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芳郡主已来两天了,太平公主一直都在殷勤招待,那热情劲,连小寒见了,都也不觉有点吃醋了;清芳郡主已夺去了不少他享受太平公主的时间,嘴里虽然不能明说,心里却多少有点不爽快了,他开始琢磨如何让这个“讨厌”的郡主妹妹快点嫁给摩昂太子了。
终于,第三天了,他忍不住了:“公主殿下,咱们是不是该给清芳郡主和摩昂太子机会了?否则,只怕时间一长,那个太子殿下又要多心了,说不定还怀疑我又要劫色了,那就不妙了!”脸上竟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切,哥哥,不至于此吧?不就一个摩昂太子吗?让他滚一边去呆着,如果让我急了,不爽快了,他连见咱们清芳郡主的机会都没有;嘿嘿,让他等着吧哈哈!”太平公主乐了。
太平公主一瞧,就知道了他的心思和目的了,故意整治他了:这么好的机会,不耍耍这个傻哥哥太便宜他了,非整治他不可!
小寒也心领神会,明白了她的心思,赶紧求她,在她耳边低语:“妹妹,算哥哥求你了,你就可怜可怜奴才吧,奴才已三天没好好侍候公主殿下,行吗?嘿嘿,咱们成全摩昂太子,就是成全咱们自己嘛!”
说完,已将她抱在怀里,不停亲吻了,哪有求她的意思?显然,想努力摧花了;他知道,太平最不了的,就是他的热烈和温柔,这是她的死穴,百发百中。
果然,才几下,太平公主就立刻软了,整个人完全倒在他怀里了,那双媚眼又含着万缕情丝了,不停地喘着粗气,整张脸已越来越红了,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享受了,生怕他离开她似的!
小寒更热烈了,继续融化她,试图将她彻底打败;果然,才一会儿,太平公主就主动放弃下整治他的心思,努力地配合他了。
好一会儿,太平公主才从温情中解脱出来,妩媚地笑了:“,好了,便宜你了,咱们按你的意思办!明天,咱们就让他们见面,我们看看咱们的清芳郡主的意思再说,也不准过分逼她哈!”
“是,那,这个游戏怎么玩?”小寒不觉陷入了狂喜,同时,已在思考如何推清芳郡主出门了:只有她嫁出去了,太平的心思才会收回来,完全放在自己身上!
太平公主乐了,晓得这会儿他又白痴了,笑道:“哥哥笨了哈,咱们去清水河畔,你捉鱼,咱们烤鱼吃,顺便让他们见见面;嘿嘿,如果清芳丫头同意,不就成了?这回咱们都去,可惜那几个丫头回长安了,咱们人数稍微少了点,不够热闹!”
“嗯,妹妹说得是,果然好主意!不如咱们叫上孙大人他们,还有上官仪,让他们也沾沾清芳郡主的喜气,免得说咱们不仗义,有好事儿也不叫上他们!”小寒听了,得意地说。
太平公主闻言,神秘一笑,在他耳边说:“那,我们的岂非要失望了?人多了,哥哥就不准动手动脚的,对谁都不可以;免得大人们笑话你嘛,也笑话咱们,你要规矩点,好吗?”说完,赶紧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嘿嘿,太平今晚把我侍候好了才有得商量,否则,本王子肯定要让公主殿下春情荡漾、心花怒放的,嘿嘿,丫头,怕了吗?”小寒得意地说。
太平公主一听,顿时笑靥如花,乐了,亲了他一下,才说:“奴婢不是天天都侍候得王子殿下挺舒服的吗?哈哈,王子殿下饶了奴婢吧,奴婢都听殿下的,行了不?”
“乖了,太平最好了!好了,那你侍候本王子更衣,然后嘛,咱们再玩玩,中午去驿馆告诉突厥贵客!嘿嘿,咱们争取月内就将清芳嫁了,免得她妨碍咱们享受生活,我都好几天没彻夜享受妹妹了,我想舒舒服服地享受我的好妹妹了!”小寒赖皮地说。
太平公主的心一下又醉了,紧紧贴在他身上享受了一会,才开始侍候他更衣,那张脸又充满柔情蜜意了,整个人似乎沉浸在蜜糖里似的。
小寒更是心旷神怡,整个人舒爽得不得了,不停地在她的俏脸上亲吻,那张脸一直诉说着爱意,眼睛中的火热,又将太平公主的心温暖得如在火炉里了,连替他更衣的速度都越来越慢了。
好一阵,才侍候小寒穿好衣服,太平公主叹息了:“唉,我也不想离开哥哥的怀抱,嘿嘿,替哥哥更衣简直太快乐了,哈哈,这感觉真棒;算了,这种福不能多享,明天,还是让梅儿姐姐替你更衣吧,该由那丫头侍候咱们了,我要当当懒骨头了!”
“妹妹越来越可人了,好吧,从明天起,她们几个轮流侍候咱们更衣,惜惜、莲儿也不错,还有黛丝公主,月儿嘛,咱们共同享受,嘿嘿,这滋味真不错,想着心里就痛快得不得了了!”小寒说着,不觉舔舔嘴唇,那回味的神情,又让太平公主动心了,整个人又靠在他怀里了,动都不想动了。
那慵懒柔媚的样子,又看得了小寒,赶紧又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了,唇,又不停地在她吐着芳香的嘴唇上不停亲吻了,手上的动作又渐渐大了起来。
太平公主赶紧抓住他的手,甜蜜地笑了:“哥哥,这会儿就到这儿吧,不准乱摸了,否则,咱们又起不来床了;妹妹饿了,咱们得吃饭去了,先办正事要紧,有时间再玩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