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宴,太平公主就有计划了,笑了:“各位大人还有事儿吗?没事儿的话,咱们要去休息了,嘿嘿,走了几天,我都累了,要早点休息了!”说完,媚眼已不停地向小寒瞥去。
“没有了,那,公主殿下,不如,让罗方带两位殿下到你们的居停之所去,不知公主殿下意下如何?”罗方赶紧说,生怕这个小祖宗又有什么不满意的,那他又麻烦了。
太平公主一听,乐了,随即说话:“这就不劳罗将军了,你派一个小兵给咱们带路就可以了;对了,咱们的禁卫工作我们自己来搞,就不劳几位大人操心了,没事儿别来烦我们!十天后我们去突厥,到时我们再请各位大人共同议事;我们那里,谁也不能打挠,除非是大事;对了,我哥哥的梅儿王妃来了,要守城军士立刻带过来,不准无故阻滞,否则,如果坏了咱们的大事,定斩不饶!”
“是!”众大人赶紧回复。
小寒、太平公主随着小校自去了,众大臣才松了口气,个个的脸色才彻底放松下来,罗方笑了:“这个公主殿下太厉害了,简直字字如刀,哎,只怕她比太宗皇帝还厉害高明,哈哈,太宗皇帝都还没她这个魄力;或者,因为太宗太念旧情了!”
言下之意,太宗皇帝有时比她还优柔寡断,脸上的尊敬自是越来越多了!
“唉,你才见到冰山之一角啊,小寒王子还没发威呢,这两位殿下一起联手,那才叫人心惊胆寒呢!程咬金的脾气你们都见识过吧?可在他们面前,简直不堪一提,比绵羊还乖!看来,这大唐的江山在他们的手里最稳当,就不知道小寒王子愿不愿意当皇上?唉!”上官仪又叹息了,显然,胸中似有大事尚未决断似的。
“啊!”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片哗然,个个都露出来难以自信之色,偏偏,谁也不敢再乱说什么了;公主殿下已放话了,言词激烈,谁敢再胡言乱语?
薛丁山、樊梨花听了,不觉暗叹,他只得惭愧地说:“唉,都怪薛刚那小子把天捅漏了,其实,咱们真该把那个臭小子捉来,千刀万剐,给公主殿下消气;这回,的确是咱们薛家对不起大唐了,哪有臣子打死主子的?唉!”
他一说,樊梨花的脸顿时一暗:她实在心疼那个儿子,偏偏,这回他确实闯祸了,正如薛丁山所说,他把天捅漏了,众臣都跟着遭殃了!
且不论他们夫妻俩在这里叹息,太平公主这回又威风了,满面春风,整个人如同浸泡在快乐的泉水中似的,整张脸都在透着红光,那双眼睛最美,春水不停地向小寒射去,即便在踏雪身上,即便在街道之上,她也丝毫不吝啬对小寒的柔情蜜意;看得小寒又醉了,不停地在她的脸上吻来吻去;显然,他又爱不释手了。
直到到了他们的新居府院之前,倩儿才说:“公主殿下,王子殿下,你们该下马了!”
两人这才懼然一省,赶紧下马,又将黛丝她们几个接下马车,进了府中;府里的几个丫头又跪迎了:“公主殿下、小寒王爷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你们都起来吧!抬起头来,让本公主仔细瞧瞧!”太平公主又不停打量她们了,笑了:“还不错,哥哥有没有兴趣?嘿嘿,咱们娶老婆可是多多益善,这几个小丫头都不在倩儿之下,可以作哥哥的小才人了,哈哈!”
她越说越放肆,那双眼睛更是不停地瞄来瞄去,显然,已在比较她们了;那几个丫头听了,只羞得悄脸微红、双眼含春,看得小寒也不由得心醉了。
小寒也仔细瞧了瞧,才说:“嗯,好,如果她们愿意,那,咱们就收下这丫头了;你们之中有谁不愿意留下的,可以去了,咱们不侍候那些没情趣的小丫头!”言下之意,已接受了太平公主的美意。
“好,哥哥痛快,那你们几个小美人愿意做咱们逍遥王的侍妾吗?不愿意的,现在可以滚了,侍候咱们,全靠自愿,绝不勉强,我们不缺人的!”太平公主笑说。
“奴婢愿意!”那几个小丫头赶紧点头同意:看来,似乎早就心知肚明似的!
小寒笑了:“这究竟是谁的主意呢?是罗方想的,还是上官仪想通了?或者,薛家夫妇的主意?可能是你那个师姐心中有愧,想要讨好咱们了;好了,你们去泡上茶,一会儿,都陪本王子乐乐!哈哈,既是美意,咱们自当笑纳,谁让他们对不起咱们的?”
“是啦,王子殿下请尽情享受就好了,如果侍候得满意了,再打发给奴婢,让她们也侍候本公主!”太平公主凑趣地说,脸上自是媚意一片。
小寒又心动了,笑了:“倩儿,你们几个跟这几个丫头一起去看看环境,再仔细看看有没有闲人,咱们府里不准有乱七八糟的人出现,一定要全是女人,本王子的女人,咱们的安全最为重要,明白吗?”
“是,相公请尽管享受两位公主,咱们一会儿再来侍候!”说完,几个小美人媚眼一抛,赶紧去安排各项事宜去了,尤其,安全警戒工作,那才是小寒关注的重点,丝毫松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