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赶紧的让人将她抓起来啊!”刘玉儿急忙的说道。县老爷这才反应过来,立马叫人抓起钟离溪澈他们。
“你们还真是大胆啊!”钟离溪澈懒懒的说道。
“县太爷,你手里难道没有皇妃娘娘的画像吗?”谢敏儿也无语了,看着这县老爷,不禁疑惑的问道。
县老爷一听,随即疑惑的道:“这与皇妃娘娘的画像有什么关系?”
旁边的师爷再次打量钟离溪澈,立马一惊,连忙跪了下来,在桌角处找出了那张画像,一对比,彻底雕刻了。
刘玉儿一愣,随即抢了过来一看,再看看钟离溪澈也愣住了。
师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奴才,奴才,参见皇妃娘娘!”
紧接着,县太爷也发现了,立马跪了下来。脸上的汗水擦也擦不干净。身后的百姓们听此,立马跪了下来。
钟离溪澈将那些老百姓们扶了起来,随即看着县老爷道:“身为江南父母官,居然qiáng抢名女,克扣百姓,让百信们苦不堪言,现在本宫,便以皇妃娘娘的身份,废其官位,家产纷发给百姓,由越问秀才做江南的父母官,官拜七品!”
此话一出,众人一愣,随即立马跪了下来:“多谢皇妃娘娘!皇妃娘娘是好人啊!”
而那县老爷早已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直接给晕了过去。而那所谓的越问秀才乃是钟离溪澈明察暗访的结果,秀才深得人心,经常替百姓们打抱不平,但是因为家里穷,没法继续考取功名,所以只能做一个秀才。
很快,县衙便收拾了起来,刘玉儿也被压入了大牢。此时的她怎么也想不到,原来碧落就是当今的皇妃娘娘!
县衙门的官差吹打着来到越问的家里,这里还是茅草屋,破烂不堪。不禁让钟离溪澈皱紧了眉头。
“娘,你吃,我吃饱了。”屋内,传来了越问的声音,钟离溪澈走了进去,看着越问这把一个馒头朝一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人家手里塞去,而他自己的碗里只有一碗清水。
老人家似乎发现了有人来,回头一看钟离溪澈,不禁一愣,道:“这位姑娘,您找谁?”
钟离溪澈看着越问道:“请问你是越问吗?”这越问,虽然衣服上满是补丁,但是却掩藏不住那一股书生气。
越问皱了皱眉头,点了点头:“姑娘,请问您是?”
“那是皇妃娘娘,越问,你成县太爷了!”一位刚刚在场的老大爷笑着说道。
越问与老大娘一愣,随即越问连忙走了几步,道:“刘大爷,您别开玩笑。”
钟离溪澈笑了:“你不信刘大爷,总该相信陈捕快吧!”说着,招手,让门外的陈捕快走了进来。
“陈捕快,这位姑娘真是皇妃娘娘?”老人家不相信的望着陈捕快,怀疑的问道。
“是的,越大娘,这位就是皇妃娘娘啊!县太爷已经被皇妃娘娘罢免了,从此以后,您的儿子就是江南的父母官了!”陈捕快笑着说道。
钟离溪澈笑了笑,从怀里拿出谢敏儿交给自己的凤印,道:“这下你相信了吧?”
这凤印乃是御奕魂临走之时交给钟离溪澈的。
越问一见,立马拉着老大娘下跪,却被钟离溪澈扶了起来:“不必多礼,以后,江南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还有那前任县太爷已经在大牢了,你自己看着办。”说着便走了出去。从谢敏儿手里接过官印递给了越问。
“好好做,一年后,我会再来。”钟离溪澈笑道,“带老大娘去‘小心情’酒吧,我请客,好好吃一顿。”然后将一包银子递给越问,继续道,“这是预支给你的银子,买一身好衣服,新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