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哆嗦。
我知道,五少这是让我去呢。为了一会儿的股票信息,我起身去为五少倒了水,端到他面前,他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便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你想烫死我!”
我一头黑线,这水根本不烫好不好。
也是在这时,我看到他高而挺的鼻端上一点浅黄sè的东西,那是花粉。
我扑哧笑了。
五少yīn了我一眼,“笑什么?”
我抬起手指在他鼻子轻刮了一下,然后将沾染了花粉的指腹伸给他看,五少鼻子皱了皱,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别扭,“什么鬼东西,小梅去把那破花给我扔了!”
小梅是小护工的名字,小护工走了过来,怯怯地问:“真的要扔了吗?那是笑笑姐买来的呢。”
五少眼锋锐利地瞪了小护工一眼,“她给你好处了?”
小护工吓的立刻摇头。
我不忍心他为难小护工,便道:“既然你不喜欢,我自已去扔了好了。”
心知,他其实是喜欢的,只不过被我发现了秘密,抹不开面子而已,我进了他的卧室,把那束花拿了出来,作势往外走,五少立刻又喝了一声,“谁让你扔的!”
我:……
“不是你吗?”
我没好气地说,心里想,这少爷这脾气也当真是够别扭的。
“你耳鸣了?放回去!”
五少像个别扭的大孩子。
我摇头非常无语地咕浓了一句:“哎,有些人虽然长着成年人的身子,脾气却像小孩子。”
我把那花儿又放了回去,对五少说:“你在家好好休养吧,我过几天来看你。”
五少:“哪天!”
“过几天。”
“过几天?”
“呃……”
我想了想,“周末吧。”
五少不再说什么,但可以明显看出,他不那么高兴。
我从五少寓所离开的时候,把帮佳郁问股票的事情早忘了,正往前走,前面有辆轿车拐过来,我正好挡住了那轿车的路,于是那车主按喇叭。
喇叭刺耳的响,我盯着那熟悉的车牌号码,蹙紧眉头,愣是站那儿没动。
轿车的车窗徐徐降了下去,莫子谦俊朗的面容探了出来,眼睛里不见愤怒,却含着几分玩味,“怎么,还想继续浴场男宾部的事吗?”
想起那日,他对我做的事,我的耳根腾地一阵火烧,抬脚照着莫子谦豪车的车引擎处狠踹了几脚。我穿的是休闲靴,鞋底又厚又硬,敲在那车身上,当当的响。旁边经过的人,都皱起了眉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却不管不顾地连踹了那车子好几脚。
直到气发泄得差不多了,才把脚收回。
豪车的贴膜很深,但我仍能看到车子里,莫子谦的嘴角在抖动,我恨恨地哼了一声,这才迈开步子扬长而去。
三天后,陈辉带着我去见了那位大厨,就在大厨的家里,陈辉站在厨房门口饶有兴味地看着,大厨一步一步地做着指点,我照着他说的,认认真真地做着。
我把大厨说的每一句话都认真地记在了心里,重要的地方,我都用笔和纸写了下来。
大厨说:“这道菜就数我家做的最正宗,从来不外传的,但我传给了两个人,你是第二个。”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