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然笑道:“碧老伯,您别客气。”
碧鳞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跟着杨羽然走着。
“碧老伯,您找宰相大人有何事啊?”杨羽然看着受拘束的碧鳞,想着与他聊聊天,放松一下。
碧鳞听到杨羽然如此问,不好意思的说道:“老夫想考取功名的,但是昨日才被告知年龄已经过了。老夫心有不甘,所以才想请宰相大人帮帮忙。”
杨羽然听此,皱了皱眉头,这规矩是皇上临走之前订的,怕是连岳父大人也无法改变啊,不禁劝说道:“老伯,这是皇上定的,怕是宰相大人也无法行方便啊!”
碧鳞听此,知道有点为难了,停住了脚步,点了点头:“是老夫糊涂了,哎,也罢,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回去吧。”
杨羽然听此,点了点头,也不拦他。
“哎,怕是要辜负那位小姐的好意了,”碧鳞叹了一口气,拿出怀里的信,打开来,看了一眼,正欲重新放进怀里,杨羽然眼尖,拿了过来。
“老伯,这,这是谁给你的?”杨羽然激动的看着上面的笔迹,又看了一眼那诗,不是澈儿的笔迹又是谁的?还有那诗,根本就是澈儿的作风!
碧鳞疑惑的看着杨羽然,道:“是一位挺漂亮的小姐给我的。”
杨羽然听此,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道:“老伯,你跟我去宰相府,凭着这封信,定会让你有味国家效力的机会。”
碧鳞虽然疑惑,但是还是跟着杨羽然去了。
来到宰相府,杨羽然立马像钟离杰说了起因,然后将信递了过去。
钟离杰颤抖的双手拿着那封信,声音也开始发颤了:“你,你,你说这封信是一位小姐写的?”
碧鳞看着如此激动的宰相大人,点了点头。
杨羽然立马冲进溪澈的闺房,顾不得什么礼节,将溪澈的画像拿了一副,道:“可是这位女子?”
碧鳞打开画轴一看,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那女子额头上有一朵血sè莲花,可是这画像中的女子没有啊。”
“血sè莲花?”钟离杰与杨羽然对望一眼,均皱起了眉头。很快,杨羽然便恍然大悟起来。
“定是澈儿将那道伤疤刻成了莲花。”
钟离杰听此,顿觉有理。
“老伯,你先坐。”杨羽然将碧鳞按在座位上。
“不不不,这怎么使得!”碧鳞老脸通红的说道,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
钟离杰笑道:“不要拘束,宰相府不是一个拘束的地方,你就尽管做吧。”
听着钟离杰那爽朗的笑声,碧鳞这才坐了下来。偷偷的看了几眼钟离杰,不禁叹道:“那位小姐倒是与宰相大人有几人相似,可是宰相大人的什么人?”
钟离杰笑了:“她是我的女儿啊!我的小女儿啊!”
“什么?”碧鳞大吃一惊。
“是的,老伯,她就是当今的皇妃娘娘!”杨羽然也补充着说道。
“怎么会?”碧鳞更惊讶了,“可是,可是那位小姐乃是肖府的二少nǎinǎi啊!”
这下lún到钟离杰与杨羽然迷茫了,最终,在碧鳞的再三解释下,两人这才弄清楚。
“怎么会这样?澈儿真是糊涂啊!”钟离杰哀叹一声,不知道谁什么好。
杨羽然皱着眉头,道:“老伯,你说的都是真的?”
碧鳞立马坚定的点头:“是的,我女儿就是三小姐身边的丫鬟。”
杨羽然长叹一口气,道:“若是澈儿真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