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证据,他们两个就是目击证人,秃子,你跟警察同志说说。”胡大山指着秃子说道。
“诶诶,好咧大山叔。警察同志,昨天晚上我和斗鸡眼去镇子上喝了点酒,回来的时候都半夜了,当我们两个经过徐海家院子后墙时,看到他背着一个人。我们觉得古怪得很,大半夜背着个人干啥呀,然后我们两个就悄悄跟着。竟然发现徐海背的是个死人,他把那个死人埋在了他们家院外的草垛子下面咧!我想一定是他治死了人想要藏尸。”秃子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指着徐海说道。
“放你奶奶的狗臭屁!徐海昨天晚上一夜都没有出门!你他玛的哪只眼睛看见他埋死人了?”听到秃子胡说八道,郝正婧忍不住大骂。
“是咧,警察同志,别听他胡说!昨天晚上徐大哥根本没有出门!”刘茗也大声喊道。
“你们都是徐海的人,当然会替他说话,你们的话没有可信度!”胡大山指着郝正婧等人斥道。
“你们几个不要说话,现在徐海是重大犯罪嫌疑人,你们作为亲属友人不得妨碍公务!”其中一个警察抬手指着郝正婧四人肃然警告道。
“你说你亲眼见到徐海埋人,那现在就带我们去挖尸体!”另一个警察对秃子说道。
于是,在秃子和斗鸡眼的引路下,两个警察带着徐海,后面跟着胡大山,还有郝正婧她们全部都朝院子外的草垛走过去。
而徐海治死人藏尸的事儿很快就传到了围观的村里人耳朵里,大家都带着惊骇的神色议论纷纷,见徐海被警察带出来要去挖尸体,所有人都跟了来上。
徐海人正不怕影子斜,反正他没有做过,所以显得坦坦荡荡,也不辩解,很是配合警察的指令。
“警察同志,就,就是这里,您看,这土还是新的,松的,死人就被埋在了下面!”秃子走到草垛子的下面指着一处被翻新松动的地面说道。
“斗鸡眼,你来挖!”胡大山不等警察安排,主动让斗鸡眼开挖,斗鸡眼便拿起提前准备好的铁锹开始挖,动作显得比较小心谨慎。
“哎呦!好像真有人啊!快看,那不是头发咧?”
“是啊,就是埋着个人!我的娘啊,太吓人了!”
“啧啧啧,这,这真是徐海埋的?咋可能咧?海子可是个大好人咧!他咋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咧,谁知道个中原因是啥咧?看警察同志一会儿怎么说吧!”
“哎,你们说这人是不是傻叉子啊?昨天叉子不见了,他爹娘找了一晚上也不见人咧!”
“啊呀!好像就是傻叉子咧!你看这衣服不就是傻叉子常穿的吗?”
尸体埋得比较浅也比较仓促,加上这里土质非常松软,斗鸡眼没挖几下,就将尸体挖出一部分出来,眼尖的人立即就认出是失踪了一晚上的傻叉子。
而徐海看到被埋的人竟敢叉子,惊得目瞪口呆,一颗心好像别狠狠揪了一下,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
“啊!叉子啊,我的儿咧!你这是咋地咧!呜呜呜……”
“叉子呀,叉子呀!这是咋弄的!咋弄的!谁把你给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