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听到秦焱提到信王,陆文昭面色一沉,立刻问道。
“我知道你们想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觉得一旦信王坐上了那个位置,这天一变,魏忠贤的阉党就会倒塌,但是你扪心自问,当年萨尔浒之败,真的是因为那些太监吗?”
秦焱说道这里,想到二十年后,崇祯朝的周国丈捐钱。
说起来也是一件趣事!
崇祯朝,崇祯号召大臣们打仗捐钱,大臣们一听,捐钱啊,纷纷哭穷说,家里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实在没有钱。内阁首辅魏藻德带头捐了100两银子。武英殿大学士陈演回到家里,直接拿一张纸写上此宅出售,挂在大门上。向世人展示,您看,我要毁家纾难,卖房子捐钱打仗了。
而周皇后觉得自己父亲是国丈,要起一个带头作用,所以在宫中见自己父亲的时候,还拿出了五千两银子,让周国丈凑个万两,结果周国丈答应的好好的,捐钱的时候,不但没捐说2万两,反而截留了俩千两,捐了三千两白银。
最后,结果李自成打进了京城,光白银就搜查出了七千万两,这其中还不包括下属们、战士们各自私藏的那些。
这就是东林党!
想着这个事情,秦焱笑了笑,但是面色却愈发的冰冷。
“你陆文昭觉得魏忠贤贪财,却不想九边、辽东一个个的张着嘴要银子!你觉得信王依重的那些东林党,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能弄来银子,只怕到时候,他们一个个前脚往自己腰包里面塞银子,一边后脚就和你的信王哭穷吧!”
秦焱说这些,也不是为了劝陆文昭,只是胸中憋闷,想要痛快痛快嘴罢了!
“”
陆文昭再次沉默。
他是一个锦衣卫千户,私下里也有不少大臣们的黑料,有些事儿他也明白。
但是信王需要的力量,恰恰在那些空谈“君子”们手里掌握着罢了!
不等陆文昭回话,秦焱走到了丁泰哪里,看着丁泰左腿和右臂上面的刀上,伤口不浅,已经湿了一片衣衫。
“你在边军混过?”
“当然!那几年,我一共杀了九个鞑子呢!”说起战绩来,丁泰昂头笑着骄傲道。
“好!就凭这几个人头!来人,给他包扎伤口!”秦焱忽然笑了笑,挥手下令道。
刚刚吩咐完!
那边的陆文昭忽然说话了!
“秦大人!信王怎么办?”说话间,陆文昭双眼闪过一抹浓浓的愧疚。
说白了,陆文昭效忠的可以是信王,也可以自己那一份念想罢了!
“万岁爷没有子嗣,皇上终究还是念着兄弟之情的!不过,信王终究还是信王!”秦焱淡淡的说道。
陆文昭接着问:“那个案子呢!”
秦焱知道他说的是宫的沉船案,不过这件事,秦焱早就和朱由校商议好了!
瞥了陆文昭一眼:“那些事儿,过一段时间会推到杨廷和身上!”
“杨廷和!难道宫内投毒”陆文昭眼中闪过一抹惊悚!
“脑子还挺快!”秦焱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直接挥手叫人:“过来给他松绑!”
“师兄!”丁白缨没反应过来,急忙喊了陆文昭一句。
正被俩个锦衣校尉松绑的陆文昭,闻声儿,冲着丁白缨苦涩一笑:“放心,殿下不会有事儿!你们也不会有事儿!”
“师”丁白缨还想说什么,但是被身后的锦衣校尉直接挥掌拍晕。
丁泰和丁翀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