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只怕真是如此啊,这小子真是疯了!”高宗李治不由得叹息说,随即又说:“秦怀玉、薛丁山那里,要不要打招呼?免得他们站错队了,唉,他们可是咱们大唐的擎天柱啊!”
武媚娘冷笑一声,才说:“如果他们不识时务,那就由他们自取灭亡好了;招他们来,你不怕走漏风声啊?婉儿的计划很精密的,不能有丝毫的错误;咱们只诛东方亮一伙,太子嘛,让他去灵州吧,好吗?皇上!”
高宗李治听了,这才放了心,点了点头:他一直怕武媚娘将太子弘杀了,这下好了,至少,太子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寒儿呢?总不至于一直让他在房里呆着吧?”高宗李治不确定地问。
武媚娘神秘一笑,妩媚地亲了他几下,才说:“皇上,那小子精着呢,嘿嘿,后花园任他玩嘛;那几个媳妇可靠得很,咱们太平府目前早就防得严严实实的,谁敢外泄秘密?”
“那,咱们也去后花园吧,哈哈,只有见了太平、寒儿,我的心才痛快些,这两个小东西太可了,哈哈,就是关系太密切了;太平天天坐在寒儿怀里喝酒也不是事儿,别人听了,又要闲话丛生了!”高宗李治说。
武媚娘冷笑一声,才说:“谁敢说啊?我看好得很,他们是兄妹嘛,关系越好越爽!皇上不以为如此吗?”
“是是是,就怕寒儿忍不住,太平可不能出错啊,那不是毁了她吗?”高宗李治说。
武媚娘笑了:“咱们寒儿有那么多老婆了,他会安分的,倒是苦了太平了,唉!”
这回,她才真正露出来不忍心,眼中的泪水,已不自觉流下来了;赶紧自擦去了,免得高宗李治瞧见了,大家都不爽!
太子弘一回到朝上,见群臣无事,立刻散朝,却邀了秦怀玉、薛丁山去他府中;旁人以为他有军务求教他们,就都没在意。
裴寂自打将孙女嫁给了小寒之后,凡事都上心了,见了此此景,就晓得太子有问题了;思考片刻,就赶紧赶到太平府,准备向皇上皇后娘娘回报太子的动向。
家丁直接将他引到后花园,却见到了小寒,他不觉顿时大惊:“寒儿,你不是去泰山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小寒笑了一下,却不敢说话,只看着武媚娘,请她解惑。
武媚娘笑了:“裴大人,这小寒王子的事儿嘛,你瞧就瞧了,不准往外说哈;否则,只怕你们家映雪也有危险了,明白吗?”
“是是是,微臣明白,臣不敢多嘴;只是今儿个退朝,太子将秦怀玉、薛丁山邀到府上去了,臣担心他们有异动,所以,特来回一声,请皇上皇后娘娘小心!”裴寂赶紧说。
高宗李治听了,不觉长叹一声:“唉,太子还是走出这一步了,裴卿家,你辛苦了,记住,今天在太平府所见所闻,不得外泄一字,否则,朕也救不了你,明白吗?”
“是是是,微臣谨遵皇上皇后娘娘的旨意,决不敢外泄一字!只不知二圣有没有要吩咐微臣去做的?要不要我跟秦、薛两位元帅打打招呼?免得他们走错路了,唉!”裴寂叹息说。
武媚娘一听,就笑了:“裴大人果然仁慈,只不过,此时此刻,只怕不宜多言,我们正想瞧瞧秦、薛二帅的态度;哈哈,有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不知道敌人是谁,是吧,寒儿?”言下之意,他的意见更重要。
“是,皇上皇后娘娘英明,臣等恭皇上皇后娘娘的旨意办事,皇上皇后娘娘请放心,咱们们会处理好的!”小寒很有信心地说。
他觉得,无论势怎样,这两位元帅绝不可能走错路的,一定不会的!
高宗李治更高兴了,说:“如何,裴卿,咱们寒儿都这么有信心,你怕什么?放心,没人会怀疑你的,唉,只希望上官仪不要走错棋啊!”
他一说,裴寂的心顿时凉了,早上,上官仪说:折子已递上去了,一定要保住太子,不希望发生变故!
上官仪悬了:他们会怎么处置上官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