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菌包让所有人都过敏,身上都是一块一块的红印子,导演那时就开玩笑说:『这植物真是不挑,把每个人都调戏了一遍,还在大家身上留下这麽多的草莓印记。』
那时候大家听到导演的话都纷纷跟着开玩笑,什麽被植物非礼了吃豆腐了,还有人说男女友误会劈腿等等。
而且大家的都在明显的地方,脖子和手脚等等,只有她偏偏在那麽隐匿的地方。
还被其他同事们误会她有抗体之类的。
「蜜蜜,妳怎麽都没过敏呀!妳看我手脚都是。」一个短的女同事伸着手对安蜜说。
安蜜苦恼的勾了勾嘴角:「不是没过敏,只是我的都被衣服挡住了而已。」
女同事羡慕的说:「真好,像我都在这麽明显的地方,男朋友还跟我大吵了一架。」
「呵呵」安蜜轻笑了两声,没有在跟那娇媚态的女同事多说就离开了。
回忆结束後.....她看着云撤,该不会彻这几天不理她,跟他生气是因为......以为那是......她狐疑的眼神飘向他,对上他的眼,她明了,他肯定是误会了。
她瞬间想掐自己的心都有了,喝酒误事喝酒误事,以後不喝酒了,明明知道他会担心的,结果还忘了第一时间跟他解释,这下好了,误会这麽大.......。
安蜜尴尬的笑了笑,才缓缓道:『那是过敏,一种植物引的过敏,你要找他算帐恐怕有点难。』
她撒娇的勾住云彻的脖子送上香吻一个安抚他多日受伤心灵的吻。
听到她的解释,云彻长舒了一口气,低头看着笑的娇艳的小女人,玄了好几天心才终於放下。
他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甜美的唇,掠夺她的呼吸,那满腔的欲火瞬间就开始燃烧了。
真的是越来越纵容她了,那麽容易误会的事情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让他闷了这麽多天,他非得狠狠教训她不可。
他一定要让她哭着求饶,他将她抱起,快步的往房里走,一进了房间,就狠狠的将她压在床上。
身上火被一一点燃,安蜜认命的望着白晃晃的天花板,自葛造的孽得自葛还,这情欲之事,一但开打,没几个小时是不可能结束的,由其是憋了一个多月的男人。
一直到了後半夜,安蜜被云彻狠狠的压榨折腾,在安蜜数不清的第n次哑着嗓子求饶後,云彻才一脸餍足的亲了亲的她甜美的唇,翻过身起身离开了房间。
她眯着眸,整个人无力的瘫软着,连出声都没力气了。
心里还是忍不住腹诽:这男人为什麽每次在床上都秒变小狼狗,平常明明就是如此可爱的小奶狗的啊!她不依,要退货。
云彻:『已拆封,不接受退货。』
安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