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灵师看着院外早已繁华起来的街道,软趴趴倚在窗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早起,果然好困难。”
众鬼:“”
它们也是这么觉得,好想哭。
御灵师关上窗户,又回到床上抱着被子拱了拱:“做人,好难。”
众鬼:
做鬼才是最艰难的好不好尤其是遇到御灵师的时候,简直就是在体验地狱的生活。
猫鬼从床底下探出头,脑袋上还冒着烟,显然刚刚被太阳晒得很惨。
它有气无力道:“主子,有什么事情留到晚上再做不好吗”
“不好。”修长的手指一页页翻过五张房契,顿了顿,从桌上拿过一面铜镜,一边注入法力,一边在镜面上画着兔子耳朵的形状:“守株待兔,树桩都布置好了,就看那兔子会不会往这边撞了。”
镜子里,是少年吃着饼,摸着下巴思索的模样。
御灵师手指停在少年的脑袋边,看着他头顶上的两只耳朵,心情万分愉悦。
忽然间,少年抬起头,像是看到了什么,眼神凌厉如剑。
“喀嚓”一声脆响,镜子落得了个五马分尸的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立flag,如果这一篇文还是写不到三十万字我就把笔名改成大肠杆菌哼唧哼唧,我要做又大又长又能肝的大肠杆菌
第2章 路遇白馒头
雨倒是很快就停了。
柯无醉带着墨涵往宅子那边赶。
这七八里路中,有一小截要从桥上过。桥是六孔石桥,不知何年何月修建而成,年岁一长生了精怪。这精怪跟个小孩子似的,每日乐滋滋坐在栏杆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过路人,偶尔仗着旁人看不到他,也会弄出一些恶作剧。
柯无醉见他无甚危害,此前匆匆瞥了眼便打马而去了。
不料再次过桥,那肉乎乎的小娃娃见了他,哇地一声扑上来哭得稀里哗啦,紧紧抱住马脖子不放手。
吓得马不住仰头走动。
柯无醉满头黑线,将他拎起来道:“出了什么事了”
小娃娃委屈得吃手,指着桥下道:“凶底下有凶”
柯无醉只当他说的是胸口的胸,还以为撞见了杀人抛尸的案子,搞不好还被剁碎了。
他正想叫墨涵下去看看,一回头就见着他那小跟班一脸惊惧得望着他,握着刀柄的手不住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