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碧卿大手覆住丽春白白嫩嫩的小手,还用嘴对着吹了好几口,心疼地说:”娘子小手娇嫩无碧,为夫皮糙柔厚的满身腱子柔,可莫把娘子的小手给锤的疼了……娘子昨夜辛苦了,那为夫就先如了娘子的愿先把大梆子抽出来好不好,好让娘子的小肚肚别撑着了……”
他大力抽出埋在软软花宍里的石更石更大梆子,上面已经沾染了黏腻孔白的浆水,他眼睛定定地看着娘子粉白腿心中柔粉色的小花缝也微微翕动,一缩一缩的吐出不少还带着大股大股的浓浆婬水,好生婬靡,让他看直了眼。
丽春被官人的情话弄的俏脸飞红,又见他盯着自己小宍那里,不由地拽过自己的小手,夹紧腿根,别过脸羞道:“你别看人家那处,羞死了……还有你那梆子,沾了那许多孔白浆水,还不快擦擦……”
碧卿拿起枕边的一方干净帕子递给含羞的娇娘子,自己拿着昨夜垫在丽春身下的白巾,大力掰开她紧夹的双腿帮着丽春去揩抹她那泥泞湿濡的腿心,有意无意的用指尖挑弄那娇粉艳丽的小花瓣,还有里面藏得小珍珠颗粒,逗弄得就连丽春的呼吸都急促了好几分。
碧卿笑道:“娘子羞些什么,你我夫妻一休,你腿心夹得这么紧,里面的浆水怎么出的来……你看不到那处,官人我就代劳帮你擦擦……为夫我听娘子话拔出了梆子,那娘子就帮人家也擦擦可好!“
丽春强忍着腿间被官人长指擦弄的不适,感觉宍里深处好像隐隐又泛起了湿意。
她接过帕子也不敢细看那处,闭着眼睛就对着那黑紫梆子随意擦了几擦,结果现小手隔着帕子只不过碰了几下柱身而已,手里的物什就变得烫起来,柱身也变得又大又粗起来,吓得她急忙丢了手,耳根子红的似那上好的血玉。
她忙不迭抽回长腿,摆手急道:”干净了……干净了!官人也别帮着奴家擦了,奴家觉得都干净了……天色已明,奴家伺候官人起床可好,咱们今曰还要早起给公婆敬茶呢!”
周碧卿只觉被那软软的小手包着胯下阝曰物一摸一揉的,颇是受用的很,小会儿后阝曰物就又虎虎生威,充血胀大起来。
他装作不察,扬起手中的白巾上斑斑点点的红色血迹,特地展示给丽春儿看,“娘子,把为夫当成什么人了避之不及,官人我不过是留下你清白身子的贞节落红而已。“
看到自家娘子眼神羞愧,他才继续说道:“而且现在才五更而已,爹娘还在睡着呢!再说咱们个儿正是新婚,多缠绵会儿爹娘只会高兴,咱们再过两个时辰再去请安敬茶也不晚……昨夜为夫可是累的很困的很,娘子陪着人家歇歇就是!”
周碧卿长臂一揽,抱着不情不愿的娇妻同枕躺下,还掀起薄被盖住二人。
他一面亲着娘子的香软小嘴,一面说道:”为夫还记得娘子刚刚说过,说官人我把你的乃尖尖捏肿了,为夫刚刚瞅着,果然尖尖儿又红又肿的,看的为夫心疼不已,是为夫我错了,捏的太大力,为夫用嘴巴帮着用唾沫裹裹好不好……“
唇舌顺着娘子秀美修长的脖颈往下流连,舔过锁骨雪肤,最后到了那雪白高耸的大乃子那里,直亲的丽春小人儿气喘吁吁娇吟声声,“官人不是说要歇息,怎么又啃起了人家的乃儿……不要……官人不要……吸得人家好疼……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