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明天就要和玉儿大婚了,还练什么呀?记住,别学我,好好珍惜玉儿,那丫头挺好的,希望,你别走我的老路,剑法固然重要,老婆更重要!”他终于说出了实话。
“是,谢谢师父,我会好好照顾玉儿的!”小寒的眼睛里顿时充满了温柔。
“嗯,那我就放心了;翠云说得对,如果真有什么事情,你们就赶紧往突厥那边跑,去找你的那个铁大哥,也可以直接找颉利可汗,他和你父亲是好朋友!”周长说。
“是,最多后天,咱们就去突厥!”小寒说。
“啊,对了,这个盒子,是你母亲给你的,她是太子妃,听说她还住在原来的宫中,好像李治也没为难她,有机会,你一定要把她救出来!”说完,周长风递给小寒一个盒子。
“奇怪,这个盒子怎么是锁住的?怎么打开?”说完,小寒拔出长剑,就要动手。
“钥匙在你母亲那儿,她说,等有机会,你带了盒子去,就知道里面的秘密了!这也是你和她相认的凭证,记住,不要弄丢了!”周长风再次叮嘱。
“知道了,师父,你快去休息吧,我再练会儿剑,就去睡!”小寒说。
“小寒,你是习武奇才,我该教你的,这两天都教了,有机会,你可以去华山,找找剑圣,也许,他会给你机会的;只有学了他的剑招,你才会练成真正的第一流剑法!”周长风说。
“是,师父,我会的,我们的断水剑法也不错,相信可以和他一较长短!”小寒自信地说。
“别傻了,剑圣可不是浪得虚名的,他的剑法,早超越了剑法本身,那是道,是至高无上的感觉,也许,你可以成为他的弟子!”周长风的脸上顿时泛起了尊敬。
“是,师父,你放心,我一定执弟子之礼拜见剑圣的!”小寒来了兴趣:有机会,一定要去拜见那个剑圣!
第二天一早,小寒仍不改规律,依旧给“张铁匠”泡茶,然后,站桩,又拉了会风箱。
张铁匠只随便打了几下铁,就说:“小寒,够了,你该穿新郎服了,去吧,去韩家成亲吧!不是早说好了,今晚,你们就在韩家洞房花烛吧!”
“师父不去吗?”小寒晓得,他只怕不会去了。
“不去了,去了,也会被翠云骂,算了,我认了,谁让我对不起她呢?”说完,他又是老泪纵横。
这时,韩傲天却来了,一见面,他就说:“师兄,走吧,新衣服我都给你带来了,师妹亲手缝制的!”
说完,将衣服递给了周长风;他浑身一颤:“真的?翠云亲手做的?”
“对,师兄,别小心眼了,走吧,咱们都是小寒和玉儿长辈,对不对?”韩傲天的眼睛里充满着热量。
他将周长风彻底融化了,终于,他换上新装,去韩家了,临了,又回头说:“小寒,快点,别让玉儿等,今天是你们的好日子!”
他脸上的喜悦,足以将正在落下的雪融化;雪花,仍一片片不断飘洒,北国的冬天,正是雪的世界。
小寒又再练了会剑,才收拾心情,穿好新郎装,去韩家了,同行的,还有踏雪,和手上的黑雪。
看见他的装束,花婶感觉好笑,赶紧说:“傻小子,怎么连马和剑都带来了?也罢,小寒,将剑放到你们的新床底下;马嘛,牵到咱们家马厩里,哈哈!”
待他收拾完毕,喜娘就赶紧带他去拜堂了,正好,吉时已到。
和玉儿拜过三位老人,进了新房,他迫不及待挑开喜帕,亲了一下玉儿,高兴地说:“玉儿,这下你可真是我媳妇儿,好高兴哦,玉儿,我爱你!”说完,就在她害羞且喜的脸上吻了几下,才撒手。
“小寒哥,我也好高兴啊,咱们终于成婚了,我早就决定了,非你不嫁,幸好,爹爹妈妈不反对,嘻嘻!”玉儿也回吻了他几下。
“喂,新郎官,别只顾高兴,你还得出来,给大伙敬敬酒,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喜娘赶紧催他了。
“是是是,谢谢喜娘!”小寒赶紧回答,又说:“玉儿,等我哈,一会儿我就回来!”
“嗯,小寒哥,我等你!”玉儿的脸上已是一片羞红。
那样子,看得小寒几乎挪不动步子;只得赶紧收拾情怀,才随喜娘去了。
三河镇的乡亲很热情,几乎全都到了;可一个个都懂礼数,只让小寒喝了三杯就放他回去洞房了;他们却不放过“张铁匠”了,人们个个都向他敬酒,他却来者不拒,不一会儿,他又喝醉了。
夜慢慢降临了,人们都回去了,“张铁匠”也回去了。
韩氏夫妇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脸上尽是一片喜悦;雪,漫天的雪花,仍在不停飞舞。
洞房内,小寒和玉儿早早休息了,今天,小寒没有看雪的心情,他的眼睛里,只有玉儿,玉儿,才是他最美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