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小寒又醉了,亲了一下雪儿的唇,才说:“雪儿,太平公主的剑法是不是像在跳舞啊?雪儿有没有兴趣也学学剑,听说咱们可以练成仙剑的,难道雪儿不想陪我们一起修仙得道吗?我可舍不得我的小雪儿,雪儿太清纯太乖了,相公可舍不得你离开我哦!”
“我可以吗?如果可以,那雪儿就练吧,婉儿、月儿她们也要练,咱们要一直陪寒哥哥到天荒地老!”裴映雪痴地说。
小寒笑了知,才调笑她说:“那得看我的雪儿乖不乖了,你得求我,把我和太平侍候得舒舒服服的,自有你的好处,雪儿丫头可不准赖哈,要侍候好太平,明白吗?”
“知道了,寒哥哥放心,两位下就是咱们的主子,这道理咱们大伙儿都是明白的,寒哥哥宽心,我会跟婉儿姐姐她们说的,咱们也一起修仙去!”说着,裴映雪已主动献上柔唇了,显然,已在刻意讨好小寒了。
黎山老母这会儿也渐渐明白了她们的心思,看来要修仙剑,以前的种种剑理、剑招、剑式固然重要,但也到了必须舍弃的时候了,只有放下了原来的东西,才能建立起新的境界与思维;否则,旧的东西必然束缚自的发展,正如她们必须放下自我,深地恋小寒,才可以将剑发挥到极致一般。
随着太平公主的引导,她渐渐放下了,不再执着于以前的种种束缚,将黎山剑法渐渐化去,换之以轻松的心态去接受太平公主的剑意;当然,她还得保留自的个,将仙气与剑气整合,形成自己独特的剑招,去配合太平公主的剑意。
小寒看得如痴如醉,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笑了:“哈哈,黎山前辈终于悟道了,珍珍明白了吗?”
“差不多了,一会儿我和玉儿试吧,玉儿,你也当我的师父吧,哈哈,咱们这回要彻底洗心革面,和你们共舞了,否则,我们肯定修不成仙剑!”剑宫宫主若有所思地说。
小寒笑了,将她拉近来,在脸上不停地亲吻一阵,才说:“玉儿,既然前辈如此看得起你,那,这指点珍珍的事儿就由你完成了,嘿嘿,有太平和你在,我轻松多了;如果梅儿再来,那我可以天天睡大觉了,凡事都交给你们处理才最好呢!”
玉儿一听,亲他一下,才说:“寒哥哥想得美,咱们还指望着你领我们修仙剑呢,不准偷懒;雪儿,从今天起,你和太平都是监军,就监督寒哥哥一个,他一懒,你们就踹他几脚,踹狠点,免得咱们寒哥哥不上进,只知道在美女堆里消耗时间、浪费青!”
“是,那雪儿就领了尚方宝剑了,哈哈,先试试,瞧瞧咱们这个色鬼相公听不听话!”说完,裴映雪轻轻踢了小寒一脚,脸上却妩媚一片,自动送上香吻了。
小寒得意地笑了,瞧了一下玉儿,才说:“玉儿,你所托非人,这丫头太温柔了,惩罚力度不够,算个小监军,这大监军,还是让太平来吧;她只是眼睛一正、眉毛一竖,我这个逍遥王就吓得没主张了。”
“原来寒哥哥也是个怕老婆的人,不过,只怕你就怕太平这个老婆吧,嘿嘿,咱们总算有靠山了,凡事拿太平出来作箭,寒哥哥就只有乖乖的份儿了!”裴映雪调笑他。
小寒听了,不觉心里一动:是啊,只怕这是她们最好的尚方宝剑了,如果,她们真那她作箭,自己岂不是变成任她们揉捏的柿子?可转头一想,太平乖得不得了,而这些女人又个个自己,只怕只为争宠而已,用得着瞎想吗?
这时,太平公主和黎山老母已练剑完毕,小寒笑了:“前辈练得怎么样?感觉如何?仙剑咱们是不知道了,只是这神剑道就是这样子了,前辈有空多琢磨琢磨,回剑宫和梅儿一起练练更好;相信她这几天和芸儿练得也不错;咱们合力练剑,修不修得成仙剑无所谓!”
“寒儿凡事都看得开,襟又宽阔,处理事从不拘泥于小节,这正是修仙剑的最佳人选;哈哈,你一定会修成仙剑的,寒儿到时别忘了我们就行了!”黎山老母媚眼一抛,显然,已在幻想作神仙眷侣了。
小寒一瞧,不觉心动,将她拉过来,放在边,亲了几下,才说:“这回练得不错了,惜惜的剑术本来就不错,剑道修养也很好,这回已基本出神入化了;太平累了吗?如果累了不如早点休息,这两天你养足精神哈,别忘了,你欠我两天的,到大婚那天,本王子可是要妹妹全力承欢的,一点都不能少,最多,惜花替你一回!”
“是,奴婢遵命,那,哥哥,妹妹就不打挠你们了,咱们明儿见;我懒得看你们的态,免得晚上睡不着觉;好了,梦儿、莲儿这两晚也侍候我,惜花跟着来,咱们一起养精神!”太平公主说话,亲了小寒一下,才自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