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武三思与韦香儿的宫闱之事又传过来了,太平公主更是心烦,见小寒无所谓,也就不管了,都躲到太平镇去了;这时李旦已将李隆基送过来由他们亲自了,裴映雪教书,小寒授剑,酒力也长进了,才十五岁,已有了当初小寒的风采,太平公主这才转忧为喜。
那李隆基这会儿也知道他们才是自己的尊重父母了,心中大乐,他可不像小寒,一心回避朝廷,他更像李世民,巴不得早日登上皇位;偏偏李显坐了,自然不悦,又知要成大事,必要人助,就和李真、杨林等人谋划了;那几人早知他是未来的皇上,当然倾心相助,一时间,长安城都在传诵临淄王的贤明了。
韦香儿听了,自然上心了,又因为她没有为李显生皇子,更烦,就想除去李隆基,可又不敢,谁敢得罪太平公主?
可李果儿又惹事儿,武三思撺李崇俊谋反,竟又杀了李崇俊,想陷害李隆基;太平公主、小寒自然亲自处置了武三思,又将他全家打入天牢;李果儿心系武延嗣,竟对太平无礼,招来李显的斥责。
一怒之下,母女俩竟毒杀了李显,心下惶惑之际,诱太平公主入宫商量。
“太平公主,请坐,这一向咱们都疏远了,来,我们母女敬你一杯!”韦香儿请她坐下后就率先敬酒了。
太平公主一听,笑了:“你们有什么事儿,喝酒嘛,小事情,说吧,这丫头又闯什么祸了?又要我做什么事情?”
“姑姑饮了酒咱们才好开口嘛,姑姑,请!”李果儿殷勤地说。
太平公主自不疑她,却也不想喝酒,笑了:“我没心情,我哥哥不在,我不喝酒的!”
“嘿嘿,迟了,太平,咱们下了千日醉之毒了,你进来就中招了!好了,有你在,小寒王子也不敢奈何我们,哈哈,我也学学武则天,做一回皇帝!”韦香儿得意地笑了。
太平公主听了,自觉好笑,中不中毒倒无所谓,可这母女俩真是太天真了,唉,难道这大唐的破事儿真是没完没了了?
可却也感脚瘫手软,随即就被韦香儿、李果儿缚上了,李果儿还亲自提剑上前:“嘿嘿,没想到姑姑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啊,不是说小寒王子、太平公主了不得吗?哈哈,不过如此而已!”说话间,她已提剑向太平公主的心窝刺。
只见寒儿一闪,小寒王子已来了,一下,就到了她们面前,笑了:“就你们两个破脑袋,也敢害我妹妹?找死!”说话间已解了绳索,又命林雪梅给太平公主解毒了。
“说吧,你们把显怎么了?”太平公主已面含清霜,不怒自威了!
那母女早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好一会儿,韦香儿才说:“是李果儿将他毒杀了!”
“冤孽,冤孽,早知道就不让显儿做皇帝了,唉,咱们李家怎么老出这样事情?算了,算了,打入禁地,你们母女一辈子不准出冷宫!”小寒叹息说。
太平公主甜甜一笑,亲了他一下,才说:“烂泥扶不上墙,还是让咱们隆基做皇帝吧!他躲不过去的,长安城早就在传诵他要当皇帝了,所以,这母女才如此行事的嘛!他不当,天下才多事呢!怎么样,哥哥,这回你不再反对了吧?”眼中一脸期待。
“不反对,嘿嘿,只一个条件,咱们看完他登基,就归隐,咱们去剑宫,再不理世事了,如何?”小寒坚决地说。
太平公主大乐,笑了,靠在他怀里,温柔地说:“嘿嘿,知道了,奴婢遵旨,咱们能为隆基做的,也就是这些事情了,哈哈!”说完,又得意地笑了。
等李隆基率领群臣来时,听完了韦香儿母女事情,又亲口听了她们的供诉,狄仁杰竟率先打抱不平了:“这皇帝本来就该是小寒王子或太平公主做的,这回,两位殿下谁上去坐啊?哈哈,小寒王子,你只怕推不掉了吧?”眼睛一直在闪光,显然,想让他坐天下了!
“你猜错了,我和太平谁也不想做,哈哈,隆基,你喜欢你就坐上去好了;不过,太平和我就免跪了!嘿嘿,你小子也受不起!行了,你坐上去吧,把显的丧事办了,你就正式登基!咱们要去剑宫了,不陪你小子玩儿了,长安的太平府,太平镇的财富,都交给户部吧,哈哈,你自个保重!”小寒得意地笑了。
“啊!父皇真不想坐?母后也不想坐?”李隆基不觉大惊失色,他一直以为他们是故意让李显的,这回,肯定是二者必居其一。
小寒乐了,亲了一下太平公主,才得意地笑了:“本王子志在逍遥,这天下嘛,你自个去操劳了!太平,咱们走,叫婉儿、玉儿、雪儿处理好长安的事情,咱们都回剑宫去!”
说完,拥抱了李隆基一下,嘱咐说:“我们走了,你也不要送了,太平想回来时,我们会来看你的!各位大臣,你们也保重!”
说完,他和太平已飘然远去,身后是群臣热烈的:“小寒王子、太平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