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婉儿,你也随侍两年多了,这唐宫的事儿你还不清楚?虽说目前太子坐朝理政,可他能力实在太差,我瞧他的太子位已岌岌可危了,只怕这风云变色就在顷刻间了;如今,这大唐的江山只有看太平公主和小寒王子的了;现在,他们又和武家混在一块了,这前途就更变幻莫测了,只怕,我们谁也不能独善其了,唉!”上官仪又是一阵叹息。
“祖父又杞人忧天了吧?我瞧这皇上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儿啊?”上官婉儿越来越觉他太可怜了。
“好什么好,估计就是一、两年之间的事儿了,唉,就不知道这个小寒王子怎么想的?难道,他真不想那个位置?”上官仪并不死心。
“祖父,寒哥哥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啊?那个位置对他来说就是毒蛇猛兽,他躲还来不及呢,祖父还是以退为进吧,千万别干蠢事啊!”上官婉儿不觉说了出来。
上官仪闻言,果然一寒颤:原来,一切都在武媚娘的计划之中了,看来,再做什么都没用了;可惜,连他家的婉儿,都是武媚娘的亲信,奈何,奈何?
夜风中的上官仪更孤独了,他突然觉得这长安真的没什么可以留恋的了,这时,他竟然有了和小寒同样的感觉:长安,真的太寒冷了,尽管,雪已在悄悄化去,可,这寒意,丝毫没有消减,反而,让他更颤栗了!
回到宫中,高宗李治、武媚娘自去歇息了,却也安排了酒宴,让他们三人继续玩儿;也许他们见得多了,都知道小寒说不定又想练剑了,难道,他要夜以继地练剑?
打了个呵欠,太平公主感觉太困了,就说:“寒哥哥,要不,我先去睡会儿,一会儿来替你们!”
“好吧,太平,放心,好好睡,我正在想事呢,没准儿,今晚又会有突破,嘿嘿,这月色正好,我正要练剑呢;凝霜,你和太平一起去睡吧!”小寒无所谓地说。
“啊,寒哥哥,你还要练剑啊?那,要不,我和凝霜陪你练好了,哈哈,说到剑,我也来劲儿了,嘿嘿,寒哥哥,你把我的瘾也勾起来了,我也要练剑!”太平公主突然又来了兴致,似乎,剑道也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太平,真的不累?好吧,咱们一起练练剑,我保证你熬三天三夜都没问题!嘿嘿,我正在琢磨新的练剑方式,正想玩玩夜以继的感觉;凝霜,倒上酒吧,咱们先饮几杯,一会儿再练剑!”说完,小寒已拿着凝霜刚倒好的酒,又是一饮而尽。
“寒哥哥,你这个喝法不太好,这酒需要品,慢慢地饮,才有滋味;你这牛饮牡丹的喝法,将美酒都糟蹋了,这喝酒也是有讲究的,嘿嘿,妹妹慢慢教你,如何?”太平公主见了,心疼地说。
“哦,是吗?那妹妹,还有凝霜妹妹,你们两个讲吧,我洗耳恭听,哈哈!”说着,小寒又上来了,一人亲一下,才罢手。
“寒哥哥,你那个喝法,表面看来爽快,却不懂酒的滋味,这一小口一小口地品,才有意思,不信?你慢慢试,也许,你今晚就喜欢上这种感觉了!”说着,太平公主已亲自倒了酒,喂他了。
“唉,寒哥哥,最多喝一小半,慢慢在嘴里品味,不准一下子就吞下去,那才有意思呢!”武凝霜也教他了。
小寒试了一下,感觉确实与往常不同,那种酒在舌尖滚烫的感觉,更令他心旷神怡;他不觉神采飞扬了,高兴地说:“爽,好,从今天起,我学咱们中原的饮酒方式,只到了突厥例外,谢谢太平,谢谢凝霜;哈哈,品酒,品酒,这个品字值得研究啊!”
说着,他的眼睛亮了起来,看向了无边无际的夜空,星星,正一闪一闪的;无数的星光,像在说着最平静的话,每一声都似乎在勾引他的绪了;似乎,星星的语言才是最宁静的,她们可从来未停止过,每一个表却又那么丰富,将小寒的心带寒了另一个!
“太迷人了,这星星,哈哈,原来,这星空也是要品的,嗯,好,品,太平,凝霜,咱们练剑吧,这剑啊,也要品的,急不得,急了,就没意思了,味道就淡了!”小寒说着,已走向了空dàng)dàng)的演练场地,准备练剑了。
“寒哥哥,你用木剑,还是用至尊啊?我可是要用听雪的哦,这还是我第一次用听雪和寒哥哥一起练哦!”太平公主高兴地说。
“我用木剑吧,至尊剑嘛,凝霜,你用吧,哈哈!”小寒高兴地说。
“早知道你要用木剑了,我早给你准备好了,给;凝霜,便宜你了,寒哥哥都还没用过至尊呢,第一次就让你用了,嘿嘿,美了吧?”太平公主说着,已递过来木剑了。
“谢谢寒哥哥,寒哥哥对我真好!”武凝霜心头一喜,不由得亲了小寒一下,才喜滋滋地接过来至尊剑。
“太平,凝霜,咱们还是从梅花剑法开始,嘿嘿,这是你们最熟悉的剑法,记住了,两位妹妹,咱们练剑意,不准用剑招,我把剑气凝结起来,一会儿再送给你们,嘿嘿,你们就知道这漩涡劲的美妙了!”小寒又赶紧叮嘱。
“知道了,寒哥哥放心!”太平公主和武凝霜赶紧点头,拔剑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