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地上的圆球,向前厅走去,颜竹正好从那边过来“颜公子,该喝药了”
“嗯,知道了”
看着颜如玉手中的圆球和消失的白猫,不禁问道
“公子,白猫怎的不见了”
“好像生气了,走了”
“公子,猫,也会生气吗”颜竹一脸纠结的问
颜如玉看看颜竹皱巴巴的小脸,笑到“那你会生气吗”说完就往前厅走去
颜如玉原本以为白猫不过是消失一会儿就会回来,谁知道一连几天都不见踪影,惹得旁人都会问一句“公子,你的白猫呢”
白猫自从来到颜府,总是时时与颜如玉待在一块儿,旁人却是连一点儿猫毛都不曾碰到,认识的人都说颜大公子养了一只成精的猫,颜如玉对此只是一笑置之
弟弟两日前因为店铺的事需要外出,自己因为风寒硬是被弟弟压禁在家养病,这两日病情也开始好转,前几天实在无聊可以逗逗猫,看看书,如今却是愈发的无聊,白猫也走了,也不知何时会回来
黎州城里有一景点,位于城心酒楼旁的小巷出口,那儿地势宽阔,每到午时,总有一个麻衣青年说书人和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张嘴口如悬河为围观者道来一个个奇闻传记,却是从不收一两一文
也曾有人问“先生何以如此”
那说书人不过一笑道“做事不过图个快活,若事事都得有缘由,且不是自寻烦恼”
自此,听客也愈来愈多,名气也愈来愈大
颜如玉在旁边小茶馆寻一空位,兀自独斟独酌
“待见这野狐原是那狐王的亲弟,据说是因犯了天条被囚于下方”说书人讲的昂扬顿挫,听众一片叫好连连
眼前的人影不知何时早已空无人烟,眼前一缕红色飘荡,颜如玉抬头,入眼的是一抹鲜艳的红如玉的颜,不禁怔怔出神,及踝的白色雪发,狭长的琉璃眼,嗜血的红唇,颜如玉竟有点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这位公子,不知你有何事”颜如玉看着眼前的红衣男人问道
红衣男人不曾回答,只是递过来一块红线系着的火红的抹额玉石,然后转身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