

昌德帝绝口不提是他自己捣的鬼,也不提秦贵妃的野心,只是神色淡淡道,“孩子都是会长大的。”

秦贵妃身子一晃,似乎是深受打击。昌德帝却不再多看,吩咐人送她回宫。

第25章 古代宫廷(十三)

祁明珏才看完御书房的一出戏剧,回到永安侯府,又见侯府里闹腾得欢快。

有个家世清白的好后生家中看中徐冉了,请人上门说媒,却被永安侯夫人态度恶劣地拒掉了,然后拿出好几个歪瓜裂枣的垃圾货来让徐冉挑夫家。

徐冉当即大哭,郑姨娘知道后炸了,为徐冉做主,闹了起来。

永安侯夫人嫁的丈夫渣,确实值得同情,可是这并不是她磨磋姨娘庶出子女的借口。端看她能对尚是孩童的徐成勉下手,祁明珏就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永安侯夫人这个人。

“徐安氏你这个贱人,你的女儿就是宝贝,别人女儿就不当人看。你看看你这模样,心思狭隘,暴躁善妒,哪还有个侯府主母的模样?嫁个小门小户都嫌你不够格!我呸!”

“郑氏你个小蹄子竟然有脸说我容不下庶女,要不是你当年紧巴着徐鹿不放,我侯府里哪来的庶子庶女?当年坏我好姻缘,如今还大言不惭指责我?”

金茂带着祁明珏赶去正堂,脚还没跨进门槛,就听见里面尖锐的对骂声。

他急忙进去,正见双方在对峙,两边身边都站满了丫鬟,距离倒是隔得挺远,不担心打起来,只是在隔空对骂。

祁明珏上前去拉郑姨娘,郑姨娘却柳眉一竖,指着他喝道:“大老爷们来掺和什么,去一边坐着!”

祁明珏被她吼得一懵,徐冉及时把他拉去一边,不让他碍着郑姨娘发挥,祁明珏便只能跟徐冉一起吃瓜围观。

郑姨娘说完儿子,转而中气十足的继续打嘴仗:“十来个庶子女都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你别是瞎了眼!其他姨娘都看不见?说我紧巴着徐鹿?你倒是让当年那群知情人出来说道说道,徐鹿那个死人是先招惹我,还是先招惹你的?”

“其他姨娘越得过你去?徐鹿迷了心肝一样喜欢你,要不是为了减少他花在你身上的心思,我用得着抬这么多姨娘进府?”永安侯夫人越说越气,手微微发抖。

“你自己栓不住徐鹿,怪在我身上,你眼里只有我这个仇人,你以为他是个好的?这么多年过去,也就只有你还看不透!其他姨娘徐鹿难道就不喜欢?他自己纳妾纳了几个,你知道吗?”

郑姨娘冷眼看着永安侯夫人,只觉得可悲,这个女人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半辈子都困在死胡同里犹不知。

“徐鹿看你不喜欢我,去其他姨娘房里,你还以为我失宠了高兴着呢,殊不知他见一个爱一个,拿我当幌子,自己逍遥快活去了。你被他牵着你的鼻子走,还乐在其中!”

永安侯夫人一怔,指着郑姨娘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吃瓜群众祁明珏徐冉一脸懵比看着她们翻旧账,把陈年往事都拉出来说一遍,最后郑姨娘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数落起永安侯来。

“我当年瞎了眼看上他,放着好人家的当家主母不做,偏偏做了妾,这一点是我不对,不该进永安侯府来。”

“错的是永安侯,你不要再揪着我不放了,都是可怜人,何苦相互为难。”郑姨娘掸了掸衣袖,淡然道:“梨花巷里他还养了一个外室呢,孩子都生了三个,不信你自己去看看,在第九户人家。”

永安侯夫人身边的嬷嬷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大概是在证实这件事。永安侯夫人眼眶瞬间红了,可仍是撑住了情绪,嘶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也不怕告诉你,我娘家疼我,细细查清了,兄长过来告知我的。”郑姨娘使出最后一击,ko永安侯夫人,“我娘家势小,爱关切我这个不孝女儿。你娘家势大,倒是有把你这个女儿放在心上吗?”

永安侯夫人被戳了心窝子,身形一晃,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椅子上大哭起来。

这场战役以郑姨娘的挥袖离去为终点,画下句号。说不上是谁赢谁输,只是都是两个被男人骗过的可怜人而已。

自那以后永安侯夫人闭门两个月未出,似乎是病了。祁明珏偶然见了她一次,她已没有了往日的尖利,变得平和起来,祁明珏跟她打招呼,她额首回应。

有姨娘带着孩子去向永安侯夫人请安,据说她没有像以前一样尖酸了,只是态度也谈不上热情,不过能被正常对待,姨娘们已经很满足了。

至于永安侯,以及他的外室会被永安侯夫人怎么样,祁明珏没有关心过。

徐冉婚事告吹,最终是祁明珏出面找卫溪帮忙,在京中寻了个好人家,亲自c,ao持徐冉的婚事,把她嫁了出去。

昌德二十七年的隆冬,卫溪及冠,昌德帝将他立为太子,带在身边辅佐教导他处理政务。

祁明珏这位昌德二十三年的探花郎终于等来迟到四年的官位,入朝便是三品大员,让不少人为年纪轻轻的他捏了一把汗。

只是祁明珏推掉了,选择闲在家中。

女人间的友情祁明珏闹不清,永安侯夫人如今能跟郑姨娘和平相处,两人没事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抱抱孙子,格外安逸。

徐成暄已经结婚生娃,祁明珏还单着,郑姨娘却不催了,每天跟永安侯夫人一起逗侯府的嫡长孙,也很是快活。

卫溪已经有了储君的风姿,几年前的走j-i撵狗已经成为历史,他推动办成几件事关民生的大事,在百姓中呼声越来越高。

因着是祁明珏教导出来的,不少人看中祁明珏的能力,见他如今正闲在家里,不少人上门求他去教导家中儿孙。

祁明珏最近爱胡思乱想,索性给自己找点事做,挑了几家有潜力品德又好的孙儿,定了时间让他们上门来,自己在府里授课。

挣的银钱全拿去给了郑姨娘花用,自己没留一点儿。

卫溪已经两三个月没见到祁明珏,他去了南边整顿官场乱象去了,从南边回来,没来得及回宫见昌德帝,先去永安侯府找了祁明珏。

他对永安侯府已是熟门熟路,由着侯府的下人一路通传,自己往祁明珏的轩明院走。

郑姨娘与永安侯夫人刚带着嫡长孙去花园溜达了一圈,回程时恰好与卫溪碰上。

两人向卫溪见过礼,郑姨娘见卫溪抬脚欲走,心中念头一转,叫住了他,“太子殿下,请稍等。”

卫溪闻声止住动作,回身看郑姨娘。

郑姨娘皱起眉叹气,将一个母亲对儿子婚事的忧心全然表露出来,“殿下,妾身与成勉谈及婚事,他总不爱听。殿下与成勉关系好,妾身想让殿下帮忙劝一劝他,殿下的话,想必他会听。”

永安侯夫人心下明白郑姨娘试探的意味,虽是惊讶,却不表露出来,免得让卫溪看出端倪,而是帮腔道:“是呀殿下,成勉他大哥已经生了一个孩儿,郑姨娘眼热,想抱孙儿想得紧呢。”

卫溪早已喜怒不形于色,闻言只是多看了郑姨娘与永安侯夫人几眼,淡淡道:“徐夫子曾是本宫的老师,论起来是本宫的长辈,本宫与他提起此事,恐怕不妥。”

“再说,侯夫人是徐夫子嫡母,郑姨娘是徐夫子生母,二位的话徐夫子都不爱听,本宫与他说,他恐怕更不爱听。”卫溪道,“本宫有要事寻徐夫子,先行一步。”

卫溪说着就要离开,永安侯夫人急忙道:“成勉这时候不在轩明院中,正在书堂授课,臣妾派人带殿下过去吧。”说着往身后点了一个丫鬟出来,吩咐带卫溪去书堂寻祁明珏。

卫溪神色有一瞬间的僵硬,后又恢复正常,“多谢。”

待卫溪的背影远去,郑姨娘忽的神色一黯,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永安侯夫人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以作安慰。

书堂中异常安静,六名儿郎各自端坐,面对自己桌案上的一份试卷,或下笔如有神,或愁眉苦脸,或抓耳挠腮。

卫溪在窗外看着,回想起了曾经昌德帝监督自己做试卷时的惨烈景象。

他家谨之的试卷,可以说是非常令人害怕了。

正在监督考试的祁明珏收到金茂的禀报,抬头一看,正见到书堂门外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可系统的话一直缭绕在心头。他心中一叹,吩咐金茂代为监考,自己向外走去。

他一动身,几位考生都随着他看过去,及至看见书堂外的太子殿下时,不由惊诧——竟然看见了活的太子殿下!爹/娘/祖父说的果然没有错,徐夫子跟太子殿下关系匪浅。

“回来了?”祁明珏背对着书堂,在距离卫溪三步远的地方站定,关切问道:“事情怎么样?解决得顺利吗?”

他知道是顺利的,除了系统定时的汇报。不断呈入京中的、南边官员的一叠叠罪状,都昭示着卫溪过人的能力。

卫溪轻笑一声,伸手上前,想要摸了摸祁明珏的脸颊,“怎么不先问我累不累?”

他没有如愿摸到脸,祁明珏后退两步,躲开了他的手,“别闹,我有学生在这儿。”

卫溪手一僵,默默把爪子收回去。他眯着眼看过去,原本扒在书堂窗户边探头探脑的六个小兔崽子不敢跟他对视,蹿回自己位置上,装模作样的写试卷。

青栀会看眼色极了,悄然而至,关上了书堂的窗户,为两人隔绝偷窥的视线。

第26章 古代宫廷(十四)

提起学生这件事,卫溪心里很不是滋味,从前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夫子,如今并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夫子了。

“去南边之前还听父皇提起过,要授你大官,如今怎的在府中授学?”卫溪摸脸不成,贼心不死,想要去拉祁明珏的小手,“是不是父皇言而无信了?你与我说说。”

祁明珏再次躲开了他的动作,“不是,是我推拒了,我喜欢授学,官场上不自在。”

卫溪察觉到祁明珏的生疏,心中一慌,他刚被册立为太子,就被昌德帝打发到南边去政治官场,有将近三个月不知道祁明珏的状况,不明白怎么的祁明珏就跟他生疏了。

“谨之,你怎么与我生疏了。”卫溪忐忑问道。他自己想不出原因,那么问出来求得答案,才是正理。

祁明珏不跟他谈这些风花雪月,只是一味地说大道理,“不是与你生疏不生疏的问题,而是你行事太不妥当。”

他指了指卫溪有些褶皱的衣袖,“刚刚回京吧?尚未沐浴休整,尚未面圣,你便往我这里来,规矩都丢到哪里去了?明日御史该弹劾我了。”

卫溪张了张嘴,在外铁血睿智、锋芒毕露的太子殿下,如今在祁明珏跟前像一个不知所措的迷茫孩童,他委屈道,“我只是想你了,你别怕,御史不敢啰嗦的。”

祁明珏摇摇头,严肃道:“不行,你是做太子的人了,行事应该更加稳重妥帖,让人无可指摘。想我可以明天再来,今天先回宫去见陛下,让陛下放下心吧。”

这种“我想跟你卿卿我我,而你却让我认真工作”的感觉太差劲,卫溪不免垂头丧气,不得不在心上人的催促下离开。

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想等着他家谨之冲过来给他一个爱的拥抱,可惜却只看见他家谨之转身进书堂,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卫溪不知道祁明珏背过身去时,眼神中流露的不舍。祁明珏何尝不思念卫溪,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两个小别后的重逢本该开开心心甜甜蜜蜜,却被他破坏了气氛。

卫溪不知道祁明珏背过身去时,眼神中流露的不舍。祁明珏何尝不思念卫溪,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两个小别后的重逢本该开开心心甜甜蜜蜜,却被他破坏了气氛。

可是系统告诉他,快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祁明珏是一定会脱离这个世界的,而卫溪会在他身死后感到悲痛,直到世界剧情重新轮转后,忘记祁明珏的存在。

祁明珏不想让卫溪为他的“死去”悲伤,也不想自己割舍不下卫溪,索性趁机淡了这段关系,免得他离开的时候卫溪难过,也免得他今后过多怀念。

卫溪依言回宫沐浴换衣,去见过昌德帝,父子俩好生相谈一番后,才回了自己宫殿。只是心里很是不得劲,看哪哪不顺眼,熬到安寝的时候,最终还是决定要去永安侯府走一趟。

卫溪到永安侯府时,永安侯府还没歇下,卫溪大摇大摆的朝轩明院去,侯府的下人只当自己瞎了眼,什么都看不见。

在京中,卫溪与祁明珏的流言蜚语从来没断过,只是没人敢拿到明面上来说而已。虽然大多数人只是一笑置之并不相信,到永安侯府的下人却觉得流言很贴合现实。

祁明珏今日早早歇下了,躺在床上正在酝酿睡意时,却猛然发现床边有人,画风一秒变惊悚片。

只要卫溪收敛声息,祁明珏是绝对不会发现的,因而等人扒到床边了,他才知道有人进了来。

金茂青栀红豆都是靠不住的,已经早早倒戈向了卫溪。

卫溪只穿着中衣,蹲在床边,盯着他瞧,“谨之……”

祁明珏抽出头下的枕头甩过去,怒骂,“你走路没声的吗?!”

睡着睡着发现床边有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走到恐怖片片场了。

卫溪这么大个头,缩手缩脚坐在脚踏上,接住了祁明珏的枕头抱在怀里,委屈道:“我这不是怕吵醒你吗?”

祁明珏瞪他一眼,想想在黑暗中卫溪估计也看不见,泄了气,自己往床榻里面挪了挪,空了一个位置出来,他拍拍床,“还不快上来?”

卫溪当即欢天喜地的爬上床,放好枕头,跟他家谨之盖着棉被纯聊天,“谨之呀,郑姨娘想让我劝你成婚。”

这件事,卫溪原本是想瞒下来的,可是想到下午祁明珏对待他的态度,他有些摸不准有没有郑姨娘压迫他成亲的缘故在里面,索性直接问出来,看看祁明珏是什么反应。

“早与你说过了,没这个心思。”祁明珏眼皮都不抬一下,对卫溪的小心思看得透彻,却不反感,“不说那些有的没的,睡吧。”

“我也没这个心思。”卫溪小声跟他说,祁明珏嗯了一声,黑暗中唇角微微勾起。

片刻后,他又听卫溪低声道:“谨之,过两日去东宫陪我喝酒吧。”

祁明珏知道这是卫溪想跟他多待一会儿,解决一下他单方面生疏的问题。思考了一下,怕继续拒绝会适得其反,才答应下来。

卫溪不知道祁明珏有那么多心理活动,他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安稳睡去。

秦贵妃宫中,秦贵妃正与九皇子秉烛夜谈。

“太子整顿南边官场风气,无数官-员下狱,到时候补上职位去的,必定是太子的人,他越发势大了。”秦贵妃闭着眼,面容稍显疲倦,捏了捏眉心,“老六那边,你去找过他了吗?有没有答应?”

“找过了,六哥已经投靠太子。”九皇子摇摇头,“六哥还警告我别做傻事。”

秦贵妃豁然睁眼,眼中j-i,ng光毕露,“卫溪可真有手段,什么人才都能揽过去。”她一拍桌案,冷笑道:“凭什么那个位置只能由他来坐?不就是嫡出吗?我倒要看看,没了这唯一一个嫡出,会花落谁家!”

九皇子懂了母妃的意思,他还另有思量,有些迟疑道,“母妃,如果父皇知道了,该怎么办?”

秦贵妃想起昌德帝对卫溪的爱护来,不由心中一紧,沉吟起来,片刻后,果断道:“必须除掉卫溪,要尽快!陛下那儿我来拖住,人马都是备好的,你安排下去就是。”

九皇子神色一动,“是,母妃,我马上去安排。”

秦贵妃对儿子甚是了解,见他表情一变就知道他起了什么心思,呵斥道:“你别想跟着去掺和,这种事交给其他人就好,你好好给我在宫里待着。”

九皇子撇嘴,能见到卫溪的死状,这是比他做皇帝还开心的事情,而秦贵妃却不许他去,他是万万不会答应的,只是为了秦贵妃不多说教,他面上却乖乖答应着:“知道了,母妃,我不去就是了。”

秦贵妃点点头,心中盘算开了。

卫溪回京后,把后续南边那堆后续事物都交给六皇子去打理,自己空出一天时间,在东宫等祁明珏前来小聚。

祁明珏没有失约,只是赴约的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悬着一颗心,总是落不到实处。说不清是对危险的预知,还是因为要见卫溪,心里平静不下来。

他想找系统说说话,却发现系统处于停止运行状态,留言说总部开会,暂时离开。

祁明珏摸不着头脑,原来系统们也会开会?

月上枝头,东宫庭院里摆了一桌两椅。卫溪坏心眼的把祁明珏的酒杯又倒满酒,递在他手上,诱哄道:“谨之,我们再干一杯。”

祁明珏已经醉醺醺了,大脑运转迟缓,卫溪说什么,他就听着做什么,一口把酒干了,跟喝水似的,咂了咂嘴,迷迷糊糊问道,“还要,再来一杯吗?”

卫溪摸了摸祁明珏酡红的脸颊,入手触感细腻,他咧着嘴偷笑,“再来再来。”

祁明珏呆呆的哦了一声,卫溪被他迷得把持不住,凑上去啵了一个。

“你——!!!”不速之客到来,骤然看到这一幕,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了。

卫溪离开祁明珏的唇瓣,面上笑意淡去,冷冷看向院子里的黑衣暗卫,朝着为首之人道:“老九,胆子不小啊。”

九皇子背脊一僵,没料到这么快被识破身份。识破便识破罢了,料想到等会儿卫溪的死状,他便不在乎这等细枝末节的小事了。

九皇子这次带来的二十个人全是个中高手,从他调查的情况来看,今日卫溪因要与徐三公子私会,将东宫的人都被打发了出去,防卫松散,是暗杀的最好时机。

卫溪曾经虽然习武,近几年却疏于锻炼,绝对不会是二十个暗卫的对手。

“三哥,弟弟来为你送终了。”九皇子嗤笑道,“我会替你守好这万里江山的。”

卫溪沉下脸来。

祁明珏此时大脑一团浆糊,自己是何人不知,身在何方不知,卫溪亲了他也不知。他嗅到跟前有一股熟悉的气息,伸手摸到卫溪的衣袖,拽着茫然问道:“维格?”

“什么?”卫溪方才的心神放在九皇子等人身上,一时没有听清祁明珏说了什么,回身俯耳去听。

熟悉的气息凑近,祁明珏很是高兴,没有答话,喉间发出猫儿似的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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