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觉,头发大把大把的掉,每天都在想,子谦过的好不好,他的养母有没有善待他,还好,她待子谦如已出。”
温逸如扶了扶额,深深的无奈和感伤从那双静美的双眸中流溢出来。
“温姨。”
我轻轻抱了抱这个女人,她的心情我完全能够理解,当初我将qiángqiáng送人,也是这么过了将近三年倍受煎熬的日子。
还好,我能在qiángqiáng年yòu的时候,便将他找回,而温逸如那孤寂的三十年,却是无人去抚慰的。
莫子谦依旧没有消息,网上有人上传了陈丽嫣的照片,憔悴枯萎,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冷傲凌人。
她被一群房主围攻,在工作人员的护拥下匆匆逃离。又过了几天,网上传出,陈丽嫣早已将莫子谦名下房产过户给自己的消息,她带着她所能带走的所有资产和女儿去了美国。
而莫子谦,他依然没有消息。就像人间蒸发。
莫城来过温宅一次,但温逸如不肯见他,莫城在外面站了好久,最后失望地离去。
周末,我带qiángqiáng去游乐场玩,小人儿渴了,我去买水,回来的时候,qiángqiáng交给我一张字条。
我狐疑地接过那张字条看到上面有一行字:如果我有什么意外,照顾好qiángqiáng,告诉他,我爱他。
这是莫子谦的字,他在哪儿?我的心一瞬间狂跳。
“qiángqiáng,这是谁给你的?”
我立刻问。
qiángqiáng摇摇小脑袋,“一位不认识的叔叔。”
我心头顿时一凉,这是莫子谦让人交给qiángqiáng的吗?他要做什么?为何如此神出鬼没,不知为什么,这些日子以来的我,对莫子谦的担忧远远超过了对他的恨。
我的心被高高地悬了起来,紧紧地攥住了那张纸条,心头隐隐的窜起不好的预感,莫子谦,他在搞什么名堂?
我带着qiángqiáng回了温逸如的寓所,一连数日,温逸如茶饭不思,人迅速消瘦,原本白皙静婉的面容,落下了深深的憔悴。
qiángqiáng走过去,抱着她的腿叫nǎinǎi。
温逸如这才笑笑,疼爱的摸摸qiángqiáng的头,“玩累了吗?去洗个澡,准备吃饭吧。”
qiángqiáng踮起脚尖,嘟起小嘴在温逸如光洁的脑门上吻了一下,然后便走了。
我将莫子谦的字条交给温逸如,“这应该是他写的。”
温逸如诧然,接过那字条看了看,秀眉抖动,嘴角发颤,“这是他的字迹没错。”
在我的印象里,温逸如和莫子谦并没有直接的接触过,可她却认识莫子谦的字迹,这说明,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关注着莫子谦。知道他身上所发生的事,也认识他写的字。
“可是他在干什么?”
温逸如秀目闪烁着闪闪光点,有知道儿子还在世的兴奋却更多的是担忧。
我摇头,心头的不安随着日子一天一天流逝而渐渐浓郁。
温逸如揉了揉额头,看起来头疼的厉害,“你去照顾qiángqiáng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一个母亲对沓无踪迹的儿子的担心和挂念,温逸如此刻的心情我深深理解,我只但愿莫子谦他不要有事,仅管我曾经那么恨过他。
夜里睡不着,刷网页,看到郊区有发现无名男尸的消息,我当时便心惊rou跳,天一亮,我竟然一个人跑到了医院的太平间,当我看到那尸体被毁得面目全非的容颜时,胃里一阵翻涌,扭过头去狂吐不止。
但还好,那人不是莫子谦。
虽然面目已经难以辩认,我却从他的身材看出,他不是莫子谦,莫子谦身形修长,那人却偏胖。
我从太平间冲出来,一头撞在迎而而来的人身上,“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