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烟灰色的衬衫,扣子几乎没有扣,松松垮垮,他一手插兜,一手晃着酒杯,换做别人,大概会让人觉得吊儿郎当,然而,他却是扑面而来禁欲的气息。
靳南华被她叨唠的也有点烦:“行了,少说两句,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场合,什么都摆在台上说,是嫌人家听不——”
“听见了。”男人嗓音浑厚沉稳,将靳南华未说完的话打断了。
两人霎时转过身。
靳南华挺高的,但还是得仰着头才能看到对方的脸。
男人放下酒杯,“难听死了。”
秦琴晚脸色倏地变了。
靳南华盯着对方看,最后做出警告,“小伙子,把你听的最好全忘记,若我听到有关于我们靳家任何流言蜚语,我便算你头上。”
男人不以为然:“我对别人家的家事不感兴趣。”说完,他转身便走。
秦琴晚恼怒:“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狂妄。”
靳南华却说:“没实力哪敢狂妄。”
靳然景又看了看时间,锃亮的皮鞋跺了跺地板,小声嘀咕:“不是说在路上了吗,怎么还没到,也太慢了吧。”
正要一个催促电话打过去,在门后恭迎多时的侍应生把靳牧寒跟沈千寻给迎了进来,靳然景觉得自己作为新郎官的风头一下子被两人给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