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南诗静凝着声,有点冷。
真是否认的彻底,连迟疑都不曾有,是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可以瞒天过海吗。
魏行洲想的是,如果南诗静能够说实话,他可以给她一次认错的机会,可以不追究,然而,现实狠狠的浇了他一盘冷水。
“你好好想想真没有吗?”
有。
怎么会没有。
太多太多,南诗静连记得都不屑,因为,她从一开始接近魏行洲,目的便不纯,从头到尾,只有利用而已。
这一次,南诗静不答反问:“行洲,你突然问我这个做什么?”
“你先回答我。”
“没有。”
魏行洲跌回沙发椅上,扯开领结,满脸颓色,人一下子沧桑了许多,眼中的郁色越来越浓稠,“没有就好,你知道的,我对你从来都是患得患失,尽管我们夫妻多年,我总觉得你不够爱我,随时会离开我。就在刚才,我发现我信任的属下居然是别人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太愤怒,太失望了,所以情绪控制不好,夫人,你不会怪我吧。”
南诗静握着钢笔的手指本轻敲着台面,闻言,手指顿了顿,“哪位属下?”
魏行洲忽然觉得自己又发现了什么猫腻,手颤抖着,心冷如灰:“年三十那天送文件来南洋公馆的小汪,长的清清秀秀,你见过的。”
“哦,有点印象。”
魏行洲的声音近乎狰狞冷酷:“他既然背叛了我,我绝不会让他好过。”
这话,就像在对她说似的。南诗静眉微微拧了下,只做做样子,没有任何感情的安慰他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