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孩子的存在,不然决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你剥夺了我做父亲的权力,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没有权力干涉我的任何决定!”
莫子谦说完,便冷冷地转了身大步离去。
我立刻追了出去,在走廊上拦住他,“第一,莫子谦,我现在是林笑,别在叫我莫弯弯:第二,莫子谦,这孩子的到来我也很意外,直到四个月,孩子会动了,我才明白我是怀了孕,而那个时候,你已经让我净身出户。”
我猛地拉开了自己的衣领,又一把将颈子上的珍珠项链扯下,露出颈上子一道狰狞的疤痕,“看见了吗?这是那些狱友用刀子划破的,是陈丽嫣买通了狱警,她们在我身上但凡衣服可以遮住的地方,处处施虐。孩子差点流产,他们害怕了才把我送进了医院。”
“警方通知你我怀了孕,但你说这孩子不是你的,你不会认这孩子,让我把他打掉,当时在场的人都可以证明,你现在又想要回孩子,莫子谦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这么做!”
我悲愤不已的控诉,让莫子谦惊呆当场。
我清楚地看到,他双眸中的震惊,他好像真的从来不知道这些事,他的视线落在我颈子上的伤疤上,嘴角在发抖,整个人也好像在发抖,脸sè白的厉害。
“不,这怎么可能!”
他忽然大步走过来,握住我的肩,落满心疼的眼睛盯着我颈子上的疤痕,“我不知道会有这些事,那里是监狱,是警察的地方,她们哪来的刀子,他们的手怎么可以伸的那么长。”
莫子谦身形像被厉棍击中,全身都晃了一下,继而啷跄着捂住了头,“我以为监狱可以保护你,我以为你在那里才是最安全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原来会这样。”
莫子谦身形踉跄着,像是经受了最最沉重的打击,失魂落魄地离开。
我却全身一软,手捂着喉咙,心里难受到难以呼吸。
我想,莫子谦这几天应该不会再来提让qiángqiáng认祖归宗的事了,我全身虚弱地走回病房,我看到秦素敏就呆呆地坐在折叠床上,望着我的方向。
“你跟他说了好吗?他走了是不是?他还会来要qiángqiáng的扶养权吗?”
秦素敏一连串的发问,我却只有苦笑,“暂时应该不会。”
“那就是还会要的对不对?我该怎么办?”秦素敏呆呆地念叨着,像失了魂魄。
我走过去,安慰地握了握秦素敏的肩,在qiángqiáng的床边坐下。
秦素敏忽然就抓住了我的手,“林笑,你让我把qiángqiáng带走好不好?反正他的伤势已经稳定了,不会再出危险了,我只要让医生多开些药,带回去给他用,他就不会有事了。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不,这不可能。”
我立刻摇头,果断坚决,我可以做到一辈子不要qiángqiáng的扶养权,但不代表我会做对qiángqiáng身体不利的事。
“qiángqiáng不能离开医院,这个你说什么都没用!”
我硬起心肠,不去看养母那可怜的样子。
养母很失望,半天都没说话。
我虽然对养母提出的想法十分恼火,但还是安慰她道:“你先什么都不要想,安心陪qiángqiáng在这里治伤,莫子谦他不敢qiáng来的。”
养母点头。
然而,我终是不放心的,养母曾在我第一次将扶养费送到她手里后,便带着qiángqiáng躲开了我,不代表,她不会趁我上班的时候,再次把qiángqiáng带走。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过的提心吊胆。生怕我下班匆匆来到医院,却发现秦素敏把qiángqiáng带走了。
因为一连数日没有好好休息过,我上班的时候,眼前一阵阵发黑,上司电话叫我过他的办公室,我却眼前一黑,晕倒在走廊里,还连带地撞到了抱着一大堆档案资料的同事,那一大撂的档案哗啦哗啦地掉满地。
在同事的惊呼中我醒过来了,我看到上司一脸担心的站在旁边,温逸如正用手覆在我额头。
“不是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