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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妖孽殿下第6部分阅读

,竟隔得这般的近。。

那如缎的黑亮发丝。。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有几缕飘到她脸颊上,痒痒的,跟那种猫爪子在心口上挠着的感觉一样。

“别说是看了,你这身子,本宫早就摸过了无数次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瞧瞧,这小脸红的敢桃花似的,真是有意思。。。”

冰凉的手指已经触到她的耳上,沐烟璃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就往一旁移了移。

“爹。。爹爹。。。”

这是个什么情况

爹爹调戏闺女。。。

虽然她其实很萌什么fù_nǚ恋,师徒恋,兄妹恋之类的。

不过要是真的发生在她身上,这师徒恋还可以接受,这fù_nǚ恋,兄妹恋什么的。。。

“果真是长大了,爹爹亲近一下也不愿意了。。。”

妖孽居然发出一声哀怨的轻叹,那双勾人魂魄的眸子里却闪烁着玩味的笑意。

忽的,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轻而易举的就将她从水中震出。

她啊的叫了一声,赶紧伸手捂住了胸前的春光。

一瞬间,眼前粉红掠过,身子竟被包裹在了粉色的衣袍里。

在身子不断往下坠落间,妖孽勾唇一笑,长袖一挥,又有一股气流减缓下坠的压力,让她缓慢的落在了毛绒绒得地毯上。

“不记得了么,你小的时候,爹爹还给你洗过澡呢。。。”

还没有从惊诧中回过神来,身子一重,妖孽竟将她压在了身下。

那冰凉的手指在她脸颊上缓慢轻柔的摩挲着。

像逗弄小动物一般,满眼趣味的将她额前的发丝一点点缠在指间。

铺天盖地而来的芬芳熏得她头昏脑胀。

心跳更是如擂鼓一般,跳的好快好快。

要死了。。。

她哪里还记得什么小时候的事情。

她附身到这身体上的时候,小姑娘都已经十四岁多了,都是大女孩了。

本宫不乐意

她哪里还记得什么小时候的事情。

她附身到这身体上的时候,小姑娘都已经十四岁多了,都是大女孩了。

就算是他真的给她洗过澡,那也是几岁的时候吧。

敢情说她都十多岁了,他还亲自动手给她洗澡不成

一想到这里,身上就冒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妖孽再怎么变态,也不至于如此的不拘形迹,鸾驾不羁吧。

“那个。。。”

她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好一会儿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艰难的开口道,“我现在已经长大了。”

“哦所以呢”

妖孽轻轻一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脸颊上或重或轻的揉捏着。

身子未动丝毫,依旧是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她有些怀疑这只妖孽的血会不会是冷的。。。

他如此紧密的贴着她的身子,除了呼吸是带着些许温度的,他的身子整个儿就一点温度都没有。

冷冰冰的,就跟僵硬的尸体似的。

呼吸困难,口干舌燥,外加头晕目眩中。

某人使劲的吞了吞口水,扭过头,努力不去看那张带着金色面具的魅颜。

即便是隔着一张面具,一看到那双勾魂摄魄的眼,她的小心肝就噗通噗通的狂跳着。

“那个。。可不可以。。让我站起来说话。。。”

处于被压倒的状态,气势上就弱了对方一大截。

沐烟璃感觉鸭梨非常的大,这压在她身上的,他不是一个人啊不是一个人。。。

若是一个正常的人,又怎么会做出这些非正常人类所有的行为。。。

某只妖孽还是噙着似笑非笑的笑意看着她。

身子终于稍微的动了动,却是将头枕在了她的颈窝上。

“本宫不乐意。。。”

“小璃儿的身子香香软软的,本宫躺着挺舒服的。。。”

闷闷的声音,还带着几分邪恶的笑意。

可恶。。她又不是软垫什么的。。他这样就像是赖在上面不愿意起来似的。

透着一股变态的味道

闷闷的声音,还带着几分邪恶的笑意。

可恶。。她又不是软垫什么的。。他这样就像是赖在上面不愿意起来似的。

沐烟璃哭丧着一张脸,小手在他衣袖上扯了两下。

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说道,“璃儿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看起来清清瘦瘦的,没想到居然这么重。

压得她。。真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听着她像是快要哭出来了,某只妖孽才大发善心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自家女儿都被他欺负的快要哭了,他居然还笑的越发的开心了。

大手在她脸上捏了捏,优美纤长的手指再轻轻挑起她的下巴。

水光潋滟,勾魂摄魄的眸子深不见底,有一丝丝莫名的情绪流动着。

抓不住,也看不清,稍瞬即逝。

“小璃儿哭起来真好看,本宫喜欢。。。”

这话怎么听怎么都透着一股变态的味道。

5555~~

她到底是倒了什么霉,怎么会摊上这么变态的一个妖孽爹爹。。。

喜欢看人哭。。找他那些千妖百媚的暖床侍妾去啊。。。

要不就那些美艳的侍婢也可以。

她相信那些女人一定会乐意哭给他看的。

这么偷偷摸摸的跑到她这来,难不成应了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呸呸呸,她都在想些什么呢。

什么妻啊妾的,他们可是很有爱的fù_nǚ关系。

不过眼下这情形会不会太有爱了一点。。。

被自家爹爹压着不说,还貌似被调戏了。

“宫主。。。”

就在她百筹莫展,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某只又把魔爪伸到她脸上的妖孽时。

忽的,从某个方向传来一声对她来说不亚于天籁之音的女子的声音。

只觉得这声音真是如出谷黄莺一般婉转动听,绵言细语,洋洋盈耳。

“怎么,本宫要走了,璃儿好像很高兴呢。”

深不可测

“怎么,本宫要走了,璃儿好像很高兴呢。”

她心中正高兴,下颌一下子被紧急捏住,被迫抬起头对上了妖孽的眼。

一下子就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目光如炬,眸中闪烁着危险的气息。

唇角还是轻扬着,噙着让人害怕的冷笑。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胆子小的人,可他只是一个眼神,一抹冷笑,就让她觉得害怕了。

心里立刻就有了一种不寒而栗,心惊肉跳的感觉。

“没。。没有啊”

该死的。。。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胆小如鼠了。

“没有”

妖孽语气加重,唇角的冷笑更深了。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她脸色一变,立即换上一脸谄媚的笑,“人家可是很舍不得爹爹你走的,要不,你留下来陪璃儿”

她心里可是很清楚的。

这妖孽才不可能因为她三言两语就留下来。

若不是有重要的事情,他的侍婢也不可能如此大胆的贸然出声。

要知道,这妖孽的心情一向是阴晴不定的,

前一刻还对你温柔如水,下一秒便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置你与死地。

因为某些事情被打断,随随便便的杀几个侍女发发气,这样的事情可是再正常不过了。

“哼~~”

妖孽冷哼一声,眨眼间,紫影晃动,听得窗户啪啦响了一声,人便不见了。

沐烟璃目瞪口呆的看着还在微微晃动的窗户,坐起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当武功强大到了一定的程度,便是如此的来无影去无踪~

妖孽的武功究竟有多强大她不大清楚。

不过听闻江湖传言,凤殇宫宫主武功深不可测。

他最擅闯用音律杀人,随身都携带着一只金色的笛子。

其自创的莲花心诀更是威力无穷,无人能及。

天色已经蒙蒙亮了,晨雾弥漫,晨光绚丽。

暗夜怎么了

其自创的莲花心诀更是威力无穷,无人能及。

天色已经蒙蒙亮了,晨雾弥漫,晨光绚丽。

一股凉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清新的空气夹带着一股花的香气在空中萦绕着。

沐烟璃赶紧拉紧了衣服,上床钻入锦被中。

心还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一想到刚刚的情景,她的脸上就有些滚烫烫的。

“可恶,不许再胡思乱想了~”

她伸手在自己脑门上敲了两下,深深的吸了几口气,闭上眼,试图让自己睡过去。

许是刚刚一惊一乍,心理压力太大,不一会儿,她还真的睡了过去

晨光熹微,朝阳初上。

段恒玉跟往常一样,早早的起床,梳洗好之后便准备去上早朝。

刚刚走出门口,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就跪在了他面前。

“侯。。侯爷。。。”

跪在他面前的人一脸的惶恐,战战兢兢,身子微微颤抖着。

段恒玉皱一怔,眉头紧了紧。

他略略的看了这人一眼,刚刚起床,声音还有些沙哑,“什么事吓成这个样子”

这一问,那人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跟筛子里的绿豆似的。

声音也是吞吞吐吐的,像挤牙膏一样,一点点从嘴里挤了出来,“暗夜。。暗夜。。。”

段恒玉听闻暗夜二字,脸色变了变,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暗夜怎么了”

“奴才。。奴才实在是说不出口,侯爷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不出口

段恒玉眯了眯眼,眸光又冷了几分。

衣袖一挥,沉着一张脸,提步离去。

清晨,空气特别的清新。

呼吸间,都有一股股淡淡的花香味。

薄薄的雾霭弥漫在空气中,让人看不清前方的路。

霜兰和剑雪在前,一人手中提着一盏红的灯笼。

身后是一袭宝蓝色官服的段恒玉,他面色并无什么表情,眼中却透着几分清冷。

滑稽又可笑的肉马

霜兰和剑雪在前,一人手中提着一盏红的灯笼。

身后是一袭宝蓝色官服的段恒玉,他面色并无什么表情,眼中却透着几分清冷。

四处都是静悄悄的,唯有轻轻的脚步声在耳边响着。

“侯爷。。参加侯爷。。。”

刚刚走到马厩,便有一群人跑了出来跪在地上行着礼。

段恒玉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径直朝着暗夜所在的马棚走去。

刚刚走到门口,便停下了脚步。

眼中,蓦的褪去了所有温度。

垂在身侧的两手慢慢收拢,紧握成拳。

眼前的这一幕,让段恒玉的脸色白了又变青,青了又变黑,黑了又变紫。

即便是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了一股骇人的怒气。

马棚里的下人早就已经跪在地上,一个个的颤抖着身子,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霜兰和剑雪也分别站在左右两侧,脸上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怎么。。怎么会这样。。。

谁。。谁的胆子竟然如此之大。。。居然。。。

段恒语的唇越抿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这一切。

他的暗夜。。。他最宝贝最在乎的宝马。。。

竟然被剪光了毛发。

那一身不知道用了多少精细的马粮喂养,才能在阳光下散发出柔亮光泽的马毛。。。

那一身他天天都会叫人用最好的皂液梳洗打理的漂亮毛发。。。

没有了。。。没了。。。

他的暗夜,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汗血宝马。。。

从头到尾,就连马尾巴上,都变得光秃秃的了。

没有了黑色的毛发,暗夜一下子就变成了一匹滑稽又可笑的肉马。

粉红色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未剪除干净的黑色皮毛。

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气高傲,垂着头,可怜兮兮的趴在屋子里的一个角落里。

“嘶。。。”

风流的侯爷马无毛

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气高傲,垂着头,可怜兮兮的趴在屋子里的一个角落里。

“嘶。。。”

看着自己的主人来了,暗夜甩了甩已经变成了一根肉gun子的马尾巴。

微微抬起那颗看起来可笑又滑稽的马脑袋,委委屈屈的发出一声声的呜咽。

马棚的门上,还留有作案工具。

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那人仿佛是故意留下罪证似的。

明晃晃的剪刀就那么大赤赤的扎在马棚的门上。

真正让他动怒的是,那人不但猖狂的留下作案工具,居然还留下几句话来讽刺他。

“去,把那纸条取下来。”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是。”

霜兰偷偷的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

心中暗自惊讶道,可有多年都没有看到公子如此生气过了。

这人还真是不知死活。

若是他知道惹怒了公子会有什么下场的话,只怕她一定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的。

霜兰走到门边,伸手拔下那剪刀,将盯在门上的纸条取下,递到段恒玉面前,“公子。”

段恒玉面无表情的接过那纸条,缓缓打开,低头看了一眼。

脸色蓦然一沉,双手一使力,将纸条紧紧的捏成一团执于掌心。

纸条上的字迹龙飞凤舞,苍劲有力,一看就知道出自男人之手。

出水的蛤蟆着绿袄,下河的螃蟹披红袍,风流的侯爷马无毛。

风流的侯爷马无毛。。。

这一句极具讽刺意味的话比看到暗夜被人剃光了毛还要叫段恒玉愤怒。

该死的,此人简直就是嚣张跋扈之极。

此举此行,完全就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他纵然是树敌不少,却也没有人敢如此公然的用这样的方式和言语激怒他。

竟然敢用蛤蟆和螃蟹跟他相提并论。

不仅仅是激怒了他,更是侮ru了他。

暗讽他在那人眼里,就跟蛤蟆和螃蟹是一个等级。

你们是该死

暗讽他在那人眼里,就跟蛤蟆和螃蟹是一个等级。

一想到这里,段恒玉眼中的怒火便燃烧的更旺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目光凌厉的看向众人。

压抑着满腹的怒气,唇角勾了勾,竟是笑了,“昨晚马棚里来人了,你们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温和,笑容看着也是那么的和煦。

没有一点点火气在里面。

仿佛,眼前看到的这一切,对他根本就不具备丝毫影响。

然而,在安郡王府待了多年的下人都很清楚。

在遇到这样的事情时,他们家的公子爷笑的越是温和,声音越是温柔,也就代表着他们会越倒霉。

是以一个个都吓得浑身发抖,不住的在地上磕着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他们宁愿公子爷对他们大吼大骂,也不想看到公子爷那令人浑身泛寒的笑。

段恒玉依旧是唇角挂着淡淡的笑,眼神却如寒冰一般的冰冷,“你们是该死既然连个马棚都守不好,还留着做什么”

“侯爷恕罪啊。。侯爷恕罪啊。。。”

众人不断的磕着头,嘴里发出一声声的求饶声。

段恒玉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转身走出马棚,语气冰冷至极的命令道,“来人,将马棚的小厮全部杖行五十大板,行完刑,立即赶出郡王府”

一般人受完这五十大板,不死也残。

安郡王府从来不养没用的废物。

连一匹马都看不好的人,不配在他段恒玉手下做事。

更不配留在这安郡王府

“逐风。。。”

出了郡王府,段恒玉在门口站了站,忽的摊开手,将掌心中的纸条抽了出来。

“是。。。”

一道黑影闪到了他面前,高大修长的身影半跪在地上,冷峻俊美的脸上带着绝对恭敬的神色。

“公子有何吩咐”

段恒玉将手中的纸条递到了他眼前,冷声说道,“拿着这纸条去无影楼,三天后,我要知道纸上的笔迹是出自何人之手”

拿着这纸条去无影楼

段恒玉将手中的纸条递到了他眼前,冷声说道,“拿着这纸条去无影楼,三天后,我要知道纸上的笔迹是出自何人之手”

逐风伸出双手接过那纸条,起身低下头,声音里不带一丝情绪道,“是,属下这就去无影楼。”

无影楼是当今江湖上一个很出名的情报基地。

只要给得起价钱,无影楼就能替你查出你想知道的事情。

无影楼成立至今,不过短短两年。

可是其情报网却是任何一家情报组织都无法比拟的。

上至王孙贵族,下至下至升斗小民,就连每个国家有多少条街,街上住着多少人,住着的人家养着多少猪,多少狗,他们都能给你查的一清二楚。

不过一般人想要刺探情报,就算是有那个钱,也是无法请动无影楼的。

无影楼的楼主接生意要看人,他觉得看着顺眼的,就接下了。

他若是觉得不喜欢的,就算是家财万贯全给了他,他也不屑一顾。

况且,并非是人人都可以找到无影楼的。

据说无影楼在一处很隐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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