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清脆讨好的喊声,司墨白有些动容,停了下来,“看可以,但是你以后得就这样喊我。”
“你趁人之危。”凤天澜瞪大了眼,他的脚一动,又连忙说道,“可以,但是只在人后,人前该怎么喊就怎么喊。”
司墨白犹豫了一下,才停了脚步,“好。”不过看完之后,要怎么做,还是看他的。
将凤天澜放下,让她背对着他,司墨白回头凉凉的看了一眼张天成,吓得他连忙转过身。
没有别的男性目光,司墨白才轻轻的拨开衣服,看着原本伤口的位置,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我的背怎么样?有什么变化吗?”凤天澜着急的问着,她真觉得伤口有异样,像愈合结痂一样。
司墨白看着那光滑如玉的美背,没有了狰狞的伤口,只有一个像四叶草的胎记一样,贴在她的脊骨上。
“怎么样?”凤天澜感觉到肌肤被碰触,只觉得那有点粗粝的指尖,让她的背有点发烫。
司墨白轻抚着那四叶草,似胎记一样的生存着,不过半晌,她的背,竟然好了?
“司墨白!”凤天澜的声音带着怒气,这人该不会趁机吃她的豆腐吧。
司墨白微微有点力的摩擦着四叶草,感受着她身子的颤抖,皱眉担忧的问着,“痛吗?”
“不痛。”就是有点痒,就是有点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