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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绝响之徒 第5节

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天赋,会被当成炫耀。

不能体现出自己的异常,会被他人恐惧进而增加生存压力。

不能总是离开集体生活,会被觉得怪异而受到排挤。

这是对于普通人,可是小队都不是普通人,白昀更比正常人还要高出一个境界,时咫面对他总能敞开心扉。

不知道白昀现在怎么样了,好想他。时咫不断胡思乱想,一边在地上打滚,碎碎念重复着“白昀到底去哪儿了”。

右斯还没有回来,时咫百般聊赖地挪回门前,继续胡思乱想。任务什么的已经被他抛在脑后,满脑子想着白昀。

草原的晚风很是s-hi润,带着一股泥土的清新味道,两个人面对面躺在草中,那是时咫在这个世界里感到最幸福的时候。

白昀有一双茶色的、又像是蜂蜜般的眼睛。侧身对着他时,眼眸中隐藏着难以发觉的深沉感情。

那时看着那人的温和眼睛,时咫毫无保留毫无停顿地把心中埋藏着的一切都顺着说了下去。

说出他心中的向往,对于他喜欢职业的看法。

时咫对他毫不设防,能没有阻碍地把心中一切倾诉出来,想把自己的一切向这个人敞开,想把自己拥有的一切献给他,没有力量能抑制他对他展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虽然很老土很中二啦…但是我就是很喜欢吟游诗人,他们的生存方式我也好喜欢,我喜欢他们念诗的时候,但也不只是这样…是更深、更深的层次。”

“那是什么呢?”白昀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没有流露出其他感情,只是倾听他说的话。

他继而能平常地说出心中一切,不会担心受到迫害和嘲笑,语气快速宛如抱怨心中的委屈:“——诗人吟咏诗就是在燃烧自己的价值啊。我也想做那样的人,那些人能够讽刺腐败官僚、能称赞英雄业绩,四处传播,还有机会在临终前做到这些,抓捕也需要时间嘛…但是这能为平民发掘更深的、对于价值的感官,能给他们提供成长的机会,能接触到更高的地方,能够获得进化的权利,能挣扎着摆脱这个泥潭…

一个人身上最重要的地方就是脑子了不是吗?没有思想人就仅仅是禽兽,反正在进化之前就一直是猴子…嗯,我觉得做人至少要贡献价值才能回报这个世界。唔…能够在临终前把自己的价值实现,至少能把自己最想做的完成,是最大的幸福吧。人活着就是为了进化达到更高级的层面嘛。”

“是最大的幸福。”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时咫聊着。白昀知道时咫的世界观和别人不一样,他透过那个世界华庸的表皮看到了更深处的东西,是别人穷尽一生都无法发掘到的更为深邃的法则。

也是万千星砂大世界的一点皮毛。他知道对方能做到这一点,他的小尺子是最厉害的,也将会是更幸福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人都是最幸福的人(说着捅着刀子毫不手软)

下一章正剧嗷先做点铺垫

☆、临水部落(六)

作者有话要说:  结尾有点非灵异吓人小高能(似乎也没多吓人就是了)

下章白昀就来捡人了

“醒醒?”右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时咫的脸,见对方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小声哼唧一声后歪了歪头,他不太记得对方的名字,好像是叫…柿子?

听着时咫睡着的均匀呼吸声,右斯偷偷攥着衣袖用力抹自己的手,虽然知道其上的血迹已经被处理得很干净了。

用力擦了一会,右斯将手指从宽大袖袍中伸出来举在胸前整整齐齐地码成一排,仔细查看指甲缝。里面有少许血污,大概是在扒某人皮时沾上的。

右斯指甲也不长,被剪得十分圆润。他几下刮去血污后才再次伸出手拍时咫的脸:“小柿子?”

时咫过了好一会儿才醒来,睁着茫然的双眼看着眼前取代了石壁的少年j-i,ng致面庞。

“门开了,你可以进去了。”右斯揉揉他的脸,见他还是迷迷糊糊的,于是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啊…?”时咫没有反应过来,揉揉红肿的眼睛后开始思考右斯的形态,为什么能实体化把自己抱起来又能直接透明化消失在空气中…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请放我下来。”时咫涨红着脸轻微地开始挣扎。

于是右斯把他放了下来,手却从袖子下伸出若无其事地抓住他的衣角,领着他往前走,生怕他突然从视野中消失。

时咫没有反抗,乖乖跟着他走:“右斯…你有看到我另外一个同伴吗,和我一起下来的那个…”

“他…?”右斯背对着时咫,从这个方向完全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你不用c,ao心他,他好好的。”

“哦…”既然右斯这么说了时咫也不好继续问下去,沉默地跟在他后面。

门后是石质甬道,随着他们的深入,空间也越来越开阔,时咫再次看到了那些壁画,不由得走慢一步。

右斯正牵着他的衣角,发现时咫的动作便停下来看了他一眼。他的小后辈盯着壁画看个不停,连自己停下来都没有发现还在继续走,被衣角拽了回来。

“你能看懂吗?”右斯微微弯下腰抬头看他。

时咫纠结了一下才回答他:“看得懂的。”

好歹这里也是古墓,就算是他的祖先的年代,能看懂多年前的文字这也太奇怪了。

“解释给我听听呗。”右斯没有做什么,跃跃欲试地跟在他后面,时咫看完壁画后给他翻译了一遍。

这个王朝里有一条河,居民到了一定年龄喝了河里的水会觉醒血脉中的兽类基因,拥有一部分兽类特征(是兽人吧,时咫在心里吐槽)。

王朝的皇族喝了河水不会觉醒兽类基因,但可以使用魔法。

王朝里还有个传说,皇族修炼到一定程度获得敬仰后可以化龙,虽然从未有过这样的例子。

时咫说到一半时,右斯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神话么...?那我岂不是曾经神眷中的一员。”

右斯说得很小声,时咫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于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右斯对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我会尽快把你送回去的。”

右斯的墓那里有传送阵,可以把他送回兰斯特帝国,但是时咫还不想走,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

“右斯...”时咫小心地扯了扯他的衣角,“我能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吗?”

“一场瘟疫,这里的人都死了,只有少许在外面的人活了下来。”右斯说,“不过我有些在意你身上奇怪的地方,在把你送回去之前我会处理掉的。”

“奇怪的地方?”

“...现在你过得好吗?那里的人没有欺负你吧?”右斯突然想到了什么,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额头上,“明明还没有成年就派你来出使...”

时咫乖乖站在原地抬头看着他,右斯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开口:“不能把你就这么送回去,至少要教你一些防身的方法。到我主墓里再教你吧。”

那可真是太好了。时咫乖巧跟在右斯身后,继续往前走。

在甬道里面七拐八拐了好一会儿,时咫才跟着右斯来到了一个用白水晶搭建而成的大厅。大厅流光溢彩,还用夜明珠装点了不少地方,连柱子上也有用水晶j-i,ng心雕琢而成的花卉,这个地方写满了奢华j-i,ng致。

右斯本来是想拉着时咫往前穿过去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下来蹲在地上,毫不心疼地用指甲在水晶地面上画起了地图,示意时咫去看。

“我又有事情了,你待会沿着地图走,能认路吧。”右斯伸手把路线描了一遍,确认时咫记住后才离开。

时咫等他离开后便沿着路线往大厅深处走去。不过右斯似乎不太放心,很快就又回来了,把刚刚画了地图的水晶切割成一个小板子交给时咫随身带着。

“先过这个大厅,然后直走左拐右拐上楼左拐...中途可以随地大小便...??...还要经过后面墓室的外围...”时咫碎碎念着,沿着地图上的路线走着。

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生物,时咫倒是在大厅背面看到了一副美人花海图。

花是时咫没有见过的品种,红艳至极,其中长相雌雄莫辨的人儿闭着双眼,黑发散落至花瓣中间。

不过这个看上去有二十几岁的人似乎有点眼熟。时咫又看了看,发现这是成年版的右斯。

右斯现在看上去最多十五岁,还比自己高一点,时咫以为他在这个年龄就逝世了,不过现在看来又好像不是这样。他见到的右斯不是实体,那么对方想怎么变化就怎么变化。

不过右斯无论什么时候都很好看嗷,时咫有点花痴。

在他犯花痴时,画中的右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无神的双眸,转动着蔚蓝色的眼珠子看向时咫。

虽然知道右斯对自己很友善,但是被这样看果然还是很吓人。时咫怂怂地往后退了一步,转身离开了这里。

他没有看到画中人的眼睛在一阵黑风吹过后留下了血泪,眼珠也随之变成狰狞的红色。随着画的变化,黑暗中也传来“咯吱咯吱”的骨头碰撞声。

时咫本来是好好地走在石质甬道中间的,这里到处都是类似的甬道,有些甬道上还有壁画,时咫把自己看到的壁画和已知信息综合了一下,推断出这里以前发生过什么。

这个王朝中人人都有特殊的血脉,喝了河水后就能觉醒。普通人觉醒的是兽类基因,皇族能觉醒魔法天赋。

王朝里有个传说,皇族人练到一种境界能够化龙,但没有人做到过。这个时期皇族中唯一的殿下天资卓越,可以说是前无来者,所有臣民都认为他们的皇子能够做到这一点。

后面的壁画大多是在描述殿下的英勇事迹,没有提到半分有关瘟疫的事情。

时咫倒是知道了右斯的身世,他是王朝中唯一一位亲王收留的孤儿,其他亲王都病死了,不知道是不是瘟疫害的。

古墓是沿着河水修建的,身份由高到低,右斯的墓距离河眼是第二个,再往前的河眼处就是那名殿下的葬身处了。

时咫觉得奇怪的是,右斯给他的地图上还有一个地方,看规格是一座主墓,在右斯的墓和河眼之间,明明壁画上面描述的是殿下将回归于母亲河的河眼。

他没有想太多,只认为壁画夸了事实。时咫觉得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这里明明就是右斯的墓,为什么到处都是关于那名殿下的壁画,右斯的地位很明显是王朝第二。

走了一会儿时咫就放弃了思考,从身后传来骨头碰撞的声音让他下意识地往前一扑,躲过来自身后的袭击。

危机感让时咫飞快移动,为了不尽快透支体力,他也不敢跑太快,根据地图上的路线跑,抽空回头看了一眼。

身后追着他的东西是一具骨架,上面还挂着一些破布和腐r_ou_,眼里闪动着猩红的火苗。这种生物时咫之前就在地下湖中遇到过,此刻骷髅挥动着手中的骨头追着他,时咫估算了它和自己的速度,觉得应该能在到达目的地前甩掉它,如果没有意外。

前方通往右斯主墓的必经之路上突然出现一具骨架,时咫只能绕路。右斯随手给他糊的地图比较详细,时咫很快就规划好如何绕路,如果再多一点骷髅,他打算去隔壁主墓躲躲,希望那边的主人不会嫌弃他。

很快时咫就又遇到了几具骨架,而且那些骨架速度更快。慌乱中他跑进了一处洞x,ue,那里有很多出入口,他不用担心被围死在甬道中。

如果那里没有一个被c-h-a在钟r-u石上扭动挣扎的人就更好了,而且那人时咫还很眼熟,是上面的人。

这人已经半死不活了,看他被石头c-h-a.入身体的深度,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挣扎下去的。而且这人还没有惨叫出声,时咫跑近才发现他的五官都被人剜掉了,手指被一根根折断,这让他毛骨悚然,犹豫片刻后决定不帮他了结。

这一瞬的失神让他的j-i,ng打细算全部落空,时咫只好重新做了一个决定,他打算跑回原来那座地下湖附近。那边的空间也很开阔,而且他在里面待过一会儿,附近能给他逃跑的地方已经不多了,熟悉的地方更利于逃跑。

“右斯啊!!”时咫边跑边喊出了声,却吸引了更多的骷髅,他只好捂嘴往前方继续跑去。

前方的洞窟里有一个人的上半身倒在地上,被锋利石头割掉血r_ou_的双手则不安分地紧抓岩石,似乎还想往石壁上爬。内脏从前方转角处洒了一地,那一面的石壁都ji-an满了鲜血,而且那人向到达的地方c-h-a着一条软软的r_ou_。

这人时咫不仅眼熟还认识,是总跟着他们的大叔,五官同样被剜掉。

救命啊这什么鬼地方!时咫被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忍着恶心踩着一地内脏跑了过去。

他不想去猜这是谁做的,这里还有几个能活动的呢?

☆、临水部落(七)

右斯人挺好的,而且这是他的墓。

时咫奔跑中想到。他现在体力快要透支,如果不早点想想其他方法脱离困境指不定下场会怎么样。没看到他刚刚跑过去的地方吗,那两个人也太惨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些骷髅弄的。

看了一眼越聚越多骷髅手中千奇百怪的武器,时咫对于这个冒出来的念头表示十分赞同。

不行不行...想想怎么离开这里...

时咫就地打滚拐了个弯,虽然撞到了石壁又得到不少新伤势,但也躲过后面骷髅丢出的自己的头。

那片湖的棺群,有很大可能是陪葬品。这里是右斯的墓,应该没有多少活人陪葬吧。

又拐了个弯,眼前豁然开朗,是湖水散发出的幽蓝光芒。呼啸的风声提醒他身后的骷髅就要赶到,前方也有骷髅包抄过来,于是他跳进了水里,听到身后也传来噗通噗通的落水声。

不知道骨头是会沉下去还是漂起来,但是那些骨架是被其他东西驱动的,闻到血味听到声音都有反应,也应该会游泳,虽然很不科学就是了。

上方到处都是骷髅,那么要往下游。顺着铁链往上爬没有前途。

时咫拍手击在一个棺盖上,借力上移用手腕缠住粗壮的锁链。

但是呼吸需要空气,先试试这个方法可不可行。

时咫在心里默念一句抱歉,快速解开锁链挂在棺木上的简便结后在水里翻滚,让棺盖有所松动。

所以说还是以意识的形态存在方便,身体的束缚太大了。不过自己的身体对这里还蛮自在的?

时咫想,把棺盖掀开吸了几口里面的空气,意外的挺新鲜,这是口空棺。

上方有骷髅下来了,时咫努力往下游去。他到时候要找个机会浮上去,他有的是办法诱使这些骷髅撞在一起给自己争取时间再游上水面。但是不能等太久,不然上方会交通堵塞的,到时候自己想出去都出不去。

时咫刚想动手,下方棺群就开始晃动起来,连带着他手中没有松开的锁链也晃了起来,搅起不少气泡。

他眼尖地注意到底下湖水流的变动,他很清楚接下来的头晕目眩——他就是被水流冲下来的。要完。

时咫难过地往下游,明明知道是去送死,但也比靠近骷髅要好得多。鬼知道地下湖的水流怎么突然就有这么大波动了,还是冲着上面来的。看这方向,下面还有空间,自己应该会被卷进去,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带到岸上。

自己进来后运气似乎就没好过。

果不其然接下来时咫被水抛来抛去,而且没有被卷到其他地方的征兆,还呛了几口水,他只能尽力接近岸上。水流却恶作剧般不上不下就把他留在这里,一个旁边都是水找不到其他出路的湖泊深处,还有能在旋涡中自由活动的骷髅,时咫觉得自己还活着还挺幸运的。

在半昏迷间,他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于是伸出没有多少力气的手反抱住那个人。

他已经快要撑不住了,缺氧让他头脑空白,如果不是在烛龙那里提升了身体素质,他估计早就溺死了。

那个人不知道做了什么,时咫只觉得以自己人中为中心的地方暖暖的,茫然睁开眼只看到一片刺眼的白光,眼睛很快就被那个人捂上了。

但是还好,他现在能呼吸了。

时咫被那个人抱上岸后就不断咳嗽。体力不支时肺部和气管就火辣辣地疼,还要进到水里憋气,湖水又那么凉,该说还好没有炸肺吗。

在痛苦中被安抚时,时咫勉强睁眼看了一眼那人,是白昀。

看时咫挣扎着要起来,白昀把他摁回自己怀里,不再蹲着干脆坐下来给他揉肚子:“先好好休息。”

确认时咫只是咳嗽喘气,偶尔在自己的揉弄下吐出几口水后,白昀站了起来,抱着他离开了这里。时咫难受得厉害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蜷缩在白昀的怀里,汲取来之不易的温暖,慢慢昏了过去。

大概过了很久,时咫被白昀放到地上后才再次睁开眼。这里是一间墓室,和之前他经过的超级大大厅相比较不算大,走个几十步就能到尽头。

白昀还是穿着他原来那身衣服背对着自己,没有穿外袍。时咫原来那身衣袍不知道去了哪里,裤子也被扒掉了,白昀就把外袍给他换上了。他原本衣服质量挺好的,但逃跑过程中还是被石头割得不成样子,又染了不少血,s-hi淋淋的显然不能穿,或许是被扔掉了。

“白昀...”时咫发着抖喊他,白昀就转过身,把自己手中捣鼓的药抹在他的伤口上。

时咫半眯着眼露出了一个笑容:“没关系的,过会它自己就会好,我身体素质提高了自愈能力还是很强的嘿嘿。”

“强个大头鬼。”白昀舍不得打他,下手就稍微重了点,听时咫哎呦哎呦叫唤又调整了力度,“刚才受那么重的伤也没听你喊疼...失血过多又掉进水里,不知道会不会感染...还笑!”

“我错啦。”时咫找了舒服的姿势把头搭在他肩膀上,眯起一只眼睛偏过来一点,看他抓着自己左手手腕给自己上药,又蹭蹭他,“白昀你去哪了。”

“就在这附近,旁边墓的主人不太喜欢我,我就没有过去,没想到你在那边。”

“白昀有找到什么吗?”

“你的纸条是不相关任务的势力放的,我们任务应该和墓有关,实际上我们是混在丹那里找机会进墓。”

“嗯嗯。”

“我的身份没有皇室血脉,被旁边墓的主人嫌弃了。兰斯特王国里只有两个血脉流传者,你是其中一个,我觉得你可以试试学习魔法,和外界联络先。”

“嗯...”

白昀别过头看了一眼时咫,这家伙靠在他肩上似乎很是舒服,眯着眼睛快要睡着了。如果他没有冻得不断颤抖、身上到处都是被石头划出来的伤的话。

于是白昀把他抱得紧了些,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弄疼他,把他靠在自己身上的姿势稍微调整了一下。

时咫没有什么感觉,他现在冷死了,头发还是s-hi哒哒的,又流了那么多血,感知都变得麻木起来。不过没关系,白昀在自己旁边,他觉得还挺不错的,遂制止白昀的动作:“别挪啦,我全身都是伤你怎么挪都疼的啦。”

白昀没理他,却也没再碰他,扭过身去拿不远处的草药和器皿。

“那你这样不是要把我全身摸一遍,那也太麻烦啦,我身上都是水诶,会把你也带冷的。等我自己好了就行啦。”时咫趁白昀往后仰,把头埋在他胸前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发绳在水中也散开了,白昀给他扎的长发此时散开了来,弄得到处都是水。

白昀还在弄药,时咫不满地弄了下头发,又被那人摁下了手:“刚涂完药,别乱动。”

又不是什么打伤。时咫小声嘀咕了一句,也没安静下来:“这里是哪里。”

“一座空墓,和扎纸人差不多的类型。”白昀回答他时想到了什么,把时咫小心放在地上,走到那棺前掀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件长袍。

“这件衣服象征着伴随亡者的侍从,但是现在也别嫌弃了。”说着拿衣服把时咫身上水擦干后裹了起来,衣服上的花纹是和皇室相关的。

“空墓?”

“就是你地图上的那个。”

“那不是一座主墓吗?”时咫想去看地图,发现地图不见了。

“规模是,这里有墙你可能没有太大感受。”白昀继续给他上药。

确实,这里虽然有墙壁但也不能说是墓的外围,不知道在主墓的哪里。看这衣服花纹应该和皇家有关,和那位殿下确实有不少的关联。

看时咫在擦药时还不安分地东张西望,白昀塞给他一根蓝色的草让他拿去玩。

“这个可以让我在水下呼吸?”时咫听了说明后高兴地玩起了草,玩了一会儿把头和草一起埋在头发里面不知道做什么。

白昀找的药有助眠作用,时咫又玩了一会才睡着,白昀就坐在他旁边看着他,也没有再往伤口上抹药。他知道过了一会儿后这些伤口会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他找的草药也没有帮助疗伤的作用,只是止痛催眠而已。

时咫乖巧蜷在衣物,随着呼吸胸口也慢慢地起伏着。白昀就坐在那里看了很久他的睡颜,只是坐在那里看,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要不是胸口也有起伏能让人觉得他是一座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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