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楚千千完全没有在意霍司承的目光,身体在水里,脑袋探到浴缸外面,拿花洒洗头。
霍司承黑着脸,起身离开。
因为上一次楚千千完全不记得的缘故,他对喝醉了的楚千千全然没有兴趣。
只是,他坐在床上看着财经新闻时,浴室里每一次传来动静大的水声,和女人呢喃的歌声,都会让他喉结滚动,或是紧张,或是冲动。
总之全无睡意。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浴室门被打开,楚千千穿着一个大号的浴衣,腰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头发湿答答的垂下来,落在性/感有致的锁骨上。
咦,怎么有人?
楚千千歪着脑洞提问。
难道不应该有人?
霍司承抬眸,看见眼前的女人,眸光微微怔住。
酒jīng的作用,加上浴室刚才的闷热,将她的小脸tiáo成绯红的sètiáo,如黑珍珠一般般眸子盯着他,赤/裸着还带着水珠的脚,一步步踩在房间内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整个人,诱/惑至极。
楚千千看着霍司承,眼神懵懵懂懂,好像知道他是谁,又好像不知道他是谁,只是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举着问霍司承,可以帮我吹头发嘛?
霍司承一愣,楚千千站在那里,表情乖巧,眼眸纯净。
让他终于知道,现在的楚千千和以前的楚千千有什么不同。
以前的楚千千就是现在他眼前的这副模样,纯粹的一尘不染,心里似乎没有承任何的事情。
而现在的楚千千,眉宇间总是有着淡淡的忧伤,无论如何都化不开,就好像有很深的心事藏在那里面。
可以。
鬼使神差的,霍司承接过吹风机。
谢谢司承。
楚千千很自觉的躺在床上,把脑袋面朝下放在霍司承的两/腿/之/间,让头发的部分在上面,她似乎想都没有想,在自己面部朝的地方,那层睡裤下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因为楚千千在说话时,脸直接埋了下去,让霍司承根本没有听清楚千千说的什么,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那里。
他打开吹风机,让风吹散楚千千的长发,可感官却完全在下面,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女人柔软的双chún,高挺的鼻尖,不偏不倚,正好戳在某处,痒痒的。
隐约之间,似乎还有热气隔着布料阵阵而来。
而霍司承,本来软软的安静的躺在那里的东西,随着女人的气息传来,也愈发变得灼热,qiáng硬。
唔,什么东西。
楚千千迷迷糊糊,明显感觉到不适,看着有东西立了起来时,自己也坐了起来,她本来就穿错了浴衣,松松垮垮,经过刚才的折腾,此时连肚脐都露了出来。
看着她的这副模样,明明做了如此不知后果的事情,却还一脸无辜,霍司承关了吹风机,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身前女人的下巴,想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嗯?
楚千千懵懵懂懂。
霍司承意识到,喝了酒的她,可能忘记自己现在是谁,现在在哪,更甚是连自己几岁都忘记了。
他翻身为上,反客为主,俯身将凉薄的chún子印在女人还带着酒气的双chún上,霸道侵占。
唔……
让霍司承惊讶的是,此时此刻的楚千千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很顺从的去配合她,只是本来就绯红的小脸变的更红了。
装醉装的不错。
霍司承抬起身来,看着眼前的女人,楚千千的反映让他非常不确定,这个女人到底是真醉还是在装醉。
可就在这时,楚千千突然揽起胳膊,将霍司承抱住,粉chún在他的耳畔悄悄的说,我喜欢你。
四个字,像是炸弹,炸入霍司承的心里,让他心中那如万年古井一般沉寂的水面,起了点点涟漪。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