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千寻低了低头,眼睫遮住里头细碎的柔光,只露出有点微红的耳根,似是小女人的羞。
事实证明,看着靳牧寒睡觉的沈千寻,莫名有点痴汉属。
但没办法,对靳牧寒,她欢喜到骨子里去。
靳牧寒眸光越发灼暗沉,这很难得,沈千寻在他面前一直很放的开,坦dàng),自然,就连那方面,从来是胆大纵着他的。
“阿寻。”
“恩?”
“我醒了。”
沈千寻没听明白。
靳牧寒很有耐心,脸上不动声色,手捏着她白润的耳垂,理直气壮的:“除了看我,不想做点别的事吗?”
沈千寻愣了下,莫名笑了,她家靳先生,当真是蔫儿坏啊,一醒来就打趣她。
她再抬眸,手支着下巴,刚睡醒的男人上有股慵懒迷人的气息,细碎的黑发睡的蓬松,睡衣的纽扣不知何时开了一个,脖颈修长,锁骨微露。
沈千寻回:“想的。”
靳牧寒等着她。
沈千寻凑过去,单手圈住他的脖子,亲上了男人漂亮的唇。
午后的阳光明媚,树下,光影斑驳,夏风徐徐。
沈千寻在替靳牧寒换药,看到那条狰狞发红的伤口,她心疼的不行,涂药的动作放的很轻。
换了药,用湿毛巾替他擦了一遍子,再缠上新的纱布,沈千寻认真的:“伤口没好都不能乱来了。”
靳牧寒意犹未尽,但是舍不得沈千寻担心,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