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肯定问,我为什么要怎么做了?我金氏一族,蒙汉武帝赏识,成为世家,即便从光武帝起,家族便一蹶不振,可是,我依然把自己当成是一个汉臣。既然当今陛下没有这个能力,为什么我就不能扶住一位刘姓之人夺取天下呢?
小侄自认为没有文若先生那种眼力,因此,就用这种笨办法,让所有前来这里的刘姓之人从低做起,再从其中中优中选优,将来,我还会让他们各自领兵征讨天下。最终,谁打下来的地盘最大,谁就当这个皇帝。他靠着自己的能力夺取了天下,这不是很好吗?”
“你果真是这么想的吗?”听了金珏的解释,二老心中释然,不过,第五巡逼视着金珏,沉声问道。
“第五公,你听说过身有残疾的人当皇帝吗?”说着,金珏翘起了自己的那条伤腿,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众人一听,皆是一愣,心说,这是理由吗?
可他们仔细一想,古往今来,就没有听说过开国之君身有残疾的,就连继位的皇帝连一个都没有。这还真是一个让人难以辩驳的理由。
“韦公,小子协助马腾,从你手中骗取了凉州,的确是小侄的不对。因此,小侄准备在三年内攻下益州,让您担任益州刺史。”金珏也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他的确是有错。
再怎么说,韦端也是其父金尚的好友,虽然朝廷和汉献帝即便后来知道了这件事,也只会捏着鼻子默认马腾占据凉州刺史一职这件事。可是,仅此一事,韦端名望必然会因此而大减。不仅如此,就连韦端两个儿子的名望也会因此被关东人瞧不起。
朝廷恐怕再也不会任用他们了。至于看好韦康和韦涎的孔融,他自己在曹操军中都不得志,更不要说他举荐的人了。
“胡闹,一方牧守,岂容你这小子私相授受?”韦端一听,变颜变色地呵斥道。
“韦公,就算是那刘焉真得是汉室宗亲,可是,他却并不是真得诸侯王,在没有陛下的旨意之前,他凭什么父死子继呢?小侄之所以推荐您去,一是要弥补小侄之前的过错,二就是为益州找一个温良宽厚的新州牧。至于第三吗,呵呵,想必韦公您当了益州刺史,不会在后面拖小侄的后腿吧!”金珏连忙解释道。
众人皆听得出,他的最后一句话才是关键。
韦端听完,还是连连摇头,可他的大儿子韦康面上却微微露出了一丝喜色。一方方伯之子的威势,哪怕之前就是个傀儡方伯,一旦品尝过,便很难忘记。
金珏自然觉察到了,可他并没有就此事继续说下去,毕竟,现在就连汉中郡都没有夺下来,现在说益州还是太早了一些。
“第五公,说了这么久,还未请教这位公子姓甚名谁,和您又是什么关系?”金珏这才问道。
“这是老夫的义子,姓严名象,字文则。”第五巡介绍道,接着,他转头扭项严象,询问道:“文则,人你已经见到,你也已经把老夫送回了关中。金贤侄刚才的话,对老夫也是当头棒喝啊!
所谓,人各有志,你若是愿意继续大汉的忠臣,那就去洛阳,辅助当今陛下拨乱反正。你若是依然看好曹操,那就立即返回濮阳,老夫亲自修书一封信给文若,他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会好好安排你的。金贤侄,我这个义子若是把你这里的情况透漏给曹操,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小子还真得希望曹操能够现在就把注意力放在小子的身上。诸位,我京兆金家和曹公可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若是他现在依然放任小子继续发展下去的话,不就的将来,他的大敌可就不是刘备和袁绍了。”金家闻言,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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