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戎玩味地看了一眼地下那根肉干,又将玉疏手指还流着血的样子尽收眼底,“怎么,玉奴想拿这肉干来收服它?”
玉疏握着手指,冷冷道:“在你眼里,任何东西都能用收服与否来算吗?”
“难道要学大楚那套所谓的仁义礼智信么?”赫戎轻蔑地踢了踢那笼子,冷哼道:“这次战争的输赢,不就已经让你知道答案了?”
“看。”他一指笼子里无法再反抗的苍鹰,“你妄想以柔情来收服它,有用吗?反而还被它抓住机会,叨了你一口。痛不痛?痛的话就记住,下次别做这种无用功。”
他似笑非笑捏住了玉疏的下巴,“玉奴,虽说熬鹰需要耐心。但我的耐心,也磨了够久了。”
玉疏咬紧了牙根,竭力忍住从心底泛上来的恶心感,还未开口说话,就被赫戎一把捞起,带到了马上。
玉疏下意识抓了把马鬃,身下骏马愤怒地吐息几下,踢了踢腿。赫戎坐在她身后,笑道:“怎么?马都不会骑?那日在京城见你,你似乎是骑着马的?”
玉疏垂了眼:“只能慢慢地骑,也骑不了多久。”
“也是,你们大楚的马,比木马还温顺。”赫戎指点她:“别抓马鬃,抓着缰绳。”
玉疏缓缓把手放上去。
“放松些,你全身绷得比石头还硬,马也会紧张的。”
赫戎刚说完,就觉得怀中人绷得更紧了。他心中明白,并不再说话,一拍马臀,就往远处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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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新年的爱意,本石头都感受到了!笔芯
另外,昨天忘了说,有小天使问宴宴的信是怎么寄出去的,这个涉及后面一个情节,别着急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