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盯着荧屏里的黑白棋牌，冷光反射在她本就不健康白皙的肌肤上，让白看起来更为娇小柔弱。

“他的确比那个程式要强”

“那就辛苦白了。”

白，无与伦比的计算能力，能看穿西洋棋十的一百二十次方的棋路变化，寻找到获胜的‘必胜’法，即确定性因素。

白接手后，逐渐挽回局势。

“嗯？”鲁鲁修的表情不复轻松写意。

“好像变得有趣起来了，那这样了。”他主动走了一步坏棋。

而白中了他的诱导，一头钻了进去。

“呜”

白发出微弱的呜鸣。

和程式‘只会下正确的棋路’不同，与人对战的话，也是有各种各样的陷阱。差棋不一定是差棋，也许是以退为进，瞬间计算0的20次方棋路并不是每落一子就全部计算一遍，而是优先计算‘正确的棋路’，余下的棋路则不必计算。有时候如果是故意诱导的话，很有可能就在‘余下没有计算的棋路’里面。

于是，这就需要另一位出马。

空，拥有看破人心的慧眼，在心理战、互猜心思和勾心斗角这种不确定性因素方面超乎异常。

空可以给出白需要计算的最少的步骤。

当空白合在一起时，才能是都市传说中的【】。

哥哥用手抚摸坐在身前妹妹的白发，温柔的触感让白放松下来。

“好了，冷静下来，既然是人的话，肯定与程式不同。我会指出鲁鲁修的陷阱和战术，你只需要沉着应战就行。”

“嗯。”

两人都是两日未眠，但认真起来时，肾上腺素就会运作起来，空白变得无比专注。

棋局上演精彩异常的变化，诱敌深入、声东击西、瞒天过海、偷梁换柱，犹如上演一场旷世大战。

白的大脑也以超乎寻常的速度运转着，无数的‘线’在她脑内向前延伸，然后全部汇聚到一条。

终于，到了最后的一步

“将死。”

是兄妹——获胜。

“————”

短暂的沉默后，空白长长吐了一口气，两人对视着笑了起来。

这是兄妹的共同之语，对手的技艺让他们发自内心的认可。

这是鲁鲁修的回答。

与此同时，穹的咖喱也做好了，叶悠起身离开电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