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刘郡丞只是在说笑罢了。珏弟说得很清楚,您来之后,先担任督邮书掾一职,等拿下汉中郡之后,在另作安排。”韦诞急忙使眼色制止刘雄鸣胡说,他解释道。
武都郡只是下郡,汉人少白马氐人多,根本就用不到杨沛这样的人。
未来,若是金珏真得能够顺利拿下汉中郡的话,那里有一个非常大的麻烦在等着金珏,这个麻烦就是五斗米教的信徒们。
若是没有杨沛这样的酷吏在,一般人还真不一定就能够镇得住华夏第一批宗教信徒。
这一点,刘雄鸣心里没谱,可其他人却很清楚。
对此,就连第五巡和韦端在知道杨沛被吕布军赶出河东的原因之后,都不得不一致佩服金珏的看人的眼光极好,眼光也看得极远。
没错,金珏之所以如此重视杨沛,就是想要利用他震慑住汉中郡的五斗米教教徒。
公生明,廉生威。
道理很浅显,可是,这真正能够做到贯彻始终,无所畏惧的官员真得很少。何况,这并不是一个君主应该做的事情,因此,金珏身边就要有这么一位敢于唱白脸的官员为他办事。
刘雄鸣闻言,没有敢乱说,他急忙热情地拉着杨沛到了他居住的房屋旁边,命下人立刻打扫出一间稍大一些的房子,并点燃了火炕之后,杨家人便住了进去。
杨沛留在外屋和刘雄鸣、韦诞、司马青攀谈,杨卫氏则带着一儿一女走进了内屋。
“哇,娘,这床真暖和,真得不用盖被子就能睡觉啊!”在马车上一直都老老实实、未曾说过一句话的杨沛的儿子杨正,刚一摸到火炕,终于激动地大喊道。
也难怪这孩子这么激动,他从小就体弱畏寒,反而没有他的姐姐杨倩儿那样生得极为好动,健康,一直都是病病殃殃的。
若不是有金珏给杨沛马车中有暖炉的话,这孩子说不得就会在路上病死。
杨正入城以后,就听那些也想要入城的百姓们议论,说略阳县城内的火炕不需要盖被子就能睡觉,他当时肯定是不信的,现在亲自试过后,他就立刻喜欢上了温暖的有些发烫的火炕了。
“真得耶!”杨倩儿闻言,也立即脱掉了鞋,跳上了火炕,高兴地大喊起来。
“下来,没规矩的丫头!”杨卫氏见状,立刻低喝了一声道。
别看杨沛在外面是个酷吏,可是,在家中。做主的却是他的妻子杨卫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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