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夫君啊.
第1卷 未婚先孕8
好想夫君啊,当然,更期待着能风风光光的嫁给他。
虽然夫人不比王妃,婚礼也相对简单,但是,那个人是夫君啊,只要跟他在一起就好,夫君就是她的天。
一道影子飘过,何甜甜眼睛一亮,夫君来了,忙颤抖着娇唤一声:
“夫君”
男子身材高大,体型完美,脸上的面具发出闪闪的银光,有些森冷。
二步来到床前,将床头灯笼里的蜡烛吹熄,只留远处一盏灯,发出晕黄的光。
何甜甜大大的眼睛笑成弯月状,光芒四射,嘴唇紧紧抿着,脸上娇羞一片,红霞翻飞,心里甜蜜泛滥:夫君来了,很快就可以和夫君成亲,还有那个
夫君真好,果然不会骗自己,虽然未婚先孕有些不妥,不过那都是夫君的骨肉耶。
“夫君,你知道吗”何甜甜咬着手指,想将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夫君,让他也高兴。
男子已经脱完,翻身上床,反手一挥,帐幔落下。
厚重的帐子内,昏黑一片。
“夫君,好想你哦”何甜甜老老实实的汇报,
“嗯”小巧的菱唇已经被夫君吮住,喋喋不休和所有的思念都有了依托,双手灵巧的将夫君的面具摘了,摸着他如烤瓷一般的脸,忍不住学着夫君的样子轻轻shǔn xī。
“想我做什么,说”男子吻了个够,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冷却有磁性。
虽然没娶妻,但如何诱哄一个如此单纯的深闺小姐,他驾轻就熟。
随意几句话,就能让她死心塌地。
“想”何甜甜原本有好多话想说的,但随着身上衣服越来越少,在肚兜脱离身体的瞬间,迷迷瞪瞪的脑子就一个念头脱口而出,
“想要你,好想啊啊”
男子唇角挂上一抹笑意,黑暗中难分难辨。
面对何甜甜如此邀请哪里还有推辞的道理,立刻俯身而下
第2卷 离家出走
过来好一会儿,两人才歇息过来,男子舔着何甜甜的嘴唇,再一次确认刚才的决定。
“夫君,你真厉害”何甜甜低低的说了一句,脸红的像火烧。
“那是你厉害,才能有这样的高度。”
男子难得吐出比较温柔的一句,虽然依旧带着冷笑。
“啊”何甜甜大大的眼睛无辜的睁着,没听明白。
明明只是躺在下面,怎么会是她厉害呢
“是啊,甜甜最厉害了。”
男子亲着她脖子,不轻不重的又咬了一口。
何甜甜娇羞的缩了下脖子,心里觉得好奇怪,平时人都怕痛啊,可是,一到了这种时候,尤其刚才那个的时候奇怪啊奇怪。
被咬的身上某处又不太舒服了,何甜甜挪了一下,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小手撑着男子的胸前低声问:
“夫君”
男子胸口被她小手摸得发痒,小腹更是一紧,忙翻身覆上,一边咬着她耳垂一边低声笑道:
“那就是你喜欢啊”
何甜甜呢喃两声,似乎还是不太懂。
云收雨散,两人挪了个位置躺着休息。
何甜甜忽然脑子一转,忙问道:
“夫君,父亲说皇太后将我赐婚给代王,夫君是你吗我们可以成亲了大夫说,我们有骨肉了,一个半月”
喔喔,好幸福的事情,躺着夫君的怀里,告诉他有孩子了,还是在xxoo幸福之后,何甜甜大大的眼眸在昏暗的床内发光,似乎幸福唾手可得,离她太紧了。
男子眸子里阴狠的光芒一闪而逝,立刻换了一种可以称之为温柔的模样,道:
“我不是。所以,为了不让咱们孩子落在人家手里,你肯不肯跟我走”
“啊”何甜甜小嘴又张大了,夫君不是代王,那这件事情又是怎么回事不过,孩子耶,当然不能落在别人手里,孩子要在父亲母亲身边的呢.
第2卷 离家出走2
不需要想这么多,何甜甜很肯定的点头,说:
“夫君,我都听你的,你一向都最好了。”
男子胳膊不禁紧了一下,这天底下第一个如此信任依赖他的人,肚子里还有一个他的骨肉,刚才的决定又多了个砝码,眸子里真正露出一丝柔和,说:
“我会尽我所有能力保护你们,现在情势危急,咱们赶紧走。
恩你给父亲留个话,免得他担心。”
“啊”说走就走,甜甜心里没谱了。
今年十六岁,在家呆了十六年,怎么说走就走呢父亲,他明明很担心啊。
可是,夫君的话,不会骗自己的,还有孩子,让她怎么嫁给代王呢
男子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立刻起身穿衣,对甜甜的想法,他相信能把握的住。
很快,何甜甜拖着有些疲懒的身子起来,写信,收拾东西
男子看着何甜甜,心里有某种东西在滋长,垂眸想了片刻,问:
“甜甜,你会后悔吗”
何甜甜抬起头,看着夫君的面具,她眼睛里有些担忧,摇了摇头,嘟着小嘴儿说:
“不会。夫君对我很好,我相信你。”
“什么”
晴天霹雳,将何如最后一线沉稳劈散,彻底崩溃了。
“呜呜,奴婢奴婢一早去服侍小姐起床梳洗,结果屋里没有人了,床上被子凌乱,被窝是凉的,还”
还尿床了好像,绿萝想了想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毕竟大小姐这么大了,被人知道尿床多难堪
不过挺奇怪的,服侍大小姐十来年,没见过她尿床呀
何如盯着眼前的丫头,无语问苍天。
大家都想何甜甜好就好,怎么没想到那个男人呢
这下,女儿从小养在深闺,没吃过苦没受过委屈,这下可怎么好
“呜呜呜嬷嬷说大小姐好像还拿走了一些衣裳首饰”.
第2卷 姐代妹嫁
绿萝一见主子没在,赶紧跑来报信,没检查那么多啊。
但是,大小姐怎么舍得撇下自己不要呢
“她自己走的,她被人骗了”何如二十年的行军打仗运筹帷幄经验就得出这么个结论。
女儿一直都一幅甜甜蜜蜜的样子,肯定是被骗了,都怪自己,都怪自己,都怪自己啊
“父亲。”
十日后,眠东阁,一个俊俏的后生缓缓的给何如施礼。
明净的眸子里最后一丝怨念也抛的一干二净,眼见父亲头发花白、一脸憔悴,她如何还能忍下心责备
也许有千万个错,可事情已经这样,抱怨又有何用何田田的世界里只有面对,没有后退。
“田田回来了。”
何如踉跄着站起来,拉着女儿,顿时老泪众横。
悔呀,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因为疼一个女儿,结果将另一个女儿牵扯上,叫他情何以堪。
可是,若是不叫她回来,这事儿又该如何处理兴许自己很快就会因抗旨被罚,以后也不定能见到女儿呀,这,就算最后一面,也必须要见。
“先坐下吧,坐下来再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天大的事儿我们爷俩一块顶着。”
何田田扶着父亲坐下,眼波流转,已经有了大略的想法。
爷俩,父子,fù_nǚ
何如看着女儿一身男儿装,泪忍不住又扑簌簌的往下掉。
何田田明净的大眼闪烁着坚毅的光芒,深邃的不像她的年龄该有的;脸庞五官和甜甜何其相似,但多了一份匆忙赶路的风尘仆仆,男儿气概由衷而发。
何如道:
“长大了,我的田田也长大了”
何田田淡淡的点头,不长大又能怎么样父亲就她姐妹二个,她长了半个时辰,所以就要充长子扶家。
整个镇南将军与何氏的重担都压在她肩上,三岁母亲去世,就随师父到深山
第2卷 姐代妹嫁2
她还真是不负众望不负己望,长大啊
“我老了。”
何如长叹一声,蹦出一句。
“父亲别烦恼。
凡事总有个解决的办法,船到桥头自然直,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何田田打断自己的思绪,赶紧安慰父亲,或者也是安慰自己。
虽然师父从兵法谋虑到人情世故都教过她,但一出山就遇到如此头疼的事儿,她难免心虚。
何如有些发愣,看着何田田,比他年轻时还要坚毅许多,不由感慨道:
“是啊你母亲总说,你将来定能成就一番事业,富贵无匹。
少年多磨难”
何田田由着父亲唠叨好一阵,才插口道:
“父亲这么急叫我回来,到底有什么事”在山上的时候师父除了给她讲正事,屁话一个字儿都没有,更别提唠叨;师兄也是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做事儿,她好耐心也不表示她爱听废话。
何如一愣,从何田田眼里看到一缕光芒,完全不同于何甜甜那样单纯无辜的模样,拍了下脸,感觉也是太久和何甜甜建立起来的感觉影响人,一回思,立刻变了个样儿,说:
“你回来半天了,大概也知道了吧”
哦,反问的好,何田田点点头,看来父亲真是一个人久了寂寞的没主意,才会发生那种事情。
给父亲倒了盏茶,何田田道:
“听说了,看样子妹妹很乐意,眼下除了让人暗地里查找之外,父亲还有什么打算师兄现在已经发展出仲氏十八军,能力不容小觑,实在不行就让他回来帮忙吧。
听说师兄有个弟弟叫仲羽,既是兄弟,应该相差不大,不知他能不能帮上忙”
何田田回来才半日,对这里几乎一无所知;是啊,走的时候三岁,十三年了,还能记住什么呀。
手头的事情又如此棘手,如果有信得过的人鼎力相助,自然能事半功倍.
第2卷 姐代妹嫁3
行军打仗,讲的就是调动各种力量,充分利用天时地利,甚至不折手段只要能解决问题就行。
何田田在试验师父教她的一切,虽然说不上灵活运用,但师兄么,总是能想起来的。
何如看着女儿,看了好一会儿,摇头道:
“南方漓国等一直蠢蠢欲动,小战不断;十八军虽然攻无不克,但只听命于你师兄,动不得。
仲羽小了仲商几岁,行事要差上好多;而且此事牵连皇家,我不放心啊。
虽说可靠,但要赌上性命”
性命攸关的时候,又有几个人真正可靠呢谁知道。
“代王那边现在什么意思表兄有没有什么话说”何田田有些迟疑,对于那个表兄,她没来由的就是没好感。
回来路上也听到不少消息,大多是代王如何如何,哪怕他太残暴,还是声望颇高,实在是个有趣的事情。
但十三皇子哪怕他如何有手段,但非议颇多啊。
“我请过一次旨,说我就一个女儿,看能否在膝下多留几年多争取一些时间也好;但皇太后特宠爱代王,这事一问代王的主意,代王反而定下婚期,就在下月。
你妹妹她”何如很头痛啊头痛,在很多人眼里代王令不输圣旨;比如娶亲,皇太后下旨就行,皇太后又是依从他的意见啊,兜了一圈,这不是
何田田揉了揉额角,实在是头痛啊,她也很头痛,想了半天,迟疑道:
“父亲,妹妹的事,府里几乎都知道了,代王如此举措莫非他也知晓此举又是何意,父亲可能猜知一二我们也好想个办法。
圣命难违,这人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何田田左思右想,父亲偏向十三皇子一边,又手握兵权,代王若是有心笼络父亲,事情可能还好一些;若是借妹妹牵制父亲,毕竟父亲只有一双儿女,个个都是心头肉.
第2卷 姐代妹嫁4
知道自己算不算父亲的心头肉,反正三岁起就
山中十三年,堪堪长大,就要承担如此重任,说实在的,刚才那个主意,若是父亲不提,她还真有点儿不想开口。
何如则好像事到临头完全慌了手脚,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镇守边关二十年,那个他熟啊,征战沙场、运筹帷幄,威名动天下。
可四年前被调回京城,说是朝堂重臣,事实上是圣上将他放眼皮子底下监视,哪怕镇南军军权实质上还是在他手中。
但是,权谋,他实在不熟悉,平时讷讷的少说多做,什么都不做,日子还好混一些;真要事到临头,事事事
何田田看了好一会儿,父亲还是没主意,无奈的叹道:
“父亲,沙场朝堂,女儿都替您闯定了。妹妹失身其一,消失其二,不论哪一样都担不起。也没什么好商量的,代王若是有意,您现在去求圣上亦无用。
我有个主意才刚进府时,大家都在吃惊;可见十三年过去了,我和妹妹还是长得太像,事实上我亦是个女儿身既然别无他法,就只能李代桃僵了。
管他代王是恶魔还是暴君,代王府是否龙潭虎岤,女儿去,不闯上一闯,又怎知担忧的是什么,白担忧又有什么用女儿只有一事,师父曾提到过,四年前圣上忽然召您回京,如今代王又非娶不可,只怕父亲要多担心。”
何田田一直不知道师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十三年里道观一直都只有他们师徒三人,师父要求严苛,凡事亲力亲为。
更为奇怪的是,师父什么都要她学,刀枪棍棒行军布阵朝堂权术,虽然有重点专修,但这么广的知识面,还是让她吃惊不已。
师父不说,父亲不说,不知道无所谓,能用上一点,自然不能浪费。
师父曾经一连几年将她往死里整,面对,是她最大的人生态度.
第2卷 姐代妹嫁5
既然事情来了,既然父亲没办法,那就她来何田田一席话说完,仿佛又回到道观边悬崖上,师父曾将她推下去,要她三日后自己回来。
那一次,师兄走了,没人帮她,血肉模糊四肢并用爬回道观的时候,她就知道,这辈子怕是死也没那么容易。
更甚的是,每次腿断了血干了,师父还能把她修补修补弄好来,仿佛她就是个布娃娃,或者一团面,揉一揉,放点油,依旧光鲜发亮。
何田田咬了咬嘴唇,也许自己就是这个命,妹妹在家享受将军千金的尊贵,自己注定只能一次次的从死亡边缘爬回来,因为师父说过:
“有种就给我活着,只有孬种贱命才会求死”
何如愣了又愣,看着何田田的侧脸,和何甜甜真的像,是那种一个男装一个女装不加修饰都能看出来的相像,何田田的主意,听起来并没问题,甚至相当完美。
除了错了半个时辰,两个女儿从外型上毫无差别。
这个担忧了十日,忽然感觉问题解决了,何如眉头一松,立刻又皱起来,说:
“田田,那你你妹妹虽然喜静,但和京城显贵人家多少有些接触这样做与你也不公平。我们与代王代王他,喜怒无常,杀人如麻,权倾朝野,你”
何田田心沉了半分,父亲的意思,显然已经同意了,所有的安慰担忧,都少了些分量。
不过有什么又有所谓呢
父亲也别无他法,这,或许就是自己的命。
何田田站起来,走到窗边站了一下,回头说:
“父亲并没有别的选择,多说已经无益。至于代王,我也听人家说,他不仅长的一表人才,也是一番英雄气概,江湖传闻,他嫉恶如仇,百姓甚是拥戴。女儿总有一天要嫁人的,没准姻缘就是他,父亲就不用担心了。再不济纯当没有我这个女儿,或者还在道观吧。”.
第2卷 姐代妹嫁6
不论是否命运,但这一步总要先迈出去,那有何必徒劳伤悲我何田田的命,没有悲戚的权利。
瘦小但坚挺的脊梁,犹如青松,昭示着她的气节。
何如一时间看呆了,讷讷道:
“就听你的,只不过以后,在十三皇子和代王间,更难做人了。”
何田田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道:
“那个以后再说吧。
既然我回来了,还是先扮作妹妹的样子,堵了人家的嘴,女孩子十日不归,实在说不过去。
父亲不如稍后露个口风,就说妹妹出门做客方归。
还有,家里的下人嘴也太碎了,很该严加管教,再查查有没有人家的眼线。”
何如在边境多年,何甜甜性子柔弱,下人哪里禁的住。
何如回京后对上十来年的老家奴,又不便多说什么。
是以,事情才能落到这步田地,说个不好听的,京城里耳朵长的都听说了。
何田田挑眉看了一下何如,指指窗外,以她多年习武的根基,那些人自然不敢靠近,亦听不到她说什么,但这事儿显然,有人在盯着他们。
何如不禁打了个寒噤,作为京官,家里有几个眼线很正常,不论是旁人还是圣上都有可能,但对于眼下的事情,这个
生死关头啊,目瞪口呆的看着女儿,真是有种找到依靠、自己愈发没主见的感觉。
“老了”,何如脑子里浮现出这二个字。
何田田眼里射出两道精芒,立刻想了个主意,与何如细细说了,最后傲然一笑,道:
“敌明我暗,静观其变。父亲尽管放心,除了装聋,随便来上几个人我也能对付。”
灯下,悠然。
何田田神情自若,执卷夜读,妹妹爱读书,这一点她非常喜欢。
在山上寂寞的日子,尤其是师兄走后,师父不在家时,她除了练功就是读书。
第3卷 杀手夜色
在山上寂寞的日子,尤其是师兄走后,师父不在家时,她除了练功就是读书。
要装妹妹,针线女工实在是手生,能做也达不到妹妹的水平;还不如多读些书,又不浪费时间。
灯影摇曳,微风轻抚,发丝微扬,艳羡的拨动她的容颜。
眉目如画,唇红齿白,宜喜宜嗔的一张俏脸,美丽耀目;持书的手晶莹似雪。
一身淡淡妆,倾国倾城;一颗平常心,气势等闲。
扮妹妹几日,就连独处的时候,也不自觉的流露出小女人的样子来。
何田田叹了口气,唇角微勾,泛出一抹轻笑,看来,世事亦非直撞南墙死而后已嘛。
这几日除了和绿萝一遍遍熟悉妹妹的行为举止习惯,就是从何如那里细细的了解京中形势。
沙场朝堂,为了父亲和妹妹,为了自己,就算力微,亦要拼搏一番。
未曾努力,岂可认输
忽然,何田田耳朵一动,眸子发亮,好事儿,来了。
拿着书摇头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