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谨遵公主下旨意,嘿嘿,芸儿、梅儿,你们两个是主人嘛,快去安排酒宴了,咱们就在这剑宫大的广场上痛快地玩;一会儿叫丫头们一起来,本王子要比较你们谁更优胜了;太平除外,因为她只会在我的怀里帮我鉴定我的老婆们,她的评判才最准确,嘿嘿,我得听她的!”小寒得意地说。
太平公主更畅快了,赶紧投入怀,得意地说:“那,本公主就不客气了,芸儿嫂嫂,先上酒,我哥哥无酒不欢,本公主今天要亲自侍候我哥哥;当然,哥哥也要先侍候我,然后,才轮到你们;剑宫的弟子要先向我们行礼,这是规矩,嘿嘿,必须遵从的!哥哥满意我的安排吗?”
“满意,满意,相当之满意,今天天气还不错,本王子的第一号命令就是太平替本王子宽衣,本王子也侍候公主下宽衣;这是咱们的逍遥宫了,公主下越畅快越好!”小寒已不想再耽搁时间了,看见太平公主的媚态,他早就忍不住了。
太平公主似乎早就动如潮了,手也开始替他服务了,边亲吻边说:“,三个美人都被你玩了,还不够啊;小坏蛋,嘿嘿,随你好了,今晚只准侍候我,她们得排到明天了;除非本公主受不了了,你再去玩她们,嘿嘿!”
“是啦,从今天起,你当正宫娘娘好不好,反正玉儿又不喜管我,一切还不是你这个小东西说了算?先喂我喝酒,用嘴喂哈,我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太平,你说我是不是太坏了,成天只知道玩女人了!”小寒的脸居然红了。
太平公主一听,就知道他有想法了,笑了:“哥哥有什么话只管说,其实,嘿嘿,哥哥不说我也知道,只不知哥哥的意下如何?你们先下去吧,待我们谈了政事,你们再来侍候,芸儿、梅儿留下!”显然,有重要话说了。
“是!”一众美女赶紧退下了。
“哥哥,这两个丫头可以听,如何?”太平公主已躺在他怀里开始享受了。
小寒一听,不觉心怀大畅,果然,还是这丫头知道自己的心事,就说:“行,她们是咱们自己人嘛,绝对可靠,只是,你们听过了就听过了,不准外泄,谁也不能;尤其,不能在长安的婉儿、霜霜面前提,明白吗?”
“是!”林雪芸一听,就知道事严重了,赶紧承诺;林雪梅正想说话时,她早按住她了,要她绝对服从。
太平公主笑了:“哥哥一会儿三河镇,一会儿太平镇,这会儿又玩逍遥宫,目的不只是为了退吧?是不是怕母后玩儿你一把,所以先来个狡兔三窟,嘿嘿,本公主猜得不错吧!抱我紧点,这会儿就咱们几个,哥哥痛快玩我吧,我是越快乐主意越多!”
“妹妹自是晶莹剔透,这是明摆着的事嘛;万一母后大功告成了,给咱们来个卸磨杀驴,咱们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还是留条后路好,所以,你把武林上的事管起来,我嘛,主要跑跑北边突厥,那咱们就万无一失了!妹妹以为如何?”小寒的手已在她的美上揉捏了。
“哥哥再用力些,让太平更痛快点!不过,哥哥似乎有点多虑了,母后似乎只是暂时窃取帝位,无非是想过过皇帝瘾,满足一下虚荣心;她说要咱们生个小皇子,以后嘛,让小皇子继承大统,嘿嘿,哥哥以为如何?用力我,别只顾说话,咱们就是要在至美的快乐中玩天下!”太平公主毫不客气地说。
小寒听了,不觉更努力她了,笑道:“妹妹自然瞧得明白,只是天下事未可知,凡事不可不防,尤其咱们的母后,她可是个人精,咱们不留点后路是不行的;所以,三河镇、太平镇、逍遥宫都是咱们的退路;再说,咱们不是还要修剑仙吗?所以,这逍遥宫才最好的选择!所以,梅儿、芸儿,你们得把咱们最好的后路守好了,明白吗?芸儿,侍酒,先喂太平,再由她喂我!”
“是!”林雪梅已赶紧率先承诺了,说:“相公放心,这剑宫一向隐秘,再说,咱们将《剑典》练了,天下间又有谁奈何得了咱们?至于说到母后,不如,相公去征服她,上的女人才是最脆弱的,太平妹妹以为如何?”
“嗯,梅儿果然高明,这正是本公主的策略;寒哥哥,咱们都相了,嘿嘿,这母后嘛,也是可以玩儿的嘛,最多,咱们母后在上同时侍候你,你再比比我和母后谁更好一些!”太平公主说着,整个人已在他怀里不停摇摆了,显然,她非常快活!
小寒听了,又见她风柔媚的神态,不觉心怀大畅,更满意了,也更努力了,好一会儿,待太平爽快了,才说:“好嘛,那就按公主下的旨意办,如此,奴才侍候得你爽吗?公主满意吗?”
“满意,满意,小坏蛋太厉害了,我要休息会儿,梅儿,你来玩会儿;哥哥,你最后再我哈,别忘了,咱们还是要生个小皇子的;你当不当皇上无所谓,可也不便宜了武三思那小子,咱们的小皇子如果愿意,就他继承大统;我瞧我那几个哥哥也是不成的,母后未必容得下他们,能不杀他们就不错了;所以,嘿嘿,我肯定要给寒哥哥生几个皇子的,让母后择优录用!”太平公主的脸色越来越红润,那双眼睛越来越人。
看得小寒不仅色心高涨,不停地玩她,在她耳边说:“妹妹真是太迷人了,本王子喜欢得不得了,天天都要和你玩到最痛快;保证让妹妹如愿以偿,早点怀上小皇子,哈哈!”
说话间,已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拼命地惜她了,太平公主一直呼不断;那脸,已如沸水般地滚烫了。
眼睛,早就将小寒的魂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