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裴玄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这是他完全想象不到的事,他实在没想到小寒的武功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看来,即便是自己的师父,只怕在他面前,也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儿了。
裴玄这才完全敬服他了,赶紧请教:“还请小寒师傅不吝赐教!”
“玄兄的这剑法练得真不错,但就是花招太多了,并不实用,和武三思大人的剑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可惜,不能更直接、简单一些;如果玄兄能和秦云切磋一下,可能会有所得;不如,让太平、凝霜练练,玄兄也可指点一、二;哈哈,映雪,酒斟好了吗?好了,太平,凝霜,该你们两个玩儿了!”小寒说着,已回到酒席,将上官婉儿和裴映雪揽在怀里了。
“寒哥哥就是坏,只知道让我和霜霜献丑,好了,便宜你了!”太平公主说完,亲了小寒一下,才和武凝霜说:“霜霜,我们就练会吧,让这裴小子看看咱们的剑法!”
裴玄却看得心复杂,那双眼睛又充满了不可思议:他们不是兄妹吗?恁地如此亲?好像互相还很欣赏,妹妹不吃醋吗?上官婉儿不吃醋吗?
再看那两大美女,视若无睹,更大为不解,却又不得不佩服小寒的魅力:看来,这个逍遥王真是名不虚传!
“玄兄,机会难得,何不仔细观剑呢?”小寒赶紧提醒他,晓得他又多想了,说不定,也有醋意了!
两大美女已随起舞,梅枝又在空中点点盛开了,一下,又惊得裴玄瞪大了眼睛:世间竟有如此美妙的剑法。
因为观赏了两次裴玄的剑招,又得了小寒的提点,太平公主和武凝霜的剑境又有了新的变化;她们在慢的同时,果然增加了手腕的变化,梅花的姿态也变得更为丰富多彩了,果如两朵随意在风中惬意玩耍的梅花。
“好,太平和霜霜练得不错,哈哈,又进步了,祝贺,雪儿,斟酒啊!”小寒乐了。
上官婉儿瞧了瞧,说:“我看不懂,只是太平和凝霜果然更美妙了,像跳舞似的,下次,可以给皇上皇后娘娘助兴!”
“嗯,那是一定的!”小寒想了想,又对裴寂说:“不知道裴玄兄现在在朝官居何职啊?”
裴寂却有点尴尬了,说:“他只是一名书吏,在翰林院俸职,从六品!”
“哦!”小寒顿时明白了,原来,裴寂是要他提携裴玄了,转头又想:这皇后武媚娘不是要自己管军吗?可自己又没时间,不如推荐裴玄,可这话自己又不太好说,他不觉将目光转向上官婉儿了:由她提出来如何呢?
上官婉儿见了,就知道他有事儿,说:“寒哥哥有吩咐只管说,婉儿一定照办!”
小寒尴尬一笑,才说:“还不是我这大舅哥嘛,我想让他做武三思和秦云的副手,不知道婉儿是否可以先向皇后娘娘提提;当然,随便也说说我将娶映雪的事儿,不知道婉儿以为如何?”
“可皇后娘娘有这意思吗?”上官婉儿不觉问了。
小寒赶紧解释:“前几天皇后娘娘不是说让我管军吗?可我抽不出,显然,军统领尚须一名副统领,而裴玄兄的武功又不错,又是咱们自己人;你先提一下,等过两天咱们出行时,我再给皇后娘娘正式说,那就水到渠成了!”
上官婉儿笑了,说:“就这点事儿啊,好说,干嘛不由太平出面呢?她不是更方便吗?”
“嘿嘿,婉儿,你说最好!我们也会说的,因为皇后娘娘每天都要召见你嘛,我们只图逍遥,所以,这政事儿嘛,还是你出面最合适,免得有人说我们管得宽了!”小寒说。
他显然另有所指,上官婉儿一听就明白了:原来寒哥哥上心了,怕太子那边多心;可,为了那个废物,值得吗?
“好啦,我先出面,嘿嘿,不过,如要成事,还得寒哥哥亲自跟皇上皇后娘娘陈述,免得娘娘说我们任用私人!”上官婉儿渐渐有点明白了。
看来,这太平公主的终大事,只怕要在这三个军统领中选择了,只是,寒哥哥的这个主意能成吗?
裴寂、裴林听了,不由得面露喜色,都知道只要小寒愿意帮忙,上官婉儿又愿意提,只怕裴玄的机会就来了!
“哈哈,谢谢上官大人,谢谢寒儿!”裴寂、裴林赶紧向他们敬酒,尤其是裴林,心中的满意已到了极点:看来,这个女婿没挑错,父亲真是独具慧眼啊;原来他还有点不乐意,毕竟小寒已娶了五位夫人了,映雪再去,已是老六;这会儿,竟连这点遗憾都补上了,觉得没有比他更合适的女婿了!
“祖父大人、岳父大人,我们也是举贤不避亲嘛,那个位置,非裴玄兄不可,希望他和秦云配合好啊,哈哈!”小寒也开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