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一瞧,心明眼亮,乐了,晓得寒哥哥肯定赢定了,就笑道:“战神,我哥哥早就突破了武道的限制,基本已到了剑就是我,我就是剑的地步了,用不用剑,无所谓;战神,咱们还是喝酒爽快,打什么呀?哈哈!”
闻言,那什利又沉默了:看来,这场仗真的已不必打了,可是,事关突厥荣誉,能不打吗?颉利那里又怎么交待?
想到这里,他不觉叹了口气,自己斟了酒,慢慢地喝起来了;显然,心有点沉重、不爽快了,也许,压力实在大?他输不起,已输了一阵了,不能再输了!
吉安公主一瞧,突然感觉眼前的这个战神其实真的很可怜:这么小的躯,竟然,颉利要他担当起突厥荣誉的重任,嘿嘿,又要面对天下底最强大的对手,他担得起来吗?
想到这里,她不觉摇了摇头,想说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如果再向寒哥哥求,他肯定愿意打平言和,可,这突厥战神的脸往哪儿搁?那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
“吉安妹妹放心,咱们寒哥哥有分寸的,哈哈,这本来就是个游戏而已,咱们随便玩玩而已!”林雪梅笑了,显然已看出来她的心思:不想让突厥战神输得太难堪!
小寒的酒却喝得很愉快,吉安斟酒,林雪梅相陪,太平公主致意,心爽得不得了,那张脸又充满了得意之采,又看呆了边的三大美人儿,一个个都露出来倾慕之色。狂沙文学网
等酒意上来,小寒就邀请那什利了:“战神老兄,咱们这就开始,如何?正如我的梅儿老婆说的,咱们随便玩玩!”
那什利叹了口气,随即脸色一正,双眼精光暴出光芒,笑了:“好,那小寒王子,咱们来吧,我已准备输了,哈哈!”说完,那张脸又暗了一下,随即又才回归了正常,精神也稍微放松了。
“战神老兄,咱们玩玩而已,咱们何必认真呢?再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嘛,何必介怀呢?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活得潇洒、轻松,想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干嘛?再说了,我也不一定就能赢得了战神老兄,哈哈!”小寒寒了。
他竟给自己提气了,难道,他真没把握?难道,他只在虚张声势?想到这里,那什利的眼睛瑞光出来光芒了,一下,他又信心百倍了。
临阵对敌,气势最重要,他深知这一点;自从与他们交手以来,他一直处在下风,特别是这一阵清谈,表面无所谓,其实他更有泰山压顶的感觉,仿佛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那种无形的压力已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这时,听了小寒之言,他顿时轻松了,整个人又荣光焕发了!
可,他为什么要帮自己呢?莫非,其中有什么玄妙吗?
他又想准备了,偏偏小寒已做好了准备,他得出手了,否则,气势又会下来,想到这里,他突然感觉到眼前的对手太可怕、太强大了,有点莫深莫测了;显然,对方丝毫不在意这场比赛的结果,这心态何止天壤之别?
那什利终于拔出来逐月刀,只见月光下那把刀竟泛起来蓝色的光芒,整个刀像活了似的,那利刃已在跳跃了,它的主人正在催动刀气了,刀锋正盛。
小寒一瞧,高兴地笑了:“哈哈,果然是把好刀,这刀只怕不在咱们的听雪之下了;妹妹,觉得如何?”小寒说完,又发出来一阵轻笑。
“刀不是不错,就不知道这使刀的战神功力如何,瞧他一脸凝重的样子,像泰山压顶似的,只怕输定了,哈哈!我实话实神,战神老兄莫生气啊!”太平公主微微一笑,那张脸竟充满了甜蜜。
他的功力,和当初的剑圣差不多,就算强一点,也强不到哪儿去;再说两人的心态、气势,此刻已何止差了一节?如此一来,寒哥哥岂非赢定了?
她越想越得意了,那张脸已散发出来圣洁的辉,像看见小寒已获胜了似的!
那什利一听,那双手又颤抖了,显然,心绪又受到了太平公主的干挠;他不觉皱眉了,却又赶紧继续强提真气,企图用强大的内力争取全局的主动,毕竟,对方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能量绝对有限。
小寒一瞧,瞬间就读懂了他的心思,又笑了,轻松地说:“好,战神就是战神,哈哈,如此出刀才更有意思,哈哈!”
那什利终于将内力提至八成了,却见小寒仍不拔剑,不惊讶了:“小寒王子还不拔剑吗?我一出手必是惊天动地的刀气!难道,你不怕吗?”
“嘿嘿,我正要瞧瞧战神老兄的手段,嘿嘿,你的刀气越厉害越好,说不定,对我更有好处呢;至于我的剑嘛,该出来时它会出来的!”小寒神态自若地说,脸上仍旧一副轻松愉快之色。
那什利皱眉了,不觉收了两分力,一招指天划地已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