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真的纵容到了一个地步,可前提是,她得是他的!
司墨白看着凤天澜脸色苍白,心里长叹了一气,敛下眸中的心疼,冷着声音,“除了拒绝我,离开我,很多事我以你为大。”
他吓到她了吧。
可是这就是他,在遇到她之前的他就是如此的,甚至比这还要可怕,在她面前,他有个底线,只要不触碰,最多也就是如此,但若是越过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变成什么。
许久,凤天澜才从那冰冷中回神,看着房内简单的布置,早已没了司墨白的身影,就连空气中的冰凉薄荷香,都飘出了窗外,随着寒风消失了。
凤天澜心乱如麻,躺在床上,望着罗纱帐,脑袋一片浆糊,似想什么,又像什么都没有想一样,许久累了,闭上眼沉沉的睡去。
突然,耳边厉风飕飕,从脸颊刮过,即使隔着布帛,她的脸依旧感到生疼的厉害,她被人抱在怀里,浓烈的血腥气味弥漫在她的鼻尖。
谁?
是谁抱着她在跑?
凤天澜想要仰头去看那人是谁,可她只看到了一个带血的下巴,血一滴滴的落在她的脸上,她似乎能感觉到血的温热,视线一片血红。
她看着男人下巴一动一动的,显然是在说什么,可她听不清楚,可是即使无声,也依旧让她感到窒息。
凤天澜目光从男人完美的下巴移到了肩膀上,看着那儿空洞洞的,那是被人穿了琵琶骨,这等于废了手,他竟然还抱着她如此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