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南宫月已将太平府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了,长安大街她们已拥有了五间铺子了,而且,皆在要冲之地,人流最盛,可见她选择地点的眼光相当高明!
“月儿的眼光真好,咱们的绸缎庄正好在官员们分散去的地方,方便他们的家人来买东西,这样,咱们正好截住了那些贵妇们的生意,她们最值得花钱做衣服了,哈哈,好,真好!”上官婉儿一见,情不自禁地说。
玉儿想了想,才说:“月儿,这又什么讲究吗?你给我们说说!”
“嘿嘿,我的好姐姐,这经商啊,选地儿最重要,咱们的绸缎庄,主要是经营高档次的丝绸,一般只有官宦人家和富裕之家才能选用;所以,我就在往主要官员的去处地方设了咱们的绸缎庄,而且,这上官家、裴家、武家等豪门都是往这边去的,又因为咱们是亲戚,所以,咱们都打了招呼的,他们要用绸缎,就多跑咱们这儿来了,顺路嘛;同时,咱们又给他们最优惠的价格,亲戚嘛,适当便宜一点很有必要,所以,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哈哈,所以,这官员中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流要先用咱们的丝绸;当然,这也有他们自愿尊重公主殿下、小寒王子的意思;所以,这绸缎庄的生意一向都很好!”南宫月得意地说。
上官婉儿听了,思索一阵,才说:“原来这做生意跟玩官场差不多,都要人缘关系好才行,嗯,月儿的脑袋真好使,哈哈,我喜欢,丫头,加油,争取做得更好点哈,继续做好这绸缎生意,我想,月儿再努力一下,只怕官员说不用咱们绸缎的人就寥寥无几了!”
“是,谢谢婉儿姐姐的鼓励,他们多是瞧在寒哥哥、太平姐姐的份儿上的,嘿嘿,所以,咱们的生意自然好了;至于布庄,咱们就选择在另一条街了,那里多是平民阶层居住,他们很少穿丝绸,只选布料,咱们的价格也公道,所以,人们也都愿意来卖!”南宫月继续说。
玉儿笑了:“这样才好嘛,比如,那些订几匹布的,咱们还可以适当做点优惠,让他们都能给小孩子做身衣服,尤其带了小孩来的,咱们甚至可以送点小礼物什么的;比如布娃娃,这个可以让丫头们学做嘛,我们也可以做嘛!”
“啊!”闻言,南宫月又是一惊:难道,她也是个观音菩萨,这主意好不好使呢?
玉儿一瞧,就知道她有点不乐意了,赶紧说:“这做布妹妹的布料其实是白捡的,咱们家不是有裁缝铺吗?用那里的边角料就行了,多省钱啊!只是丫头们要辛苦点了,回去问问她们,看看她们的意思再说,我自己是愿意做的!”显然,她自己也没信心。
“一定行,我觉得玉儿姐姐说得有道理,咱们买东西都不是要图点利头吗?也许,一下子咱们布庄的生意还会更好一点呢,人嘛,就喜欢蝇头小利的甜头!”裴映雪倒是信心百倍地说,显然,特别赞成玉儿的主意,甚至,巴不得马上实行了。
玉儿一听,乐了,笑了:“那说好了,雪儿,婉儿,咱们先带头做,让那些个丫头们也跟着做,弄得好看点;嘿嘿,说干就干,一会儿,我这就去裁缝店那里找废余的边角料,咱们大家都做哈!”她的劲头一下全上来了,显然,想大干一场了。
南宫月听了,又摇了摇头,却又赶紧立刻点头支持:“是,是,是,玉儿姐姐的主意,肯定是不错的了,只是,咱们大家伙儿都要辛苦一点了!”
她一说,一个个都高兴得笑了,尤其是裴映雪,得意地说:“辛苦点怕什么,反正咱们的小宝贝们以后也要玩的,咱们就当事先预习好了,咱们都要学会做了,以后,咱们的孩子就都有好玩的布娃娃了!岂非更好吗?”
“哈哈哈哈!”人们一听,都高兴地笑了。
果然,到了裁缝铺时,玉儿看了一下流程,就立刻说:“师傅,这边角废料可不能扔啊,都给我装好了,本王妃又大用,一块都不能扔!”
显然,她已进入战斗模式了,同时,已开始收集废的边角余料了!裴映雪一瞧,赶紧帮她拾缀起来;显然,她也很热心此事了。
“啊!”那师傅一瞧,赶紧也帮着拣角料,说:“王妃,你们拿来做什么?”
“哦,缝布娃娃呀,哈哈,咱们也要用,另外,来咱们店里的小孩,就算额外奉送的小礼物好了!我们每个人都要做的,这位上官大人也不例外,哈哈!”玉儿得意地说。
闻言,那裁缝不觉张大了嘴巴:真稀奇,也亏她们想得出来,这得花多大的功夫?算了,她们是主子,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那裁缝思考一阵,才说:“好吧,从现在起,每一块余料我都给你们留着了,真有意思,王妃也喜欢做这些事情,有意思!也亏你们想得出来,哈哈!”
“嘿嘿,师傅,你说什么呢?咱们王妃是为天下小孩考虑的,你懂什么?总之,王妃说什么就是什么!”上官婉儿赶紧厉声说,怕他笑话玉儿。
“不敢,不敢,是奴才失口烂言了!”一见她生气了,那裁缝赶紧告罪。
玉儿微微一笑,温柔地说:“算了,婉儿妹妹,他也是无心之失嘛,记住了,那些边角布料一点也不能扔哈,咱们有大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