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宗李治瞧了他一眼,才说:“你怎么了?叫你当太子就那么难,让你做决定,就像捆了座大山,为什么?你不是李家的子孙吗?你不应该为李家的江山做事吗?真是的,你怎么就没有练剑时的那个潇洒自如的样子呢?”
虽说在骂他,可那张脸却始终充满了笑意,显然,心中更满意他了!
“嘿嘿,父皇,我的兴趣是练剑嘛,哈哈,这种大事嘛,有父皇母后作主最好了,哈哈,寒儿你们!”说完,小寒竟上前在他们的脸上各亲了一下。
“啊!”太平公主和众美女又看呆了。
尤其是那几大美人人,她们也一直紧张得不得了,直到这里才松懈下来;可一见他如此放肆,又不由得替他捏了一把汗。
哪知武媚娘哈哈一笑,得意地道:“哈哈,还是寒儿最好了,好,寒儿就是潇洒英武,好,乖了,嘿嘿!”
“就是,我就是喜欢寒儿的这股潇洒劲儿,哈哈,寒儿,继续做你的逍遥王吧,我们不再bi)你了!”高宗也眉开眼笑了。
众美女的心这才落了地,个个露出来幸福、愉快的笑容:这会儿,寒哥哥肯定最开心!
果然,她们面对的是一张灿烂的笑容,似乎,在他面前,是一朵朵的鲜花,一杯杯的美酒,以及,令他沉迷的剑影!
说话间,家丁已带南宫明来了!
“草民南宫明拜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南宫明一见,赶紧跪伏在地。
“起来说话,南宫先生,咱们已是亲戚了,哈哈,不要拘礼,起来吧!”高宗李治高兴地说。
解决了“太子”的问题,他正沉浸在快乐之中,心好得不得了!
“谢皇上!”南宫明这才起来,眼睛却已向小寒和南宫月望去。
武媚娘一见,就知道这小子有事儿,赶紧说:“南宫先生有事吧?是不是只想和小寒、南宫月谈?要不要我们回避?”
“不敢,不敢!草民只是有一些想法,想和妹妹、妹夫谈一下,不知道皇上皇后娘娘的意思如何?”南宫明并不隐瞒。
武媚娘笑了,说:“那,你们去后院吧,那儿安静,绝对没有人旁听,哈哈!”
“我的大舅哥,可不可以让太平妹妹和婉儿在场啊?我的事她们最清楚,一向是她们两个替我拿主意的!”小寒赶紧说。
他最怕麻烦,现在看来,麻烦已越来越多,只有让这两个女人去替他挡麻烦了:南宫家的事,他更不想管,最好,让南宫月自己去处理,太平、婉儿协助就行了;有她们两个在,有什么事搞不定?
南宫明想了想,才笑了:“行,我听小寒王子的吩咐,好,南宫明没任何意见!”
“那,咱们走吧,南宫先生,请!”太平公主已率先引路了。
来到后院,太平公主就说:“奴婢先去泡点茶来,哈哈,你们先谈,嘿嘿,寒哥哥,这么早,不准喝酒,午后才准饮酒!”
“是,奴才谨遵公主下教诲,哈哈,妹妹最疼我了,谢谢!”小寒幽默地说。
闻言,南宫明又是一呆:他们这是怎么了?一个自称奴婢,一个自称奴才,偏偏眼中又意无限,怎么回事呢?
上官婉儿一见,就知道他想多了,说:“寒哥哥和太平妹妹向来开玩笑的,南宫先生不要在意哈,他们就这副德,连我们都羡慕嫉妒得不得了!”
“哦,哦!”南宫明仍不明所以,却不敢再问。
“哥哥不是说有事吗?什么事儿啊?不妨说来听听!”南宫月说。
南宫明这才回过神来,笑道:“妹妹,这不你就要大婚了?我是来听听小寒王子和你的意见的,你的嫁妆应该怎么置办?还有,咱们家的产业该怎么分配,嘿嘿,这可是大事儿,父亲说要我们平分的,所以,必须来听你们的意见!”
“啊!”听了这话,小寒的头立刻大了:果然,烦来了!
一见之下,众人皆惊,不明白他又怎么了,尤其是南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