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见众人去了,得意了,立刻将黎山老母和林雪芸抱在怀里,笑道:“咱们今晚在泰山上狂欢如何?哈哈,我一定要弄得你们两个明天起不了,嘿嘿!”
见众人下山了,黎山老母也不客气了,立刻献上香唇说:“好嘛,相公只管尽兴,咱们还有四位弟子呢,嘿嘿,一定会让相公尽兴的;芸儿,我们上吧,让相公明天起不来!”
林雪芸更疯狂,已在小寒上惹火了,笑道:“寒哥哥,咱们是幕天席地玩,还是去道观啊,师伯说我们也要你起不来哦!”
“随便,芸儿,咱们再喝一会儿酒吧,哈哈,如此美酒,如此美景,不尽欣赏岂非有辱泰山之美吗?我们边饮酒边玩!”说完,小寒已在两大美女上摸来摸去,又在她们耳边不停说话,引得两大美女不由得浪笑一阵,两大赶紧献上香吻,一个比一个烈。
看来,小寒是要她们幕天席地侍候自己了!
只一会儿,两大美女已气喘吁吁,同时,也在小寒上不停惹火;小寒一笑,不由得更痛快了,笑道:“没想到光天化之下,看两大美女的风竟是如此美妙,你们几个嘛,站岗去,免得有人打挠咱们的雅兴;晚上,本王子再侍候你们,如何?”
“是,王子请尽管享受,我们理会得的!”说完,四大美人已主动去警戒了。
小寒抬起黎山老母的下巴,亲了好一会儿,才说:“惜惜真是美妙得很,这段太美了,瞧瞧这姿态,多柔媚,整个人像美女蛇似的,嘿嘿,谢谢大老婆将体保护得这么美;哈哈,今天我可要先尝惜惜了;芸儿,你先侍候我哈,哈哈,我要先观赏惜惜的媚太,太美妙了!”说完,双手已在黎山老母的上不停忙碌了。
才一会儿,黎山老母已气喘如牛了,口中已不断:“寒儿,歇会儿好吗?惜惜受不了了,要不,你要了惜惜吧!”
说完,已主动将体靠在他怀里,紧紧地抱住小寒,道:“坏相公,你把惜惜弄得再也不是原来的惜惜了,搞得惜惜天天都想要相公我了!”
小寒更得意了,不停地拍打她的股,笑道:“这才是惜惜嘛,如此美妙的材不用来享受人生,太可惜了;幸好,本王子抓住了时机,否则,惜惜这辈子就白活了,哈哈!”说完,已深深地吻上她的芳唇了。
一下又搞得她全发软,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说:“寒儿真厉害,搞得奴家浑软绵绵的,奴家的心跳得好厉害,快喘不过气来了;芸儿,你准备接替我吧!”
小寒并不放过她,笑道:“惜惜怎么如此弱不风啊?嘿嘿,别忘了咱们是修习剑道之人,这会儿你要收回心思,幻想剑招,这样进步更快,嘿嘿,这可是咱们修炼剑的最大好处,明白吗?”
“是,谨遵相公教诲,奴家知道了,相公请尽享用,奴家会尽量练剑!嘿嘿,剑,没想到,我练了半辈子,原来是作茧自缚,还是寒儿高明,得人家既舒服,剑法又提升了,太痛快了!”说完,黎山老母的脸上竟是一片沉醉,偏偏手舞足蹈之间,仍然挥舞有序,似乎剑境又进入了新的境界了。
小寒瞧见了,赶紧提醒林雪芸:“芸儿,好好学,机会难得,一会儿你也要练剑的;真不知道你们的剑道怎么回事,竟然越是上升越快;看来,梅儿也应该如此,我什么时候可以享受梅儿?”小寒的眼中又露出来好色之意了。
林雪芸柔媚一笑,亲了他一阵,才说:“相公放心,剑宫离此仅两百里,咱们明天下山,骑快马,大约后天早上就到剑宫了;嘿嘿,如果晚上走路的话,相公还可以在马上疼师伯嘛,反正她不会骑马,相公尽可享受!”
“好,芸儿真是深得我心啊;哈哈,惜惜明天要换装了,否则,一个女道姑被我搂在怀里玩儿多有趣啊;却只怕全天下都要笑话惜惜了!”小寒的动作又加快了。
黎山老母这会儿正在倾享受,却也听了他们的话,心中自是大羞,偏偏已在砧板之上,只有随他了;看来,这两天只怕自己都要在他怀里渡过了,那双媚眼不由得滴出水来了,双手紧抱着小寒的头,不停地摇摆已坠入的芳心。
只见她双眼一白,人已晕了过去;小寒赶紧搂紧她,渡了口气跟她,黎山老母才悠悠醒来,脸上又是一片柔媚之色,整个人却已昏昏沉沉。
“寒儿,饶了我吧,要不,让芸儿来;我一会儿恢复过来再侍候相公,如何?”黎山老母求饶说。
小寒得意地瞥了林雪芸一眼,回应他的却是继续享受怀中的美人,就道:“惜惜,芸儿坏得很,她的意思,是要你继续承受相公的,嘿嘿,惜惜努力,一定让你爽到九宵云外,继续躺在我怀里享受,嘿嘿!”
闻言,黎山老母不觉心中甜蜜,不由得嗔道:“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整我,太坏了,不过,相公,这感觉真好!寒儿,惜惜死你了!”
说完,又主动吻小寒了,那张脸又柔不断了;等待她的,是更疯狂的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