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算非礼,谁让你长的好看,”哲哲嘴硬,非要不承认这是非礼,又不是在现实里,况且,“你自己说要劫我去当压寨夫人的,现在这样,是验货。”
“验货?”寅巳挑眉。
嗯,哲哲点头,就是这样,验货。
“姑娘家把手伸到男人衣服里?”这不叫非礼,叫验货?
“这有什么,”哲哲在某人衣服里的手,虽然被摁着不能动,但是揪揪肉,还是可以的,于是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又没让你脱光了给我看!”
我这个人,做梦还是有原则的,你看,梦里头耍流氓的肯定不止我一个啊,我要真想非礼,早就在梦里把你丢到水里头,还是一丝不挂的那种,趴在水里,最好什么都能看清楚。
“你还想我脱光?”寅巳握住怀里的手,又恼火又好笑,甚至觉得有些热,看来这色胆已经不止是包天了,都能开天辟地了。
“那又怎么样?”横竖是在我的梦里头,你还能反抗不成?
做梦就是好,自己是主宰就是好,有一种上帝的感觉,美滋滋。
“好,”既然如此,寅巳淡定的把她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然后很不淡定的把人打横抱起,踢开厢门,绕过屏风,直接丢到了床上。
“啊呀――”头撞到了床板,略微有些疼啊,哲哲捂住头,觉得哪里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啊,头好疼啊!
疼,头疼?哲哲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擦咧,这不是做梦?
抬头看寅巳,妈耶,师兄怎么在脱衣服,大冬天的,不冷吗?
寅巳一言不发,在床头,褪去了衣衫,衣服全都丢到了一边,上身光着。
看着寅巳精细的身体曲线,哲哲略微觉得尴尬,这不太好吧,非礼勿视啊,我刚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怎么没有印象了?
眼看着寅巳的手往裤子上挪,哲哲总算是回了些理智,扑上去,直接摁住。只是身子有点软,跑的有些急,冲过去方向偏了,整个人扑通一声就跪倒了地上,两只手直接捂到了不该捂的地方。
好像摸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哲哲立马撤回手,整个人坐在地上往后退,动~动~动了,师兄这个样子,不会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了吧?
现在屋里头没有人,两个丫鬟被打发走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很有点那啥。
寅巳没动,站在原地看着她,觉得她有意思的很,刚刚不是还一脸坦然,色胆撑破天,要自己脱衣服给她验货,怎么一眨眼,就怕了?
是因为摸到不该摸的东西的缘故吗?
“这货验的,可还满意?”寅巳问道。
“哈?”验货?验什么货?
总算是想起来刚才在院子里自己做的事,哲哲真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为什么要觉得是在做梦?就算是在做梦,就不能有点骨气,矜持懂礼数吗?
可惜,后悔没有用。
而且,更重要的是,哲哲一紧张,舌头发硬讲不出来话,憋的满脸通红,一直退到背靠着床铺,也还是讲不出话来。
寅巳三步就走过来,蹲了下来,看着她。
哲哲很紧张,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刚才不是还伸着手进来,怎么这会儿又害羞了?”
“师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唔”话还么说全,就被堵住了。
寅巳一手拖着她的后颈,一手抬起下巴,吻就压了下来,从轻到重,一点一点,把心底的压抑都发泄了出来。哲哲原本是抗拒抵抗的,奈何挣不过寅巳,只能被人吃豆腐。开始还有些理智,可对方实在是诱人,自己心里头又喜欢着,随他从温柔到霸道,一点一点的带着她,很快就沉迷进去,还上手。
“小妖精,”寅巳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旁轻叹。
“嗯?”情欲满了眼眸,唇畔分开,哲哲有些疑惑,看着寅巳,一脸的无辜,让人忍不住狠狠欺负一番。
下一秒,人就被压到了床上,哲哲咬唇,搂着寅巳的脖子,低声喊了句,“师兄啊!”
声音很低,略微有些沙哑,却极具魅惑,寅巳脑子里的防线顷刻间崩塌,疯了一般。
郎情妾意,魅惑缱绻,两个人十指相扣,吻的热烈。
“小徒弟?”关键时刻,外头有敲了敲门窗,咳嗽了一声,“你师兄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