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岭好奇的抬起头看他,“啊,你下的是什么药?”
南宫瑾拿出二个瓶子,“药、解药。到时候,你说中毒就可以,不要马上给他们解药,拖上十天半个月,等你差不多看完那些汉女的时候再解。其它话,我会说。”
杜岭拿起二个瓶子,闻了闻,“这是毒药呀。”
“还有,付青双见过她。”
“那、那他也去?”
“哪这么容易进?他找到的那个漏洞,已经被堵了。再要进,大家都要想办法。”
“那、那怎么办?”
“你先看,删选一遍。再说,我们也不能完全相信他。”南宫瑾看看他,“你准备下,一会我们就走。”
响起敲门声,严舒涵在门外说:“云石,房东找。”
南宫瑾皱皱眉。
“他又来?今天初一呀,衙门不是都放半个月假?”杜岭也有些不高兴,“我们把房子都让他了……。”
南宫瑾叹口气,“我就说你还伤着。”说完就走了。
这个小院进门,有个小小门厅,随便放了几张椅子和一张小几,以为不会有客人来,所以这个地方也没怎么布置。
不过这时,付青双正极有兴致的和魏朝歌聊的起劲,魏朝歌却是不停的在试探他。付青双像是蠢极了,居然说自己是个唱女旦的戏子,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说自己看上了南宫瑾,就算不能长久,但能多处些也是好的。至少,南宫瑾进来的时候,他正在说这些。
见他进来,付青双起身抛了个媚眼,一手轻轻搭上他的身,对着耳朵吹了口气。南宫瑾差点厥倒,看都不看,一把推开他。付青双更绝,一脸哀怨踏着碎步离开。
魏朝歌冷嘲,“二公子真是艳福不浅。”
“魏兄所来何事?”南宫瑾一脸严肃的在门厅坐下。
“没什么。”魏朝歌斜眼看看他,“我好像说过一天一份记录,你怎么一天都没送来?”
南宫瑾浅笑,“魏兄也知道,搬家是大事。再说,今天初一,魏兄是来拜年的?”
“是啊,给二公子拜个年。就算搬家也是个事,二公子写下来才好。我也不想为难二公子,精确到每个时辰就好。另外,二公子大年三十晚上也出门?”
“有朋友生病,去看看。”
“噢,”魏朝歌像是恍然大悟,“你朋友住皇帐?”
“魏兄知道的很清楚嘛。”
“哪里。刚巧,早一天这些人来我这里找过你。不好意思,我才来土默川,地方不熟,说不清,只能让那些鞑子多找找了。”魏朝歌又看了看南宫瑾,“二公子没什么要说的?”
“没。反正我每天做的事都要记下来,一会给你送来就是。魏兄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回了。”
魏朝歌站起身,好像并不气,“想起来了,有件事麻烦二公子。给我张白莲圣城的地图,包括城外的阵法,我要能破阵的办法。”说完,又凑近南宫瑾,在他耳边轻轻说:“我看过你的档案。上面说,你有相当阵法造诣。这些小事,对你不难。”说完直起身,“我要的东西,今晚亥时前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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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转出门厅就见到付青双笑嘻嘻的看着他,“那个房东对你好凶啊,都搬家了还来干嘛?”
南宫瑾撇了他一眼,“没付房租。”
“是噢,真挺像逼债的。”付青双完全不相信。
“我现在要带杜岭进皇帐。”
“干吗?”
“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付青双一脸茫然。
“你知道我在找人。”
“要我一起吗?”
“家里有女人、孩子,你也去我就不放心了。万一逼债的再来呢?
“你带杜岭去,不如我去,你知道我认识。”付青双提议。
南宫瑾看看他,“我们两个只能一个离开。”
付青双笑起来,“你是得罪什么人了?说来听听。”
“俺答汗的小老婆生病了,你能治?”
“好吧。”付青双耸耸肩,“我可以带女人孩子出去玩不?”
“必须保证他们的安全。”
“可以。不过,还有一件事……。”付青双四周看了看,只见三个孩子正伸出小脑袋在看着他们,估计杜岭应该在和好儿解释要离开几天的事。于是,拉着南宫瑾到墙角,小声说:“那个好儿,我可能见过。但,她脸上敷着纱布,不确定。”
“什么意思?”南宫瑾也小声说。
“既然你把杜岭带开了,那我就试探试探她。”付青双一幅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南宫瑾想了想,“不要太过了,万一发现问题,我回来再说。这两天我应该都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