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行不行!”纪景言举起来了右手三根手指头。
宁嘉看着桌上的啤酒,说:“就喝这两罐啊,多了不行!”
“好好好,不多喝。”纪景言连连点头的说。
窗外飘起了雪花,在路灯的映照下,晶莹剔透的。外面寒冷冰霜,屋里却是热火朝天。宁姨去送饺子被邻居留住了打麻将,她特意打了电话给宁嘉,叫他们俩睡觉前检查好煤气水电和门锁。
这俩人呢,也丝毫没有了困意。宁嘉听纪景言讲述自己曾经的婚姻生活,苦逼又招笑,总是引起她一阵又一阵幸灾乐祸的笑。纪景言也不在意,自黑自嘲到底,倒也说的洒脱。
讲的这么热闹,俩人的酒自然也是没少喝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宁嘉也不自禁的打开一罐酒来悠闲的喝着。
“那你恨她吗?”宁嘉手杵在啤酒罐上,眼睛醉眼迷离的朝上看着他问。
纪景言眼里也带着醉意,苦笑一声,“恨什么呢?我们也相爱过,恨还达不到。”
“还算个男人!”宁嘉痴笑两声说。
纪景言眼里带着坏笑,头俯下来一些,好整以暇的说:“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
宁嘉紧咬下嘴唇,没好眼色的看他,“臭无赖!”
纪景言又耸着肩膀笑了笑,问:“你家里怎么有这么多啤酒的?”
“本来之前要去舅舅家过年的,这是给我舅舅买的。既然去不了了,那咱俩就都给消灭了吧!”宁嘉说。
“去,再拿几罐过来,我给你讲个更有意思的!”纪景言又来了精神,吩咐道。
宁嘉却把头一扭,“你去!我都去拿三回了!”
纪景言抬手在她揉了揉,“懒猫!”
头顶上轻柔的触感,让宁嘉的心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噗通一下,跳的好快!
纪景言晃晃悠悠的捧着五罐啤酒回来了,放在桌子上,豪爽的说:“来,听哥哥给你讲个大段的!”
夜色越来越浓,屋里的人也渐渐困意袭来,不知是谁,关掉了床头柜上暖黄的小桔灯……
第二日,宁嘉幽幽的醒了过来,宿醉让她头疼欲裂,并感觉到胸口处好像被什么重东西给压住一样。
她半眯着眼睛看了一下,随即瞪大眼睛,恐慌的一把推掉了压在胸口上的粗壮胳膊。又转头一看,纪景言的大脸近在咫尺,她吓得又是一声刺耳的尖叫!
纪景言被叫醒,睁眼看她,生气的问:“你喊什么你?”说完,一翻身,把被子又往上拽了拽。
宁嘉眼见自己赤身裸体要曝光在日光下,眼疾手快的一把用力拉过被子,全都盖在了自己的身上。不过这下好了,纪景言毫无保留的被晾晒在了外面。
“啊!”宁嘉看到他的男性特征,又是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被子蒙住了头。
纪景言这下算是彻底的清醒过来了,背对着她,无语的说:“你一大清早这么喊,就不怕把你妈给喊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