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太平公主一听,头都没抬,继续和小寒打哈哈:“慕容世家,什么玩意儿?哥哥知道吗?是不是有钱人家?还是搞什么土特产的?哥哥,我一无所知!”
“我也没听说过,哈哈,只不过世家子弟嘛,一向都无能无知无耻,像东方亮,就是这种货色,瞧这个小丫头,肯定也是个没本事的,就只会拿大话蒙人而已;不过,这样子看起来有点爽快了,玩起来有月儿八成的魅力,一会儿,太平好好欣赏欣赏她的姿态;看看比之月儿如何?”小寒得意地说。
显然,已视她为胯下之臣了,甚至,她已在自己下承欢了!
那丫头一听,更怒了:“你们是谁,怎么如此没规矩?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
“切,小东西,我寒哥哥已看上你了,最好,乖乖地脱光了,让他玩!否则,本公主绝不饶你;你神气什么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不知道吗?你只不过是咱们的奴婢而已;再不乖,我打你股开花,哈哈!”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那丫头一听,沉默了,她隐隐觉得这几人不简单了:可,她们是谁呢?
小寒笑了,不觉看了她一眼,才说:“这丫头本事不大,眼光倒不错,她穿红衣服还真有点好看;妹妹,有空咱们也给你置办一红衣服,你穿戴起来肯定比这丫头好看得多,嘿嘿,哥有点想瞧我的太平穿红衣服了!”说完,不觉tiǎn)了tiǎn)嘴唇,显然,已在幻想太平公主魅力无限的样子了,像恨不得立刻就让她在自己怀里妩媚承欢似的。
“好嘛,哥哥喜欢,咱们有机会就弄几,我穿给哥哥看;芸儿就免了,她穿肯定不好看,怀孕了嘛;梅儿姐姐必须穿,咱们一起穿得哥哥瞧!”太平公主一瞧小寒的样子,更得意了,显然心知肚明他在想什么,心中的欢喜自是无法用语言形容。
那丫头已在喃喃自语:“公主?太平?难道,阁下竟是太平公主?”她虽是江湖人物,可也听说过太平公主,尤其,这名字已是武林之中一颗冉冉升起的星星。
太平公主一听,得意了,大笑:“哥哥,还是我比你有知名度,嘿嘿,这丫头居然知道我;哈哈,太平终于把我的色鬼哥哥比下去了,爽,哥哥,晚上要敬我三杯哈!”
“是啦,你作主,不但要敬你酒,还要把你弄得死去活来,爽个够,今晚,就这丫头和你主要侍候本王子了;哈哈,小丫头,你还没告诉咱们你是谁呢!”小寒已在嘲笑她了。
见那小丫头脸上已开始恐惧,有点手足无措了,那张脸开始在点白了,眼睛已迷茫了,小寒顿时高兴了。
果然,那丫头终于低下头了,立刻下马,参拜太平公主:“奴婢慕容惜花参拜太平公主下,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平公主更高兴了,看来,这丫头懂事儿的,就笑了:“过来,让本公主看清你的容貌,够不够资格侍候我哥哥!”
“啊!”那慕容惜花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却不敢违命,只得上前,听她的指示。
太平公主越来越爽了,伸出右手抬起她的脸,愉快地点评:“嗯,这双眼睛有梅儿的样子,这脸蛋嘛,竟有点像本公主,和我的莲儿丫头差不多,至于这鼻子,比芸儿姐姐也不逊色,至于这樱桃小嘴也有点意思;嗯,不错,可以了,可以做我哥哥的侍妾了;记住,小丫头,你只是侍妾,比丫头高一级而已;好了,去拜见我哥哥逍遥王子吧,对了,他是你们的武林至尊,侍候他是你的福分,明白吗?”
“啊!你是武林至尊?小寒王子?奴婢参见王子!”那慕容惜花已惊喜地叫道。
她本来就是来长安拜见太平公主和小寒王子的,可听说她们不在长安,来了泰山比剑,这已是多前的消息,她听了,就赶往泰山了;本来,见两人的希望不大,她只是抱着撞撞运气的心态,何曾想,竟然给她遇到了!
小寒笑了,也看了她一眼,就同意了太平公主的意见,却大方地说:“好嘛,我妹妹作主,好了,惜花丫头,将我的芸儿老婆放到车上去,轮到你来侍候本王子了,小丫头,愿意吗?不愿意你可以自行离去,本王子绝不为难你!”
“奴婢愿意,谢谢王子下,奴婢会尽力侍候好王子下的!”那慕容惜花的双睛已有了意。
太平公主笑了,那双眼睛已在说话了,显然,要小寒立刻收了;小寒赶紧说:“那好,把芸儿送上车,你就来侍候本王子;嘿嘿,太平,不知道这是我在马背玩的第几个女人了?你数过没有?”
“奴婢不知道,嘿嘿,哥哥,至少有八个了吧,不对,还有师父,应该九个了,算上这丫头,第十个了!”太平公主得意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