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芳郡主心领神会,笑了笑,又看了看罗方,才说:“我十分赞同哥哥、姐姐的主张,所以,罗方将军还是少动为妙;嘿嘿,咱们寒哥哥是什么啊?他是武林至尊、当世剑神,普天之下,谁人敢挡啊?罗将军还是自重一点比较好,至于我父王那里,本郡主会替你说话的;小寒王兄、太平公主也会替你说话的,你不必自惭嘛,总之,听我王兄、姐姐的意见才最好的选择,明白吗?罗将军!”
“是,老奴明白了!”他居然在清芳郡主面前自称老奴,显然比在太平公主、小寒面前要恭敬得多,内外之分,不言而喻!
闻言,太平公主、小寒不觉皱眉了,却又不好说什么了,只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就不再言语了。
清芳郡主一瞧,就知道了他们心思,赶紧说:“什么老奴?你是咱们大唐的守关大将,不是谁的奴才?再说了,我们都是两位下的奴才嘛!我本人就是太平公主、小寒王子最忠实的奴婢!罗将军,人蠢不要紧,如果蠢到连家人死活都不顾了,那才悲哀呢!哈哈,幸好咱们太平公主、小寒王子量大,否则,仅凭此语,她们就要惩治你了!”
说这话时,清芳郡主已很不高兴了,显然,因为看到太平公主、小寒有点不高兴了!
罗方一听,更觉惭愧了,一下,他突然觉得像失去了主张似的,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了,似乎动也不想动了!
“这天尊地卑,各有始终!罗将军是一代名将,自然将世事瞧得透透的!你虽然是李恪王爷的属将,也是咱们大唐帝国的臣子嘛,就是老王爷,也是大唐的奴才嘛,所以,奴才必须忠于主子,这是最根本的朝纲!希望罗将军拎得清楚才好啊,老是犯糊涂就不好了!”太平公主不屑一顾地说。
“啊!”闻言,罗方更感觉坠入深渊,生怕他们就要惩治他了,整张脸越来越没生气了,他完全蔫了,双眼无神地看着二人。
小寒笑了笑,才说:“罗将军,你的责任是守城,镇守好咱们的代州城,我不是谁的奴才!你替朝廷守好城池就是你的本分,哪来那么多的乌七八糟的东西?算了,不说了,总之,将军好之为之吧!”
罗方听了,更感觉无言以对,只低下头不说话了。
清芳郡主一瞧,也只得一声叹息,一时无语;好歹他总算有了转变,可,他能抵得住父王那方面的压力吗?难道这罗将军也将是这朝局变化的一大灾难?可,谁又能替他做主呢?
最后,她只得惨淡一笑,才说:“算了,罗将军,你去吧,咱们话已说尽,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我们已仁至义尽了,你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听了她的话,罗方才赶紧起走了,那背影竟是那么沉重,像背负了泰山似的,步履之间,痕迹像大山般凝重了!
“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哥哥,咱们要不要惩治这个老匹夫啊?我瞧了他半天了,看来,他好像只是王叔的一条狗啊!唉,真的是,咱们大唐都养了些什么人啊,算了,不说了,有时我真狠不得宰了这些不识时务的老东西!”太平公主不觉还是骂了出来!
小寒一听,皱一皱眉,好一会儿,才笑道:“算了,公主下,这大约就是皇家的悲剧吧,各有,也训有势力,老王爷似乎也不甘寂寞;好了,待清芳妹妹的事一了,咱们去洛阳哪,拜访一下咱们那个王叔,哈哈,我倒想瞧瞧他想干什么!会不会又是一块臭豆腐啊?要是又臭又硬,那就不得了了!”
清芳郡主一听,心自然不爽,可也觉得这些老将简直毫无用处,真不知道她父王为什么会养这些老将?难道,真是为了一己之江山?可,这有用吗?能成所谓的大事吗?
“清芳妹妹,算了,咱们只要尽了提醒他的本分不够了,最后的选择还是他自个的;唉,都说皇家活得最有尊严,可谁知道咱们的委屈啊,每天还不是活得战战兢兢的?一个不小心,嘿嘿,就万劫不复了,谁也不能例外,唉!”小寒说完,不觉叹了口气。
显然又想起了前尘往事,比如建成太子、元吉王子,以及他们的十多个王子,还有,他那个不是父亲的父亲,承乾太子,不都是一场大悲剧吗?还有这个从未见过面的王叔,他也是当年的一个悲人物,为了那个皇位,还不是把自己搞得一团糟?
清芳郡主也不觉叹了口气,瞧了小寒好一会儿,才说:“寒哥哥为什么不想做皇帝呢?听说皇上皇后娘娘都有意让你做太子,然后,再登上皇位,如此际遇,别人求都求不来,哥哥为什么反而要拒绝呢?真是有点难以想象了!”
小寒笑了,也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回答她:“妹妹,这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我嘛,不是当皇帝的料,也不想做那个位子,那个位子太累人了,几乎像在火炉上烤似的;我喜欢玩儿,我的天就是逍遥二字,所以,我庆平妹妹封我为逍遥王,她最懂我了,嘿嘿,太平,你是不是该坐到我怀里侍候本王子了?哈哈,这才是我最大的福分!”
说完,已将太平公主揽在怀里了,丝毫不忌讳清芳郡主就在面前,那张唇已在她美丽温暖的脸上不停亲吻了,像故意做给清芳郡主看似的!
“哥哥就是太好色了,清芳妹妹还在嘛,你就忍不住了?要不要今晚就让清芳丫头侍候王子下啊?嘿嘿,我可不介意你将她吃了哈!只要清芳妹妹愿意,本公主亲自给你们铺叠被也无所谓,本公主乐意之至,哈哈!”太平公主已开始挑逗他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