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好,我派人护送。”见庄俊贤有拒绝的意思,南宫瑾继续道:“此事多一人多一份力,贤弟不要拒绝,再说对南宫氏本就应当。到了京城后,那些人贤弟不用客气尽管差遣,我会让京城的门众与贤弟联系,想办法搭救小杜大夫。”说着从怀里拿出块金质配饰递给庄俊贤,“此为南宫氏信物,贤弟收下。”
庄俊贤想了想,收下,“多谢。”看着南宫定康,终于问起关于南宫瑾的事,“我路上听到些事,关于阿瑾……。他怎么样?”
南宫定康像是不知该如何回答,良久,苦笑,“在平阳,不太好。”又抬头说:“不留你了,尽快启程吧。”
平阳,南宫府的花厅里。南宫定昌悠闲的喝着茶,南宫璞在下首作陪。
“你爹真忙。”南宫定昌闲闲的说。
南宫璞颔首,“今日有客到,爹在前厅接待。”
“噢,也对。外人比较重要,自家亲戚倒是可以怠慢些。”南宫定昌不看南宫璞,说完又喝了口茶。
南宫璞心中不快,不做答,只是陪坐着没心情聊天。
南宫定昌撇了他一眼,笑着说:“这么坐着也没意思,叫阿瑾出来聊聊天吧。好久没见他了。”
“回六叔,阿瑾病重,见不了客。”南宫璞直接拒绝。
自从安阳的事发生后,说什么的都有,当然少不了指责南宫氏的。不过对于这种说法,平阳抱着‘谣言而已,不予回应’的态度。可这事,却让在旭日村的二房兴奋了。先是找府里的下人打听各种消息;之后,又想了个由头,非要让南宫璞带着南宫瑾到旭日村拜见老爷子;见大房不理,南宫定昌居然自己跑上门来。好像巴不得凶手是南宫瑾,正好唱一出大义灭亲。
“我听说他才回家,怎么就病了?”南宫定昌吹了吹手里的茶,根本不信。
“阿瑾一直病着,实在抗不过了,才回的平阳。”
“好吧。”南宫定昌放下手中的茶,看着南宫璞,“那六叔去看看他。”说完就站起来向外走。
“六叔。”南宫璞拦住,“大夫嘱咐,阿瑾需要静养,任何动静都会让他病情恶化。六叔的好意,小侄替阿瑾谢了,只是现在实在不便。”
“还有这种事?”南宫定昌皱着眉看着南宫璞,“看来给阿瑾看病的大夫医术不行啊。这样吧,我把上次给阿瑾看病的大夫叫来……。”
“不用。”南宫璞非常不快,“多谢六叔,阿瑾一向由庄家看诊。”
南宫定昌笑起来,“庄家?他们家人也多,医术良莠不齐,多叫人看看难道不好?”
“六叔的意思是,庄俊贤庄世叔的医术不行?”南宫璞很是生气,尽量保持风度。
“哈哈,庄家是世交,你们和他们关系不错,我们也是。”说这话的时候,南宫定昌的脸上居然带着喜气。
“既然如此,六叔有空倒是可以写信去庄家堡,问阿瑾的病情就是了。”南宫璞声音冰冷。
南宫定昌不在意的笑笑,又坐回去。南宫璞不得已,继续作陪。过了很久,南宫定昌终于说:“看来你爹今天是不会接待我这个亲戚了?”
“六叔可以用了晚饭再走。”南宫璞礼貌的假装留客。
“晚饭是不用了。”南宫定昌终于觉得无趣,站起身,“我听说一些事,关于安阳的,你放心,谣言说到我们南宫氏头上,我们二房肯定在查了。奇怪的是,荆州堂的成兆锋好像一直在安阳呀。”
“成副堂主在安阳不奇怪,他与锦诚镖局一向有私交,这次也是应邀参加宴会,现在出这种事,他也向赵堂主提出以私人名义查此事。”南宫璞回的滴水不漏。
“是吗?那为什么安阳除了成兆锋外,还有这么多荆州堂众?而且,好像都是栖凤堂的。”
南宫璞笑了笑,“既然成副堂主决定要查,一人怎么查?他既然是副堂主,手下又怎么会没人?此事赵堂主同意了,也报备了平阳。六叔还有什么问题?”
“好,”南宫定昌笑着点头,“反正我们也会查,到时互通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