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男一女亲着啃着如火如荼,直到丽春喘不过气来才微微作罢。
被揉了玉乳亲了樱唇的丽春良久仍觉得鼻息紊乱脚下发软,整个人柔若无骨地倚靠在男人胸膛之上娇娇喘气:“冤家,冤家小叔,你放过奴家不成奴家乃有夫之妇,乃奴家夫郎是你亲生堂哥,你我这般,实坏了规矩伦理,乃男盗女娼为俗世不容”
周梅卿却素来不爱听这劳什子说教,他低低邪笑:“嫂嫂说的大道理小叔不懂,小叔只知我与嫂嫂不过是痴儿怨女罢了我对嫂嫂一片相思痴心不改,嫂嫂是闺中哀怨久旷饥耐”
说话间周梅卿已经窸窸窣窣的单手解了裤子。
一把放出自己那尺来长的粗壮阳物,随意用手搓弄两下便已是硬邦邦滚烫烫地顶上丽春的腰窝
男人一手使劲揉捏丽春傲人丰腴的一双雪嫩硕乳,一手已经揽起丽春裙摆褪去其贴身亵裤至大腿根下。
他粗粝的长指也顺着滑到腿心,刚至娇软雪阜就摸到一手的黏腻濡湿,可见丽春已是情动斐然yín水泛滥,当真是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小骚货,如此敏感多水
梅卿心下激动,指腹按住小尻浅口处那小巧含羞的花蒂珠子一阵抚弄揉搓,炽热辣辣的大棒阳物也往美人娇嫩的大腿内侧凑去,一颤一颤的脉动灼烫,好像生生又胀大了一圈般。
周梅卿言语十分的热切,声音低沉微哑带着浓浓的蛊惑:“嫂嫂,好嫂嫂,自那日与嫂嫂这样的绝世佳人春风一度,这十数日小叔夜夜孤枕难眠辗转反侧,小叔这双手有多么想念嫂嫂这双绵绵挺挺的大奶子,这胯下大棒又多么渴盼嫂嫂那yín水丰沛的小骚尻好嫂嫂,好春儿你这骚尻不也是淋漓的yín水直流,嫂嫂何苦来哉,这便从了梅卿便是,嫂嫂说好与不好,想与不想”
本就旷了数日的丽春早已yín心萌芽,现下一双嫩乳被梅卿擒弄的饱胀酸麻,现在花户敏感的花蒂被肆意玩弄,还有如烧红的烙铁般火热滚烫的阳物在腰后顶弄,如此强烈的刺激震撼的她心尖抖颤。
她小腹位置更是似小小蚊虫叮咬一般猛地一酥一麻,她只觉纤腰一僵,腿心便泄了涔涔的高潮,绵绵yín水狂喷满溢,淋漓尽致地浇了梅卿一手的芬芳黏腻
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的丽春哪里不懂周梅卿是要她主动求欢才肯插入大棒,彼时她高潮过后花户收缩不止里内瘙痒更甚先前。
丽春终于忍俊不住,闺秀的矜持尽数抛之九霄,柳腰一扭翘臀一摇,便想让流水的骚尻对准其后的硕硬阳物,她娇声的哀求娇媚的可以挤出水来:“好小叔,好梅卿,春儿这骚尻确如小叔所言yín水淋漓,痒得厉害好小叔莫再耍弄春儿,还不快快将大棒插进来,嫂嫂这几日的确想大棒想的狠,想的厉害快快插入”
周梅卿等的便是此刻,温柔和顺的闺秀夫人用手指就能临了高潮,骚妇人终于变成主动向他索要粗硬大棒插弄的小yín娃了,可喜可贺
丽春话音刚落,梅卿已然两腿往外岔开微微低了身子。
然后直腰向前一挺,这便将胯下那肿胀难忍的高挺阳物对准那湿软所在,重重向丽春阴户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