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的所有中餐馆都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惊疑万分,难道我是做了一场梦吗?
老板笑道:“不过我们这店里确是做过一次,但不是我们店里的师傅做的,那个人,做完了就走了。”
我惊诧无比,“怎么会?”
老板的话让我确定我不是在做梦了,但又是什么人跑到这里来,只为了做一次东坡rou?
“他为什么走了?”我一脸急切。
老板道:“那人本也不是店里的人,那天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在这里做一次东坡rou,并且因此而付给我五千加元,后来我看见他,端着那盘东坡rou给了这小朋友,还背着小朋友玩了一会儿,我想,这人应该是孩子的父亲想要给孩子惊喜所以才到这里来做东坡rou的。”
原来竟是如此,我呆呆地发愣,那老板要走,我连忙唤住他,“等下!”
老板又回过身来,“小姐你还有什么事?”
我:“那位先生长什么样子?我可还记得?”
老板笑道:“当然记得,那位先生看起来仪表非凡,出手阔绰,放在人堆里,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俊朗……”
我的脑中,那人的影像渐渐地与一个人重叠,莫子谦,是你吗?
“妈妈,那位叔叔是谁呀?”
qiángqiáng小手扯了扯我的。
我低头,看到儿子蒙懂又纯真的眼睛,含着疑问。
我摇摇头,“妈妈也不知道,但肯定是一位很好的叔叔。”
我牵着儿子的小手,带着他从餐馆出来,没有吃到东坡rou,小人儿有些许遗撼,但好在并不很重。
他更在意的是,我明天的离开。
“妈妈,你要什么时候才会再来这里?”
小人儿仰着小脑袋问我。
“不会太久的,最迟,春节的时候。”
我怜爱地抚摸着儿子的小脸,qiángqiáng哦了一声,眼神间有些失落,“qiángqiáng会等你过来的。”
他一边说,一边往车子处迈着步子,小小的人儿,已经能够放下诸多的心事。知道掩藏自己的情绪,我轻叹了一声,走过去,牵住了小人儿的手。
离开加拿大的时候,qiángqiáng还在睡,我没有叫醒他,我怕看到孩子期盼又委屈的目光。
怕看到儿子掉眼泪,只偷偷地一个人离开了温逸如的寓所。但后来温逸如告诉我,那天qiángqiáng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没有睁眼,我们说的话,他应该都听到了,温逸如进去的时候,她看到小人儿,用枕头盖着脸,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分明是哭了。
温逸如的话让我当时心头一涩,眼泪瞬间奔涌。
回程的航班上,我一直闭着眼睛,困乏却没有睡意,我想qiángqiáng,想他的坚qiáng、懂事,越想越觉得自己不配当他的妈妈。
心里越发难过。
几个小时之后,有人拍我的肩膀。
我睁开眼睛,看到面前多了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朱颜玉润,长的很漂亮,上身穿着豆沙sè圆领毛衫,下面一条白sè修身九分裤,时髦又干练。
我怔了怔,那人已经先开了口,“弯弯?真的是你呀?我还以为认错了。”
我尴尬地站了起来,“原来是简学姐,这么巧。”
简苹直接在身边的空位子上坐下了,“怎么,去加拿大旅游啊?子谦呢?他没跟你一起?”
我尴尬地抽了抽chún角,“我们已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