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果然无愧从铁匠铺出来的,烧火的功夫更是一绝;他根本没用火折子,只用了几根木根,飞快转动着,不一会儿,竟冒出来火星,早点着了烧了火油的干草;随后,他开始搭柴火了,一根一根地慢慢添着;不多时,那火就燃起来了。
李显见了非常高兴,不由得拍手称快:“小寒王兄就是厉害,这大约就是古人所说的钻木取火了,高明,太高明了,佩服,佩服!难道太平喜欢王兄,王兄真是太厉害了,显要好好向王兄学了!”
他一说,太平公主就喜上眉梢了,得意地说:“显哥哥,你才知道啊,早就叫你们跟寒哥哥学了,你们就是架子大,哼,这会儿知道寒哥哥的厉害了吧?”
“哎,太平,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知道寒王兄喜欢你嘛,而且,王兄更喜欢美女,我们来了,只让我们看着,不是要我们吃醋吗?哈哈!”李贤却毫不留地反驳太平公主了。
没想到,太平公主却听得非常舒服,高兴地说:“嗯,这么说来,我还得替寒哥哥感谢你们了?好,那一会儿我叫嫂嫂们给你们三个烤鱼,你们三个烤羊,或者牛,哈哈!”
“谢谢太平,我们可是第一回尝烤鱼呢,哈哈,还是王嫂烤的,非尽享用不可!”李旦更爽快,说着拿着就要往火上去了。
“哎,旦,你真等等,我再生堆火,咱们人多,分两拨,嘿嘿,那烤起来才爽快,好吗?”小寒赶紧吩咐他。
李旦一瞧,果然,他们十多个人,一堆火肯定坐不完,才说:“王兄果然思考周祥,难怪父皇母后都夸你了得,旦也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说着,手上也不闲着,就去帮他继续生火了。
“好,三位皇兄都好,哈哈,太平喜欢;父皇母后,你们喜欢吗?”太平公主高兴了:他们尊重小寒!
这时,上官婉儿已把骆宾王、王勃叫过去了,说了一下皇后的安排:王勃继续在太平府听用,骆宾王由徐敬辉送至眉州监视徐敬业!
“啊?我去?可我手无缚鸡之力啊!”骆宾王不觉大骇。
“切,亏你还是个大才子,寒哥哥不是说要教你剑术吗?这几天,你就学学剑嘛,我让寒哥哥给你特别提点,保证几天后你就成了剑术高手,如何?说不定,嘿嘿,这徐敬业的头就由你砍了,骆大才子,你不至于没胆量吧?”上官婉儿激将他了。
闻言,骆宾王不由得血上涌,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自打与小寒相交以来,他和太平公平从未亏待过自己,太平府的大小事务均由他掌管;这会儿,放他去眉州,并委以重用,如此知己,可谓肝胆相照;难道,自己就不能为他们做事吗?自己的小命又算得了什么?
终于,他斩钉截铁地说:“好,既然皇后娘娘如此看得起骆宾王,骆宾王坚决按皇后娘娘的旨意办差就是了,就是要我粉碎骨,骆某也在所不惜!”
“好,大才子就是大才子,哈哈,一会儿,婉儿敬你!”上官婉儿大笑,随后去向武媚娘复命去了。
“好,骆大才子,一会儿,本宫也敬你一杯,哈哈!”武媚娘竟开心走过来说。
“谢皇后娘娘,谢上官大人!”骆宾王又诚惶诚恐,要跪谢了。
太平公主赶紧拦住他,大笑说:“骆大才子,何必如此呢?徐敬业说你是他的文胆,我看,你更像咱们的荆轲,哈哈!”
随后想了想,又说:“这个比喻不妥当,你应该咱们祖逖,哈哈,对,就是那个闻鸡起舞的祖逖,只有他,才配得上咱们的骆大才子!”
“公主真是好学识好才华,骆宾王佩服!”说着,骆宾王的脸又红了。
小寒见了,不由得思索:难道,他也喜欢太平?可是,他们可能吗?
想着,想着,他不觉又叹息了:喜欢太平的男人可真多啊,这怎么办才好?算了,还是让她自个儿决定吧,如果自己掺进去,还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呢!
他想着,又摇头了,不觉得又苦笑了一下!
高宗李治这会儿最惦记他,就走过去说:“寒儿,你为什么笑得那么奇怪?有什么事吗?”他皱眉了,生怕他不快活,他欠他的实在太多了;甚至,连名分都不敢给他!
“啊,皇上,没什么,只是喜欢太平妹妹的人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我该帮谁?算了,只好谁都不帮了,个个都是好朋友,得罪不起!”小寒终于解脱出来。
“啊!原来是这事儿,那,让她自个儿作主吧,咱们都不管,只要不是你就好办了;嘿嘿,我瞧你们俩的亲劲儿,我既喜欢又难受,算了,不说了!”他瞥了一下旦,才住了口,却在他们边坐下了,仔细地打量他们生火。
“好啦,皇后娘娘,可以烤了,皇后娘娘也不准偷懒,皇上也不准,哈哈,都来烤吧,咱们随便坐吧,旦,你陪皇上,把皇后娘娘撵到那边去;骆、王两大才子,你们也过来吧,一会儿作诗;凝霜,你负责我们这边的酒;那边嘛,太平,辛苦你了!”小寒竟吩咐座位了,一反常态。
武媚娘一听,就明白了,顿时哈哈大笑:“好,这个寒儿就是不简单,今天居然命令起我们来了,哈哈,不过,我心里舒坦,太平,你和我一块,我们和你的嫂嫂陪贤和显,如何?”
“谨遵母后之命,嘿嘿,这个寒哥哥居然把我也撵跑了,却留了凝霜,好了,便宜那个傻丫头了!”太平公主的脸上竟是笑意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