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公司到底是做什么的？”

果然是这个问题，我想了一会看着鲍蕾：“你觉得我是干什么的？”

鲍蕾摇头：“不好说。”

我笑起来了，不是不好说，是不敢说，这里是东关，公司里面又有那么多的妹子，全中国的人都知道，东关的绰号，就和古龙说的一样，有取错的名字但是不会有叫错的外号，人是这样，城市也是这样。

鲍蕾以前是空姐，见过人应该不少，也不是什么天真少女，应该经历的早经历过了，不过空姐这行业，国际航线的空姐限制比较多，可年纪大的就要退下来，可国内航线真心未必，不少的空姐都是二十七八，三十多的，鲍蕾在这个年纪离职，肯定也是在航空公司竞争失败了。

“我只能告诉你，公司的业务是不违法。”

擦边也不算违法，“我们可以说是一家正经的公司，目前做的事空白市场，你可以看做是社交业务。”

鲍蕾点点头，“张先生这么说，那我就相信你的话。”

“这么容易就相信，我万一是坏人呢？”我笑道。

“您是坏人么？”鲍蕾反问我。

“算不上好人吧。”我心说，我捞偏门的，怎么和传统的好人有点区别，转而和鲍蕾说起正事：“公司刚创业，不是很正规难免有各种问题，不过接下来我们要做正规会开发自己的app程序，我们做的事小众市场，可大有钱途。”

鲍蕾点点头，蒙蒙已经和谈过大概的待遇，可具体多少还是要和我谈：“你的工资和待遇，我给你优厚，暂时先定在一个月三万，奖金和其他另外算，主要负责妹子的礼培训，只要你把空姐那些接受过的培训都来一遍就可以了。”

“那不是很轻松？”

“是很轻松，可不是专业的人也做不到。我相信你的经验，把妹子培训出气质来，毕竟我不是培养空姐，我喜欢你们空姐身上知书达理的气质，而现在的妹子都不太可能有。”我道：“这对于公司的下一步发展很重要。”

“你到公司应该也听说，我们主打假想女友，”我看鲍蕾笑起来，就道：“不要想偏了和风月没关系，我们针对是那些因为工作忙碌耽误了自己的人，提供的事一种情感陪护，当然我承认，有些妹子经不起诱惑，可这是难免的事情，下一步公司会加强管理，我给你足够的权限，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开人。”

“而你的职业发展，我也给你一个交代，在公司，你可以从一般的老师开始，直到专门负责妹子培训总监，甚至是副总，在我之下”

“嗯，我没问题了，现在我正处去职业空窗期，张先生我会努力的。”

“好好干喽，对于为公司发展付出过努力的人，我不会亏待，现在没法承诺你太多，看以后喽。”蒙蒙选的人不错，我很满意，聪明，看破不说破，虽然有顾问，也敢问。

鲍蕾走了之后，花姐进来了，和我谈论妹子的事情。

“有几个重操旧业了？”

“三个。”

“你和她们谈过了？”

花姐面色有点难看；“谈过了，她们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那些会员给了她们多少钱？”

“一次一千块吧！”花姐苦笑道：“那些妹子和那些会员相处的时间长了，也有点感情。”

“狗屁感情，男人为了爽，女人为了钱，没别的。你是不是觉得这不是问题？”我道，花姐点点头，“你姐，事情不是这么看，我们要是真的做那种业务，也就算了，毕竟拿钱了就是让人爽的，可我么不是，这严重的拉低了我们公司的档次。”

“我们不是肉档，有他们开头，以后别的会员也会有样子学样子，要是真心交往，公司不管，可交易，那绝对不行，开人，给那些会员退钱，加入黑名单，以后不会在接待他们，这件事情公司就这么处理。”

老子要通过公司这条线给会所准备高素质的妹子不是用来给别人祸害的。“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惹，那些妹子喜欢卖，让她们去别的地方卖，我们一个月开那么高的工资就是为了不让妹子眼皮子那么浅，这些人算了不说，开人吧”

“林哥”

我一看花姐想求情就怒道：“花姐，你别说出来，不然别怪我发火，我刚和谢宝庆怼了我一次，你承受不了我的怒火，你不说出来，我们还能相处下去，说出来，我不知道我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不是什么好人。”

花姐出去了没一会外面传来了吵架声花姐在安慰也没用，妹子推开办公室的门。

“张林，你要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